抱团取暖了。”
萧珣道:“也好,你难得交到朋友,有人和你玩儿,我出去也放心些。”
温如笑笑:“记住了啊,速去速回。”
“记得记得。”
六月初二日,先皇忌辰,宫中设坛祭,今上病体难持,命皇七子周王代行祭礼,举国哗然。
丞相府。
丞相拍案怒道:“皇上这回过分了,这不就是昭告天下,要废太子嘛!”
还是之前那位神秘的人物:“不是还没废嘛,慌什么。”
丞相道:“哼,你倒是从容。”
那人起身,口中说:“我当然从容,左右落不到本王头上,”那人从暗处走到明处,竟然是韩王萧玝,“旁观者清,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要对付你了,丞相大人,如今你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啊。”
“那究竟动也不动?”
韩王道:“智取太费时间,皇上等不起但是赌得起,反正都是他的儿子,丞相你可赌不起,不如硬来,一招毙命。”
“你是说…杀之?不妥,周王不是等闲之辈,身边高手众多,他自己也不是好对付的,杀他成与不成,都会惹怒皇上,到头来自讨苦吃罢了。”
韩王笑道:“丞相对皇上真是忠心耿耿啊。”
王丞相听到一震:“你是说,弑…君?”
“两个一起,一了百了。”
“韩王这是,坐山观虎斗?”
韩王仰头大笑道:“本王坐在丞相府中,您怎说我是坐山观虎,本王所图不过南方几省,若是您要反悔,本王与周王一伙去,也是一样的,本王选择丞相,不过是因为他太正直,没有丞相好商量罢了。”
丞相道:“只是觉得韩王求南边儿几个省,是不是少了?”
“一整个太累了,也来不及了不是。”
丞相点了点头,又问:“韩王有万全之策?”
韩王道:“要想同时下手,眼面前儿就有一个好时机。没几天太子生辰,你叫太子铺排一回,把我们兄弟几个都叫上聚聚,有本王和太子内应,要杀老七易如反掌,皇上那里,就交给皇后,难道不是万全之策?”
丞相轻捋胡须,依照此计,杀人是不难,只怕国人议论,一日之内皇帝驾崩,皇上最信任的皇子丧命,怎么都叫人浮想联翩,丞相犹豫之际,韩王继续说:“皇上病重,群臣皆知,这个不必担忧,周王的死讯嘛,先秘而不宣,总归现在太子还是太子,乱中叫太子登了基,谁还敢计较周王是怎么死的,到时候寻个由头,对付过去就行了。”
丞相看着韩王不说话,过了半晌才沉声道:“太子要是有韩王一半明白,老夫也不用这么焦心了。”
韩王收了手上的扇子,冷笑道:“您就别和我装了,太子就是这样,您还嫌他太聪明呢,您算来算去也不是为他,是为的王家,不是吗?”
丞相道:“话不是这么说,他是我的外孙,只要他听我的话,总是一家人。”
韩王道:“要不怎么说太子命好呢,出身高贵,还有您这么个好外家儿,为他的事情操碎了心,想想我外公,只会跟我说什么天道酬勤,心怀天下的废话。做英雄,远不如做枭雄痛快,您说是不是。”
丞相笑道:“韩王明白人也。”
这天萧瑮回家,看到以宁坐在屋里,满脸愁容,眼睛没什么神采,只是发呆,扇子摇两下就停了,捏在手上。
萧瑮轻轻推了她一下,笑问;“想什么呢?”
以宁吓了一跳,扇子掉在地上,萧瑮弯腰帮她把扇子捡起来,以宁道:“太子好好的在宫里,为何要你代上?”
萧瑮坐到以宁身边,帮她打扇子:“引蛇出洞啊。”
“跟踪你的那些人,个个儿是高手,要是他们急了行刺你怎么办?难道,就是等着这个?”
萧瑮点点头,以宁皱眉道:“太危险了。”
“你放心,我好歹也是武将,别的不说,自保还是绰绰有余的。”
以宁道:“我一想到平城那回,心里就受不了,眼下情势比之前还要凶险了,他们不达目的肯定不会罢休。”
萧瑮安慰道:“他们也不傻,不是说上钩就上钩的,先走一步看看,你这会儿就开始担心,还早了。”
“人家要杀你,难道还提前知会你一声?我知道你是怕我成天提心吊胆所以笑嘻嘻安抚我,我也不傻,自古君王家更代,没有不流血的,你只给我记住,你要是有个万一我可不会替你守着,要么改嫁,不行还能和离,总之这个家里没有个完完整整会哭会笑的你,我一天也不多留,听到没有!”
萧瑮乐了:“就冲这个,我保证一根头发丝也不掉。”
“说好的啊,不许反悔。”
“不反悔。”
以宁心里知道,这件事情自己不该插手,但是她还是想做点什么,以求得心中安稳,她跟天歌说了,要她帮忙探听着一些,她向来消息灵通,或许能帮上萧瑮。以宁还叫承光每天在萧瑮出门后跟着他,只是远远的跟着,不叫他知道,跟丢了也拉倒,反正每天都跟出去。有时候在宫门前一待就是大半天,以宁让承光去,一是因为他不常在外露脸,没什么人认得他,二来是他有耐性,而且心细,就算在宣阳门外坐着,也每天留心着宫里进进出出的情况。
这天饭后,承光正坐在一个茶楼里吃东西,正好看到宣阳门城楼守卫换班,承光觉得换下的这波人很是奇怪,却说不上哪里奇怪,他坐着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哪儿不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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