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笑道,“是吗,那还多亏宋小姐了,肖培这个人一向是工作起来就不要命的,总是忘记吃饭,所以我们分开以后,他带着孩子回了国,我总担心他工作的时候,不不没人照顾。”
“之前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他调到现在的地产公司以后,我们才在一起的。但是他人很好,就算是工作忙,也会照顾好孩子的,以前家里有个阿姨······”
“阿姨?”刘瑾言打断了宋离的话。
“......对......”宋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所以回答的有些迟钝,“家里,家里以前有个阿姨的。”
“其实,”刘瑾言低头微微叹了口气,转而一笑,“肖培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孩子在长安,我早就知道不容易,只是我却没能做些什么,甚至都没能对不不尽到我身为母亲的责任,这一点,我很惭愧。”
宋离重新低下头,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说实话,现在纽约公司的情况也不是很好,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我都没能达到我的预期,这一点是很让我懊恼的,所以,宋小姐,我想不说你也能明白,这次,我就是想来看看我的儿子,至少从前没能做到的,我现在都要一一弥补给他。”
宋离觉得嗓子干涩的冒火,她看看杯子里自己讨厌的美式咖啡,尽量压抑着内心所有的情绪,“这次回长安,”宋离把杯子重新放回桌上,“你告诉肖培了吗?”
刘瑾言的内心是欢喜的,至少颇费了一些口舌,这个姑娘也是终于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但是表面上的情绪还是要控制好的,她淡淡一笑,却也笑得苦涩,“没有,我怕现在,他并不十分愿意见我。”
“你不是说这次回来是见不不的吗,你是不不的妈妈,他怎么会不愿意,他不是这样的人。”
“宋小姐,”刘瑾言的面上流露出一些无奈的悲伤,“我不知道肖培有没有跟你提起过我们的曾经,只是不管当初如何约定,可是事实上我们的婚姻已经走到了尽头,而且,”刘瑾言微微哽咽,“我们当初会分开,也是他的执意,我挽留过,说哪怕是看在不不还那么小,只是可能在他看来,我们的关系实在无法支撑着走到最后,所以我们才会分开的,而且你也要知道,他不单是要我们分开,还要我跟不不也彻底的分开,不然我们离婚以后,他不会执意带着不不回国,更不会这么多年,我屡次跟他联系想要见孩子,他却总是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甚至,甚至前段时间他来美国找我,也没带上孩子,我问他不不在哪儿,他只说在他朋友家,宋小姐,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都心疼的要死。”刘瑾言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着情绪,宋离坐在对面,看着这个女人演给自己的这一出戏。
半晌,宋离忽然笑了笑,她起身,拿起包,看向还在抽噎的刘瑾言,又从包里拿出了三张门票放在她的跟前,“周末他跟不不要去海洋馆,你去看看孩子吧。”说完,转身便出了咖啡馆,桌上刘瑾言点给她的美式咖啡,她一口也没喝。
宋离坐上了下班的公交车,拥挤的空间弥散着各种味道,她握紧扶手,只是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什么有一刹那会觉得那么多余。
肖培带着不不在海洋馆门前四处寻找着宋离,却不知道不不一开口喊得是“妈妈”,肖培一愣,远远地看见刘瑾言走了过来。
她说,“肖培,你还好吗?”
肖培说,“你见过她了?”
父母就是这样,无论私下里两个人的感情如何尴尬,但只要在孩子面前,他们就都是好的演员。
不,或许“演员”这个词过于贬义,确切的说他们只是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心灵上的伤害。
许是长时间没有见过妈妈,不不一整天下来都显得很兴奋,晚饭三个人一起去了一家日料店,因为不不说想吃鳗鱼饭。
关上卧室的灯,刘瑾言出了来,看见肖培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握着手机。
“我记得你以前很少去吃日料的。”刘瑾言朝肖培走了过去,又把一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谢谢。”肖培收起手机,看了一眼刘瑾言。
“哎,”刘瑾言微微叹口气,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却是苦涩的一笑,“你现在跟我说话越来越客气了。”
肖培低下头看着茶几上的水杯,半晌才开口,“你什么时候来的?”
刘瑾言看着肖培,然后笑了笑回道,“我周三就过来了,然后就去见了见她。”
肖培没说话,低着头喝着水。
“你不想跟我聊聊她吗?”刘瑾言见肖培没说话,主动提到。
“聊什么?”肖培面无表情的看着刘瑾言。
“哼......”刘瑾言冷笑一声,“我以为,你会跟我说点儿什么,比如,结婚。你们打算结婚吗?”
肖培的心不自觉的收紧了,“这是我跟她的事。”
“肖培,我觉得你真的是变了。”刘瑾言忽然笑了,她饶有兴致的看着肖培,“好,既然你不想跟我聊聊她的事,那我o的事。”
刘瑾言说的nono就是不不,期初是孩子刚学会了发音,两个人却偶然发现孩子每次说“no”的时候表情很是可爱,本来就是来了兴致挂嘴边逗孩子的单词,说的多了,却成了孩子的小名。
肖培条件反射的看着刘瑾言,本就冷峻的脸上表情一下就又紧张了起来,“你什么意思?!”
“肖培,我以为我这次来长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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