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给我站那儿,不准过来!”
玄凌哪里能被她震慑住呢,那簪子对他而言恍若没有似得,一路走来,利刃抵了心,他声音冰凉:
“你且扎死我吧。”
“也行。”容七几乎是立马就答道了,大姑娘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她稍稍一用力,果然瞧见有血丝从他玄衣中淬出。
“你真是变了,七七。”他感叹一声。
容七:“哎”地叹一身气:
“方才我问你,我容家上辈子当真罪无可赦到不可饶恕的地步,你却并不正面回答我,想必也是对这问题的答案摇摆不定吧。
既然皇甫将军早已发现我爹预谋不轨,那从那时起我爹已经处于不利的位置,按照你这人的性子,若是当真知晓了此事,私下恐早就做好一切防范。
我爹纵使最后起兵谋反,怕也是在你所掌握中,你明知我爹终不得所愿,却仍不出声阻止,为了什么?怕也是借机想除掉我爹这笑面虎吧。
哎,你不用解释我也懂的,为什么那么多文武百官未能发现我爹的诡计,单单就是常年驻守北疆的皇甫大将军这样一个武官发现了呢?我倒是曾听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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