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正如江衡所预想的,在他成功穿行过那片树林后又走了约莫百米,果然与对方正面相撞了。
同他所设想的无异,那群人为了便利选择了一辆破旧马车,最外头坐有两人,而容宝金定是被安置在了轿子里头,为防她清醒过来也一定有人在她身侧蹲守。
四,或者五人。比他想的要少了些,那便更轻松了。
“你是何人?还不快让开!”
外头的两人终于发现他而后呵斥了一声,他们却不知道,这竟是他们在清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最后的印象,也不过眼前一阵黑影闪过,有风刹那间在耳边疾驰,之后便是一阵尖锐地疼痛。
“什么人——啊——” 随后冒出来的人也倒下了。
三分钟
江衡又掐着指头一算,顿时觉得没趣的紧,心想这群绑匪当真不务正业,既然都一门心思做绑匪了,那便潜心钻研,多多提升武艺才是,就这么点三脚猫都不如的功夫,究也能将容宝金掳走。
当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无奇不有。
他掀开轿帘,一向懒散的眸子也略微张大了些,瞧着眼前香艳景象顿了顿。
犹记得那时达礼说,她家小姐正在沐浴。
那容宝金是在沐浴途中便被人给掳走了的,他在来时路上这想法也一闪而过,想过届时他找到容宝金时对方衣衫不整的模样,但想象终归是想象,等这活生生的现实摆在眼前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容宝金的确衣衫不整,真是太,衣衫不整了。
却见她微闭着眼侧躺在马车中,一袭粉紫缀花轻盈薄衫紧紧贴在其软嫩柔滑的肌肤上,许是因着刚沐浴完,容宝金原本白皙胜雪的肌肤染上层若初春桃花般的嫣红,时不时尚且滴着水的湿发垂在胸前,濡湿一片,若是细看竟还能隐约瞧见里头浅粉色的肚兜.....
就连江衡,都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忙脱下外衣覆在容宝金身上,这时马车里传来声呜咽:
“大侠,大侠饶命别杀我....”
凑近了一看,江衡这才恍然大悟,他便说怎么打来打去就四个人呢,原来这最后一个胆小鬼躲在角落里呢。
这瑟瑟缩缩的模样,说出去谁会相信这人竟是绑走了荣国公府上二小姐的狂徒之一,江衡瞧一眼容宝金,啧啧嘴:
“人家好好一个清白姑娘叫你看去了,你说怎么办?哎,我看你这双眼睛生地挺亮,你说,留左边那只好呢,还是右边那只好?”
可怜那小厮捂着眼痛哭流涕:“饶命啊大侠,我这眼睛可取不得,你让我做什么,做什么我都愿意!”
江衡听罢灿然一笑:“当真什么都愿意?”
那小厮忙不住地点头。
江衡问他:“即是如此...那你告诉我,是谁指使你们绑架容宝金的?”
那小厮听罢目瞪口呆,神色恍惚,眼神躲避着他有些犹豫:“大侠这是什么话....”
江衡挑眉:“不说是吧?那也行,选吧,左边还是右边。”
“大侠饶命啊!我说,我全都说!”
江衡眯了眼,了然一笑。
他在一路上便想过这么一种可能,何以这群人能安然无恙地闯进过国公府上,何以还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能将容宝金带走。
容家总归也是官宦之家,守卫极多,而在这么一种情况下对方还能在极端时间内完成作案,想必是早在府上寻了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内应,里应外合下方能将她带出府上。
且最重要的是,这群人竟还如此大张旗鼓,驾着马车将容宝金运出了城,他便不信容宝金这么个美娇人毫无顾忌地躺在轿中,守城人竟毫无怀疑地将他们放出了城。
只除了一种情况,绑走容宝金一事乃早已经过精心策划,首先便是便于绑走她的,安在荣府上的内因,其次便是买通城门守卫防水通行。
试问这京城里头,和容家有这么些纠葛,且还能同时办到这两样的人还能有谁呢?
江衡之前疑惑这群人绑架容宝金意欲何为,但当他正面同这群半吊子绑匪交锋之后,这才解开了疑惑。
对方哪里是要绑走容宝金贪图那三千两银子,分明是以容宝金安危为由拖住他,特地将会面地点选在路途遥远的城隍庙,亦是为了尽可能的让他远离京城。
对方何以让他离开容家,又是要暗算谁,也算一目了然。
可惜那群人显然还是低估了江衡这人的能力了,这离城隍庙可还有一半的路程呢,他已经将这群狂徒一网打尽。他若是有心赶回去,也并非来不及救下那人。
但江衡却只阴测测暗笑三声,一点没有要回去的念头。
那小孩平日里对他这个本该叫声兄长的人如此冷淡漠然,这次,他可得叫他好好吃吃苦头。
江衡想到这儿,嘴角越咧越大,险些没仰天长笑出来。
况且嘛,他都能轻松想到的事情怕也难不倒他,至多不过吃些小小苦头,抛去这些,江衡料定,这一切的一切都还在小孩掌握之中。
再不济,京城还有个温丫头,有那杀人不眨眼的女狂魔在,怕也出不了什么大事,江衡多累啊,这几日忙上忙下的,好不容易偷个闲说浅酌一下口呢,还被这突然滋起的绑架案给毁了。
他多累啊,主子还不在身边,他不趁机偷个腥在外头快活快活,简直太对不起他江衡二字的鼎鼎大名。
第43章(已替换)复仇
江衡是很想一走了之,再不管其他的,但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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