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都还挺好,遇到他之后嘛,也只能用鬼迷心窍四个字来形容了。
她开始着了魔似得追着他,守着他,几乎用尽了一切手段和时间来爱他,自然无暇顾及其他,容阿呆她也顾不上了,虽然每日仍有新鲜的花儿送来,她却再无暇顾一顾这份美。
容阿呆大约是在她大婚前一月送回了大庆,她却连他最后一面都未曾见到。
之后的事,她也懒地再回忆了。
容七瞧着此刻躺在眼前的小孩,莫名地在想,若是玄凌未曾出现在她的生命中,此刻的她又会是什么模样,而她与容家,与这世间那些曾与她有过交集的人是否又有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结局。
她这一世是有这么个机会的,来试试看那在临死之际做出的,绝望的假设。假使她的生活中再无玄凌二字,那她终究又将归于何处。
她这样想啊想,到最后险些将自己给绕晕了过去,最后也只得出了结论,
既然上辈子她因着玄凌而疏忽了容阿呆,眼下重活一世,那便把上辈子欠他的都还了罢。不管怎样,她终究还是得了个重来的机会,那便要更加心如明镜地,谨言慎行地,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很肥厚的一章~
第36章容七与江衡
因着上次她怒摔了玄凌腰间美玉之事,容七知晓依他的性子恐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因而她这几日在家也算老实,战战兢兢地候着承德找上门来‘寻仇’。
这样等了三日,别说承德这么个大活人的影子了,就连那外头的野猫野狗都没能有一只闯进了荣国府府上。
容七见状,总算是彻底地放下了心来,关在家中好几日见不得光之后,她终究再忍不住,欲出府溜达溜达了。
行至柴房外,她被眼前一阵吵闹声吸引,凑近了一看,原来是几个下人围成一圈,叽叽喳喳地不直在商讨着什么,容七这人本就爱八卦的紧,眼下瞧见这模样,敏锐的直觉告诉她:
有猫腻!
当即凑上去假装不经意地问道:
“张婶怎么了?”
名唤张婶有些驼背的老妇人听了这话也不起疑,老实回答:
“还能怎么?守在这里看热闹呗!”
容七又问:“热闹?哪里有什么热闹?”
她望望四周,只瞧见地上可疑地堆了些柴火,一群人或站或坐围着这堆柴火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张婶又道:“嘿嘿,你就等着吧!等下他就来了,还说什么空手能劈柴,这不是吹牛是什么!”
容七默了默,又问:“张婶您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张婶这才回过头来,只瞧见一颗疑问的小脑袋在眼前窜来窜去,一见来人竟然是府上顽皮鬼容七,她忙呀地一声叫了出来:
“呀,小姐,您怎么会在这里?”
容七问她:“你先别管这个了,张婶你方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我可好奇死了,你快说罢。”
张婶这,这,了半天支支吾吾地,到头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又听一家丁大声叫喊了句:“来了来了!他来了!”
来了?什么来了?他又是谁。
容七跟着望过去,终于瞧见了众人口中的他是谁了。
是江衡,而且还是嘴里叼着个不知名的东西吊儿郎当耀武扬威大摇大摆走过来的江衡。
容七一见着他,身子就要条件性地哆嗦几下,虽然在江衡正式地在府上任职之后,每每见了她江衡都是一副笑的开心和善模样。
但许是那夜她被江衡捏着脖子险些掐死的记忆太深刻,容七即使是现在,仍然还对这个隐约透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心生恐惧。
眼下江衡越走越近了,容七也越躲越远,她躲在那颗榕树下,只瞧见江衡走近了那堆柴火轻蔑一笑:
“就这些?”
其中一人站出来,哈哈大笑一声看着他:“嘿你还嫌少了?区区一个家丁口气倒是不小。”
容七将他认了出来,这出来说话的人不就是府上专门劈柴的下人嘛,她觉得事有蹊跷,趁着江衡未注意到她之时忙走到张婶身后拉了人过来就要求解释。
原来啊,此事还能从江衡入容府那一天开始说起。
容宝金那句话是当着没错的,多才多艺功夫了得的江衡若只是在容家做一个小小家丁委实是十分屈才的。
但江衡自己愿意,旁人也拿他没办法,江衡做家丁,的确有些显眼,显眼到,他入府不过几日,就已经受到了容家上上下下家丁数十余人的联合抵制了。
要问为什么?因为这江衡真是太高调太全能了啊,但凡府上哪里出了纰漏啦,总能随后瞧见这人矫健的身姿。
府上遭小偷啦?这好说,小偷进屋不到半刻,身手矫健的江公子迎头而上,不等家丁赶到,已经刷拉拉两三下就抓到小贼了。
什么?厨娘有急事出了门晚饭没着落了?这好说,江公子下一秒便出现在厨房里挽起袖子开干,不出一炷香的时日,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这么出锅了。
据那日守在主子饭桌前的丫鬟说了啊,一向嘴刁的很的二小姐啊,都一反常态地夸赞当天的饭菜好吃呢。
什么?药田里那些花花草草因着下人疏于管理已经奄奄一息啦?这好说,只见不远处身姿卓越的江公子手里不知提了些什么东西冲过来,再出来时,那些花花草草又恢复活力长势良好啦。
诸如之类例子简直不胜枚举,托着江公子的异常活跃,‘国公府上出了个天子一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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