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说的事奴才以后定小心些,可不能再把三小姐这么珍贵的玉瓶给打碎咯”
容七当真气的很,但此刻亦不好再说什么,气呼呼地蹲下身子,一片一片地将碎片给拾起来。
身边突然安静了不少,容七拾着拾着,只瞧见一双白如雪的靴子出现在眼前,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容七顿了顿,收拾了收拾自己的情绪,这方吸口气抬起头,只瞧见一个人这么由上至下的凝望着她,清澈动人:
“怎么了?”
容七不经意间瞧见他手里握的那束花,一阵心酸涌上鼻尖,眼圈竟也红了红,有些赌气地道:
“瓶子坏了,花也不用插了。我连这间屋子都不住了,这花插了还有什么意思你若喜欢便自己继续下去。”
司琴自然不知道容阿呆的身份,昨夜也未曾在她身边适逢。只瞧着他手中那略显寒酸的花儿,语气也难免刻薄了些:
“我便说这瓶里插的是什么花呢,这般难闻,原来是这个,我说你呀,要cǎi_huā也得采些心意来,好歹是我容家的小姐,岂是这种小花能配得上?”
“司琴。”只听容清漆些微地加大了音量,谴责:
“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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