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逢一人从屋里走出,瞧见眼前混乱场景巧言问道:
“只是什么?”
容长泽眼睛一亮:“宝金!你可来到正好,我且问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容七默默退到身后寻了个偏僻地方看戏。
却看容宝金被人搀着,右脚绑了绷带行动不便,听了这话瞥了皇甫靖一眼脸色一红,道:
“您问的这是什么话,不过寻常友人罢了。”
但那脸上绯红与娇羞的对视,可与她的口吻不符。
屋子里其他三人都心如明镜了。
只皇甫靖明显松了口气
容长泽抓紧机会抓问:“那这脚呢,这脚又是怎么回事?”
容宝金脸上可疑的红更甚,皇甫靖站出来如实禀告:
“这事情还得怪我,当时容姑娘自马上下来,我念在她不会马术份上欲上前帮忙,却一不小心失了手没接稳,容姑娘跌落在地不甚崴了脚。
这事情都怪我,若是当时稳住容姑娘腰身的手不曾抖了一抖——”
“稳住什么的手?!”
皇甫靖停下,疑惑看向他。
容长泽站起来,徐徐叹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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