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宝金想起容七与玄凌那段曾经的‘露水情缘’,又想起这几日总精神不济的容七,收了收心思,半是打趣半是打探地问道:
“老三,现如今你这曾经的心上人同你在异国他乡相会,你且如何看待?”
容七当然不会笑眼眯眯地对她说什么开心之类的话,但她也没想到容七竟然会如此严肃地皱着眉头对她道:
“烦人。”
说罢,容七便脸色不大好地起身回房了,吉祥跟了上去。
何以短短数月的时间,能让容七对玄凌的感觉颠覆至此,看来她这妹妹啊,也是个在感情上非黑即白的性子,爱的相反便是恨,竟容不得半分中间地带。
容宝金笑叹,这浮生一个情字啊,当真是裹了糖衣的□□,坏了人生不说,还空填许多烦恼。
委实不值当,不值当。
“确实不值当,不值当。”这时却从窗外传来声熟悉的感叹,江衡身手矫捷地翻窗而入,利利落落地便落了地。
他见着空无一人的屋子苦叹声:
“怎么人都走光了?那我这坛好酒要给谁喝?”他从怀里摸出甁夏丘当地美酒,亏得他这又是翻窗又是爬树的,酒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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