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这小顽童老三啊,无论去了哪儿可都受不了什么委屈,向来只有欺负别人的命,再而说了,宝金,你以为我这会儿说了不,便真能拦得住她?”
这话真说到点子上了,对于容七,兰莺还是十分了解的,故才有了这么一出。
“且有你在,你向来管得住她,我也放心。你们姐妹二人这一趟在外头,免不得没有在家时舒坦,彼此相互照应着,也能苦中找找乐。”
她这番话,竟也不自觉地泪了容宝金的目,兰莺并非她们生母,这么些年却为了照顾她们三姐妹终身未嫁,极尽心力地带她们三姐妹,竟从来都一视同仁一碗水端了平,要知道,这一点容长泽都未曾做到。
莺姨为她们奉献了一生,此事怎能不叫她动容。
这时兰莺又说出了另外一个困惑:
“你们这一行总不能只有两个弱女子罢?府上家丁众多,护卫也不少,不行,定要选上几个去,以保证你们的安全,路上虽有皇甫将军护着你们,但总归不姓容,免不得不会尽心。”
“莺姨放心,宝金早已想到了这一点,早已将最好的人选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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