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蒋通夫竟然这般想自己。
其实蒋通夫刚刚那句话说出口以后就后悔了,他知道以丁长乐的骄傲,是根本不可能有什么事情的,他只是被怒气一时冲昏了头脑而已。
但此时,他也只能死鸭子嘴硬,“我难道说错了吗?”
丁长乐一双黑亮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蒋通夫,半晌,她推开了车门,向下走去。
“你干什么?”蒋通夫紧走两步抓住了丁长乐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惶恐,他突然有种要失去丁长乐的感觉。
“你现在不太冷静,等你冷静下来再说吧。”丁长乐声音平静,推开了蒋通夫的手。
她小的时候,曾经见过很多次父亲和母亲吵架,虽然每次两人都会和好,可是丁长乐却知道母亲有多么痛苦,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会在自己面前痛哭,可见她的心里究竟受了什么样的煎熬。
丁长乐不想过那样的生活,她害怕会消磨掉自己的激情。现在最好的方法或许就是两个人都冷静下来,等到冷静下来了,也就能听进去对方的话了。
但她的好意蒋通夫却并没有理解,他认为丁长乐这是并没有将自己放进心里的表现,自己都已经这般说她了,按着一般人,恐怕早就已经吵起来了,她不反驳,是因为不在乎自己吗?
爱的更深的人,在感情中总有着这样那样的不确定。
“不准走。”蒋通夫又抓住了丁长乐的胳膊,“你这么做,是心虚了吗?”伤害对方的话不受控制地一句句冒出。
丁长乐扶额,“蒋通夫,我说过了,你现在很不冷静,等到我下班了以后再谈不行吗?”她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火气。
任谁昨夜承受了那般的遭遇,今早又被这样质问,心情都会不好的。
“我只是想要你一个交代。”
“但是我现在却不想给你这个交代!”
丁长乐挥开蒋通夫的手,大步带着一身的火气向着丁氏走去,“如果你觉得我这般无法让你信任,那我们就暂时分开好了。”
☆、诈他一诈
蒋通夫呆立在原地,脸色苍白,呆呆的看着丁长乐离去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站在一旁的丁亮自然也听到了丁长乐的那一句话,但他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欣喜之意,因为走过来的丁长乐脸色和蒋通夫一样苍白,眼尾处甚至有点泛红。这是从回国以来,一直都表现得很坚强的丁长乐从没有过的状态。
“没事儿吧?”丁亮有些不放心的拉住了她。
“没事儿。”丁长乐摇头,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你看着他点儿,他现在心情不好,开车恐怕有危险。”
这个“他”说的是谁,两人都心知肚明。
董修然在昨晚就发现已经找不到董明喆了,他本想着这回没有给儿子争取到丁氏的业务,以儿子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亲自找了底下一个巴结他的小企业家,帮儿子谈了一个业务,以此来作为弥补。
他是不知道董明喆曾经来过丁氏,并约了丁长乐晚上一起吃饭。所以一直等到了半夜十二点,发现儿子都没有回家,派人出去找也完全没有信息,他才开始慌了的。
等到从外面找到了他派在儿子身边的保镖,才从保镖支支吾吾的话中得知了董明喆请了丁长乐吃饭,并且借机想成就一番美事的想法。
“去哪儿吃的饭,身边的都没有跟其他人吗?”董明喆很急,先不说丁家得知了这件事会做出什么反应,单说丁长乐这个人,他都从来没有看透过,自然担心儿子会出什么岔子。
虽然一直对于丁长乐在公司就职董修然没有什么重视,但是,丁长乐可以一个人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那必然有他的不同寻常之处,小喆这次贸然做出这种举动,董修然害怕他有什么危险。
保镖有些支支吾吾,“少爷说害怕我们坏他的事儿,所以不让我们跟着,他自己一个人去的。”他心里其实还有一些不以为然,董明喆一向纨绔,只不过和个弱女子一起出去,老爷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个废物,要你们有些什么用。”董修然雷霆大怒,“赶紧下去带人查,他常去的店,经常在一起的人,都给我查一遍,要是他出什么事情,你们也都不用活了。”他说的急声厉色,那保镖被吓了一跳,忙点头躬身出去。
然而,董修然的害怕还是成了真,一处都没有寻到董明喆的身影。
保镖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蜷缩着身子跪在地上求着饶。董修然难得显现出了一丝老太,胳膊支撑在桌子上,手扶着额头,“先派人找着,我再想想办法。”他心里其实已经差不多清楚了儿子的去向。
只是不知道,这次的事情,究竟是丁德福的主意还是小丫头自己自作主张。
董修然没有注意到,楼梯的拐角处还站立着一个人影。
那人便是董明焱。
他从回到家开始,就发现了董明喆不在家里面,心里当时就有一丝窃喜,待整个董家开始忙碌起来的时候,他心中的最后一丝不确定终于烟消云散,心中快活起来。
他知道,董明喆这是招惹了丁长乐,终于被收拾了。他只希望,蒋通夫下手可以狠一些,最好要了董明喆的命,为他免去后顾之忧。
董修然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儿子算计另一个儿子,他整整一夜没睡,第二天就早早的坐在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待黄兴旺说丁长乐上班以后,让秘书叫了她来。
“长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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