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长生怎么办?长生可是丁家的嫡子长孙,明明有着最尊贵的身份,却偏偏被一个下贱人生的下贱东西抢走了一切,那他得有多委屈。
既然丁家一个个都心偏向丁长乐,那就让她来动手,把应该属于长生的给他拿回来,谁也不能抢走长生的东西。她这个做母亲的绝对不会同意。
裴若雨的眼中闪过暗芒,垂下头低声不语。上次的事情还是自己心软了,若是一次性解决了现在也不会有这么多事情。那人说让自己考虑他的提议,她还对丁家心软,现在既然丁德福对她如此不仁,那也就不要怪自己不义了。
裴若雨没有再说什么,其他的人自然也不会再触这个霉头,以后说不得还要仰仗着丁长乐的鼻息过活呢,于是场面立即热闹起来,各种祝贺的声音此起彼伏。
如今帮派里的事情越来越多,丁亮已经很久没有在丁公馆吃饭了,这天晚上也是,但他一回丁公馆便听说了丁长乐不日便要进入丁氏企业的事情。
嘴角勾起一个微暖的笑容,她一直以来的期望总算实现了。
推开房间门,明明是漆黑一片,丁亮却敏感地感受到一股不属于他的气息,虽然理智告诉他这是在丁公馆里不会有什么危险,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拿出了□□,冷声道:“谁,出来。”顺手打开了门边的开关。
“没有想到你的警惕性现在竟然越来越好了。”柔和的声音响起,丁亮放松了下来,收起了枪,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你不是才回来吗,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
“你说呢?”丁长乐靠坐着,看着丁亮,“你小时候不是说你可以看出我的想法吗,那你看看,我现在在想着什么?”
丁亮缓步上前坐到了丁长乐的身边,语气中透着一股疼惜,“你现在在害怕,在焦急,在惴惴不安。”
他的话音刚落,丁长乐的脸色猛然一变,半晌,才长舒了一口去,道:“我没有想到,分开这么多年了,最了解我的竟然还是你。”
丁长乐低着头,所以并没有看到丁亮那满含着爱意的目光,他的手想要伸出去揽住此时茫然的丁长乐,却又强迫着自己忍住,“不要再多想了,毕竟阿姨的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查出来的,你现在做的已经很好了,只要这么一直努力下去,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找到真相的。”
“真的有真相吗,还是那时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丁长乐少有的害怕起来,“我一步步按着自己的目标走到顶端,觉得一定可以找到母亲去世的原因,可是如果到了最后真的只是我的错觉,那我这么多年的努力,我这么多年一直以来的坚持该怎么办呢?”如果连这个动力都没有,她甚至找不到自己继续存活的意义。
除了小时候,丁亮再也没见过丁长乐如此脆弱的样子,她从外国回来以后,虽然外表仍是笑着,内心却坚硬的像一块石头。丁亮心中升起难言地怜爱,终于,他伸出了手,轻轻地将丁长乐抱在了怀中,“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不要害怕,我始终都陪伴在你的身边。”
丁长乐猛地一僵,听到他的话,慢慢柔软了下来。她只脆弱这么一小会儿,只要一会儿,她便又是那个刀枪不入,永不言败的丁长乐。现在的她太累了,就让她在休息一下吧。
片刻后,丁长乐才挣脱了丁亮的怀抱,再也不见刚才的样子。丁亮心中竟又一丝惋惜之意。
“好了”丁长乐坐直身体,道:“你在电话里说那人死了,是怎么回事?”
她说的是上次想要绑架她的人,两个人一个人被丁长乐烧死了,另一个腿断了,勉强吊着一口气,被丁亮带走想要问出究竟谁是幕后主使。
丁长乐走之时那男人已经被救了过来,虽然基本已经废了,但显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但丁长乐在新疆之时,丁亮却突然打电话告诉她那人死了,具体的情况在电话里没办法说清楚,怕隔墙有耳,等到丁长乐回到江城他再亲自解释。
现在,丁长乐说的便是这件事。
丁亮虽然还在可惜见不到丁长乐难得的脆弱样子,却还是收拢了心神向丁长乐解释。
“是帮派里看着那人的小子收了外人的好处,拷打的时候使了暗劲儿,直接打死了。”丁亮显然对于这件事情很是恼火,在丁长乐面前一向都很温和的他难得带出了一丝狠厉,“等发现的时候就剩了半口气,送到医生那儿就已经凉了。”
丁长乐的脸上也带着凉意,“那收好处的人呢?”
“也死了。”丁亮道:“我当时发现以后就让人捆了他,但他的牙里藏着□□,直接咬破丢了命。”
“家里人呢?”
“是个孤儿。”丁长乐一向对帮派里的事情管得严,将每个人的资料都摸得很透,这个人他一向都很器重,倒没有想到是别人安在他这里的暗桩,在这个时候给了他当头一击。
“好了,不用再查这件事了。”丁长乐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微笑,“人家已经做了足够的准备,我们再查也查不到什么了。”
“但是……”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丁长乐打断丁亮的话,“我早都猜到是谁了,只是想知道她的实力如何,倒没有想到竟然让我这么大吃一惊。”
“你是说”丁亮指了指楼上,示意道。
丁长乐点头,“对,说的就是她。”
“我一直以来还真的是小瞧了她,总觉得她不值得一提,没有想到她的手竟然伸的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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