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叹道:“你也说了,咱们太太性子就是烈,何况到底是鄢陵来的,身份家世都不相当,哪能过得了这大户人家的日子?”
青岚见有八卦可听,立马竖起耳朵,悄悄下了床,躲在那四折乌梨木雕花绣缎屏风后头,透过缝隙一看,只见徐妈妈对面也坐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穿一身水红镶毛长襟刻丝袄子,颧骨颇高,肤色蜡黄,透着一股精明能干的劲儿,估计也是海棠苑里的管事婆子。
徐妈妈道:“所以依我看,这事儿只怕未完,你可知道咱们太太临了时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
“竟要跟三老爷恩断义绝,将头上的白玉簪子都摔了!”
婆子“啊”的一声,极为惊讶,徐妈妈赶忙捂住她的嘴,“小声些,小心被大姐儿听了去。”
婆子嗤笑道:“你也太小心了,大姐儿才多大个人,醒了哪有不叫人的?”
徐妈妈又往里头张望了下,见无动静,才又道:“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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