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话说清楚,你说的‘病’,指的什么病?”
“好了,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
陆笙感觉南风真奇怪。男人心啊海底针,说得一点没错!看着他那么认真严肃的表情,陆笙只好坐起身,指了指他被子盖着的下半身,“就是这里,你之前不是不行吗?”
“……………………”
从昨晚到现在,南风把她的反常串起来联想一下,很好,她不是在开玩笑,她真的以为他性无能!
这种鬼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
陆笙见他不说话,连忙又说,“我们把这件事忘记吧,反正你现在挺好的,对吧?”
“我一点也不好。”
“啊?”陆笙担忧地看他。
她的表情告诉他,她此刻牵挂的并非他的心情而是他的功能……
南风一阵无力,“我很好,一直很好。我到底怎样,你昨晚不知道?还要我怎么证明,把老二切下来打个蝴蝶结送给你吗……”
陆笙好心疼他,“南教练,这个事情我们以后不提了。”
“不,要提。陆笙,我过去到现在,从来没有过那方面功能的异常。你告诉我,是谁跟你造的谣?”
陆笙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她觉得他不像是装出来的。
可这就奇怪了啊……
南风起身,搂着陆笙的肩膀把她揽进怀里,半是威胁半是诱哄地低声问,“告诉我,谁说的?”
“不对呀,”陆笙奇怪地看着他,“可是你当初为什么执意要和我分手呢?”
“我发觉你太过依赖于我,希望你能独立和坚强一些。”
陆笙听到这话,莫名竟有些郁闷。她脱离他的怀抱,倒在床上背对着他,不搭理他了。
这,生气生得也太明显了……
南风有些担心,莫名又想笑,怎么她生气也能这么可爱呢。他凑过去,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肩膀,温声说道,“生气了?”
“没有。”
“还说没有,脸蛋都快鼓成气球了。”他说着,手臂下垂,用手背轻蹭了一下她光滑的脸蛋。
陆笙又扭了一下头,躲他。
南风便耐心地劝她,“陆笙,不要生气了。”
他的声音那么温柔,陆笙几乎无法再保持生气了。她扭着脸,小声说,“我哪里不独立哪里不坚强了?”
“你很独立很坚强,我的意思是,假如没有我……”
“为什么没有你!”她突然起身和他对视,“我明明有你,你为什么逼着我过没有你的生活?!”
南风看着她倔强又委屈的脸庞,他感觉心里又酸又甜,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抱着,一边揉着她的头发,一边说,“好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陆笙任他搂着,低声说道,“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不能没有你,陆笙,我不能没有你……”
陆笙还有些埋怨:“你一声不吭地就要和我分手,连解释都不解释一句。”
“你说你懂。”南风想到陆笙所谓“懂”的东西,一阵头疼,立刻问道,“你到底是怎么想到那种事情上的?”
“听别人说的。”
南风眯了眯眼睛,“谁?”
“是你的好朋友凌峻宇。如果是其他人说的,我还不信呢。”
“陆笙,你等我一下。”南风说着,起身穿衣服。
“你要做什么?”
“我一会儿就回来。”
“啊?喂……”
他已经穿好衣服走了,脚步那个匆匆啊……
陆笙托着下巴,呆呆地看着房门,自言自语道,“男人心,海底针!”
***
今天休赛,明天大满贯的正赛才开始。凌峻宇早上还没睡醒呢,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哦不,应该是砸门。
砰砰砰!
他被吵醒了,懒洋洋地问了一句:“谁呀?”说完反应过来,这是在国外,于是换了语种,“wh?”
门外是中气十足的普通话:“开门!”
凌峻宇听出是南风的声音。
他下床给他开门,拉开门的时候一边说道,“你这一大早的火气怎么这么——”
咚!
话没说完,他脸上就挨了一拳。
凌峻宇有点懵,停顿了几秒钟,才怒吼道:“你疯了?妈的,好疼!”说着,伸手摸了摸脸。
南风把他推进房间,乒乓一顿胖揍。凌峻宇一开始还很生气,嘴里骂骂咧咧的,说南风是神经病。到后来他骨头就没这么硬了,开始求饶。
“兄弟你手下留情,哎呦!哥哥错了,我哪里错了你说给我,我改还不行吗?你不能让我死得不明不白啊!”
南风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缓缓弯下腰,说道,“我听说,你跟我女人说我性无能?”说着脚下一用力,引得凌峻宇又哀嚎。南风挑着眉,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冷厉,看得凌峻宇一阵心惊胆战。
南风:“哥们儿什么居心啊?”
“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就跟乔晚晚说了……等会儿,你不会想说乔晚晚已经是你女人了吧?卧槽你什么居心啊?!”
“我指的是陆笙。”
“陆笙……陆笙……我发誓我没跟陆笙说过,我就跟乔晚晚一个人说了。我知道了!是乔晚晚跟陆笙说的。哎,晚晚这又是何必呢……”
凌峻宇为什么要跟乔晚晚造这种谣,南风简直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但理解不代表原谅,南风:“我不管谁跟陆笙说的,总之她一直以为我是个太监。”
“你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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