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圣旨通过各路驿站快马迅速诏告全国。
京城南部,三辆马车一路风尘进入驿站,驿站内早已候着十来个人,元慎立在最前方,见马车上之人下来后便迫不及待迎了上去,覃氏带着丫环绿秋经过几个月的艰辛跋涉终于到达京城。
君荆贺今日沐休,与商蕴卿早早在府中等候,君荊贺一早即逐时着人打听,巳时未,一小厮报,元管家已领夫人进得雀台街。
覃氏入府,进得大门只见庭院整洁开阔,楼宇金碧辉煌,端得气派非凡。
转过一高亭,她那许久不见的小郎早已快步朝她奔来,母子终于相见,覃氏抓着儿子的手臂上下打量着:面色白净,身量高了不少,也不似先前那般瘦弱了,覃氏满眼欣慰。
君荆贺见了母亲甚是欢喜,口里不住说着:“娘亲,路上可是很辛苦,这一路这一路累坏了吧,儿子从昨日就一直盼着,怎么今天这个时辰才到,娘亲,这边走,小心脚下的石阶…,娘亲…”。
几个丫头小厮抿着嘴唇忍住笑,这驸马爷平日看着虽不至于是一副官大老爷作派,但毕竟官袍加身,行为气度还算是沉稳冷静,可如今一到了娘亲眼前就几乎成幼童般了。
商蕴卿站在门廊处,身后齐齐立着四大侍女,一行人走到眼前,商蕴卿面带微笑看向覃氏,君荆贺上前一步搀住母亲,向她道:“这位就是长公主殿下”。
覃氏一听是公主殿下,当即就要作礼跪下去,君荊贺紧紧搀扶着她不让下拜,一面笑对商蕴卿,一面对母亲道:“你如今是也是公主的长辈,她贤良淑德,知书达礼,自是不会受你这一拜的,公主殿下,你说是不是”。
大燧朝虽然开明,但还是绝对以皇权为至尊的封建社会,家孝再大也大不过皇权,长公主代表的是皇室,覃氏辈份再高也是臣,下跪行礼定全合乎情理。
商蕴卿脸上还是那温和的微笑,她望向君荆贺,后者眼神明亮却又坚定地看过来,她轻移步伐上前扶住覃氏道:“婆婆勿需多礼”。
覃氏面对身份如此尊贵的儿媳妇,心里多少都是慌乱的,儿子能娶得这天仙般的媳妇,到底是高攀了。萝湘上前换过公主扶着覃氏向里走,君荆贺转过头来回以商蕴卿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公主殿下对此视而不见,径直朝里走去,只是嘴角处不由溢出一丝笑意。
午膳备在东面厅房,桌上十八道精致菜肴,商蕴卿陪同用膳,覃氏喜甜,君荆贺将左手边一碟奶鲍鹊肉换于母亲前面,桌上几样菜品她从不曾见过,君荆贺轻声为她细细讲解。
侍女们手脚轻快的布置完后皆恭敬立于一旁,窗外不时飞过几片落叶,秋日的萧索却为庭院增添了几分宁静祥和,商蕴卿有些失神地望着那个为母亲布菜的男子,他眼神明亮干净,笑容温和有礼,五官清秀俊雅,举手投足之间总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只偶尔一边嘴角上翘,脸颊处显出淡淡酒窝却笑得有些坏坏的时候,却是他最迷人的时刻,因为那一刻总是让那些训练有素的小侍女们芳心大乱、手忙脚乱。
下午时分,天色阴暗下来,再过了半个时辰,果然下起了雨,元慎和君荆贺两人陪同覃氏说着体已话,覃氏带了几封元家的书信,算着日子元慎的妻子应该生了,覃氏说起元巧,只大略提及晒梁河上游的一个村里有人上门提亲,君荆贺听后不语,覃氏微微叹了口气。
三人又说了会话,外边的雨势越来越大,真真一场秋雨一场凉,这会儿已经感觉冷了不少。到了晚上,那风刮得愈大,几个侍女已迫不及待穿起了夹袄。
晚膳时,桌上菜肴依旧丰盛,君荆贺坐于母亲身旁,覃氏面对儿媳妇也终于少了些局促,神情自然了不少,一侍女端上一罐热气腾腾的鸡汤,萝湘上前细心为公主盛了一碗,因着天气转凉,里面按往年常例加了鹿茸,商蕴卿只瞥一眼后即微微皱了皱眉,在吃完小半碗米饭后,拿起瓷匙喝了两口后也就放下了。
君荆贺沐浴完后回到房间,商蕴卿今日已早早上床休息,屋内就萝湘一人在忙着翻箱倒柜找衣服,一件蚕丝夹袄,一件稍厚夹层外裳,一条细狐绒披肩,该搭配的头饰束带镯子,收拾齐全后向他行礼退下。
君荊贺上前,摸了摸那细绒披肩,手感舒适细腻,保暖效果定是极好。
商蕴卿躺在被子下微微蜷缩着,君荊贺上来时她睁开了眼睛,他两手撑在她的上方,两人对视后她转开了脸,君荆贺轻声说道:“蕴卿,谢谢你”。
她自然知道是因何事谢她,他是一个孝子,君荆贺定定看着她,他的确不可能让母亲对自己的妻子下跪,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商蕴卿那句无需多礼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两人共枕,君荊贺侧过身,将她的手握住,果真冰凉如水,他贴上她的身子,将她两只手握在手心,将自身体温传递给她,君荆贺不惧寒,全身煦热犹如温暖的小太阳,他将她紧紧环绕着,舒适的温度暖和了她冰冷的身体,更慢慢熨贴了她那孤寂的内心。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香玉在怀,商蕴卿柔软的身体有着淡若幽兰的女人体香,君荆贺开始心猿意马起来,他完全控制不住起了反应,他试着向外挪动一些,可是还是让自身直直顶在她的腰肢上,君荆贺见商蕴卿白嫩的耳朵迅速染上一层粉红,他左手绕过她的脸庞,将其转向自己,慢慢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紧贴着摩挲吸吮,商蕴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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