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业,振兴经济,富者更要崇奢黜俭,使物资周转,奢侈消费也是社会分工,商业流通愈快,经济愈散发光彩而国力愈强盛”。
皇帝只听不说,百官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郑丞相忿而说道:“谬论!谬论!有哪朝是以奢立国,哪本书是劝人崇奢抑俭,不过是一两个取巧之人写出标新立异,哗众取宠的言论,哪能经住考验,三岁稚童都能懂的道理又何屑在此长篇大论”。
看来老丞相真是气极了,这只是辩策,皇帝此时也出言道:“爱卿息怒,君侍讲继续”,君荆贺心想大概是刚出仕就要得罪这个百官之首了。
君荆说道:“我朝农业商业兴盛发达,水路陆路四通八达,与周边友邦来往密切,这所有的一切皆来自各地商品自由往来,正是买方市场消费量巨大,促使商业经济日趋繁荣,才使我朝更显强大…”。
“本朝的强大首先建立在强大的军事力量上,而非所谓的经济,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支撑,这一切都将不存在,皮之不存毛将附焉”。
这话出自娇媚甜美的声音,君荆贺转头看向这声音的主人,目光甫一接触,他即呆若木鸡,心似擂鼓,这是一个天仙般的美人,肤若白玉,美目顾盼流转,微微一笑时千娇百媚,万物生辉,说话间红唇轻启,嘴唇红润性感,君荊贺久久无法将目光从这张红唇上移开,行走时仪态万千、娥娜翩跹,“粉胸半掩疑暗雪,坐时衣带萦纤草,行即裙裾扫落梅,慢束罗裙半露胸。君荆贺呆呆地望着美人,周围百官下跪高呼:长公主殿下千岁千千岁”时才猛然清醒过来,独独一人慢了几拍才行完大礼。
尊贵的长公主殿下素手交握,轻嗤一声:不过如此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终于见面了,可貌似长公主对君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第9章拉拢
退朝后,郑丞相和吏部尚书、礼部尚书几人被薛总管领进章和殿,皇帝问道:“众位爱卿,本届三甲如何,各位有何说法”,几人对视几眼,郑丞相上前答道:“探花出类拨萃,诗赋文章堪称一流,只不善言辞,稍显木讷;榜眼温厚,满腹经纶,墨义时赋卓尔不群,至于状元,年少天才,博学宏词,才思敏捷而且能言善辩,除贴经稍有不足外,相比榜眼探花更堪胜任国之大材,只是毕竟年少,行事稍有浮澡,殿试虎头蛇尾,潦草收场,还需待磨练”。
皇帝想到了什么,笑道:“丞相所言极是,不偏不倚,只是状元的这个‘虎头蛇尾’倒似有失偏颇,有闻南北朝鲍照的一句‘春思乱如麻’倒是更为妥当”。一句话点醒了众人,自长公主出现之后,状元不就是‘乱如麻’了吗
君荆贺回到住所,元慎一脸傻笑的迎上来问道:“殿试怎么样,见到皇帝陛下了,皇帝长得什么样,皇帝封你什么官了…”
君荆贺倒在床榻上伸手拿着被子蒙住了头,真是没脸见人了,在殿试上当着皇帝百官的面失态地盯着长公主殿下,岂止失礼,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害得烈王殿下在上面捂嘴猛咳才堪堪将势头绕了过去,之后的辩策更是离谱,在公主殿下略带鄙薄的目光下自己手忙脚乱,大失水准,连丞相大人的一句‘勤俭起家者无数,朝廷也是依靠百姓勤俭立国”时自己居然点头附和,呜∽,真的很想哭,两世为人,不说见多识广,毕竟重生为人后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为何才见人家一面就面红耳热,心似狂潮,惊惶失措得前言不搭后语,这是怎么了,这就是一见钟情吗,天啊,说好的穿越后遗症呢。元慎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大惊失色,心道一定是情况大不妙甚至可能是惹怒了龙颜,他小心地问道:“你说话呀,到底怎么了…”,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大吼声:“滚!”
邹文远这两天也是郁闷不己,本来好不容易考上进士,压抑多年的心终于如释重物,心情那个兴奋啊,可是到了吏部选试,吏部侍郎焦闵迂执顽固,毫不变通,首次不合格,下次更严格,弄得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好不容易通过选试,也怪他运气背,吏部掣签时居然抽到了西南边境的一个从八品的都水监主薄,这几乎与流放无异了,他整日苦不堪言,怨天尤人,这不,他正喝着闷酒,见元慎也愁眉苦脸的走来走去,就不满道:“你都要随君老爷留京了,到时他青云直上,你不也跟着高升,还愁什么,不像我,十年寒窗苦读,到头来居然落个发配边疆”。
元慎凑上来问他:“那我家老爷得了几品官,是干什么的”。
邹文远打了个酒嗝,说:“翰林院侍讲,正六品,再过几天,皇帝的赏赐下来,你,你就等着抱金山吧”。
三月,春回大地,“桃杏舒红。迟迟暖日,媚景芳浓。紫燕穿帘,香泥著地,未乳巢空。
长安城西南的新月街,两旁的店铺林立,当中有一家家俱作坊,这段时间作坊的陈老板心情相当好,有家主顾新置了一片宅子,但凡床榻、屏风、镜台、桌案、椅凳、柜架都需新办,虽然各式条件有些苛刻,但算下来的利金很是可观,得了这桩生意的陈老板自是乐的合不拢嘴。后头伙计过来说杏林街主顾的五张六柱架子床己制好,陈老板自是亲自察验的,一张楠木主床,正面用雕花木块拼成四合如意,中加丰字形,组成床屉用棕绳和藤皮编结成胡椒眼形。四面床牙浮雕飞禽纹饰。另外四张榉木架子床只做单用棕屉,床牙纹饰稍简单,陈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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