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木子和豌豆哪个更像林斐邑一些。
姑父说,“看豌豆,那皮囊,那架势,那腔调,活脱脱一个小斐邑,丝毫也不差。”
“我看是木子更像一些。木子性子沉稳,别看不言语,心里可是藏着许多事呢。”姑姑笑着说。
公公不答话,只是瞅着木子和豌豆,唇角满满的都是笑意。
我听着这些话语,看着远处和陆裕窃窃私语的林斐邑,心底冷笑着,跟他像,又能怎样呢?木子和豌豆,在他心底的分量,恐是不及那女人的一个回眸,一个浅笑……
饭桌上,觥筹交错,倒是欢乐。
从爷爷叮嘱他的话,得知他回去,恐怕就要参加一个大的军事演习。他笑起来,也是很好看的,唇角有细细的纹,眼睛里藏满的都是狡黠。一副胸有成竹的气势。
是爷爷说的,“斐邑,你常年在外,云溪一人在家照顾木子和豌豆,你理应感谢。”
他稍许的沉默,而后举起酒杯,我也知趣的和他碰了下,他一饮而尽。我呡了一口,苦涩的味道,直入心底。他心里该是多么的不屑,因为不爱,所以,我做多少,他都不会看在眼里的。
他的离开,豌豆是极不情愿的。头埋进婆婆的怀里,任我怎样的哄,就是不抬头。他显然是等不及的,接他的车,就在门外。到底是木子懂事些,跟他说再见。
门外仍旧是昏暗阴沉的天。雨还在淅沥的落在车窗之上。我看着窗外的一闪而逝的雨中的景色。泪水在眼眶里盘旋,仿佛一个不经意,就会涕泗滂沱。
经过隧道,突然就暗了起来,车窗上隐约有他的影,侧脸疏朗,莫名的疏离感。
听说,他跟江小渔自小就认识,一个大院里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只是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分开了。说到底,我要谢谢江小渔,正是因为我们长得九分相似,我才有幸嫁入林家,傍上这棵大树。
机场,司机去给他买烟。
车里异常的沉默。我晓得他应是十分的讨厌我的。若不是在家人面前装装样子,哪里就用得着我送了。
“昨晚我没有……那什么……你别忘吃药……”
愣怔了一下,我才懂得他话里的意思。
“放心吧,我不会忘记的,再说,即使不小心怀上,我也不会留着的……”我笑着说。
“你……”
“你满意了吧……”
我拎着包下车,瞬间又被他扯了回来。头撞在了他硬邦邦的胸膛,火辣辣的疼。他眼睛里藏满了怒不可遏,恨不得把我撕碎。我不敢再顶撞他,只是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看着他。
“顾云溪,你他妈的还真别跟我犯倔,你说说,你身上穿的,脖子里戴的,哪一样不是我的,我还要时不时的,给顾云北收拾烂摊子,你还不准我玩了是不是……”
“林大爷,您昨晚玩够了没,没有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总比找□□好一些,□□都不干净,我顾云溪却专伺候您一人……”
我脱掉大衣,把手伸到背后,拉下裙子的拉链……
“顾云溪,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他掐着我的脖子,一字一句说道。
我的脸,紧紧贴着窗。雨滴落到车窗上,我的眼泪也沿着车窗滑落。
司机买了烟回来。
他放开我,从后面把我裙子的拉链拉上。又替我披上大衣。
我的泪水,来的汹涌,一路湿了妆容。
“在家好好照顾儿子。”他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
☆、求助
? 之后的日子,也难熬,也不难熬,毕竟这许多年,都是这样过来的。
放一首老歌,在房间里,用旧的缝纫机,做一件墨绿色的旗袍,儿子趴在沙发上,随手涂鸦。自在而随意。
天渐渐冷了起来,院子里的树枝,都已是光秃秃的,萧索而孤寂。早晨起来,窗台上会有薄薄的霜,秋天已去,冬天就要来了。偶尔的周末,会带着儿子回他家,陪爷爷和公婆吃顿饭,聊聊天,岁月就这样逝去。
我不是贪婪的女人,对这样的安静日子,自在享受。
我的一生,或许就这样了吧,只期冀木子和豌豆,能够好好的。
十二月月初的一个黄昏,我正看着木子在练琴。接到顾云北的电话。“姐姐……”听到那颓败的音调,我心里就沉了下来。我嘱咐木子把那首曲子再弹一遍,然后到僻静处去接电话。
“说吧,又怎么了?”我强压着心里的不安和怒气,问他。
“姐姐,我……我……”他欲言又止。
“你是顾云北的姐姐?”电话里显然换了一个声音。
“我是,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哪位,你不用知道。你弟弟在我们赌场玩了两天,输了八百万,两个小时之内,你若是不把钱凑齐,送到澳门的环球赌场,保不齐你弟弟的手就没有了。”
我想要再说什么,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这个时刻,我最先想到的是林斐邑,我想他再怎么羞辱我,都没关系,只要他能救下顾云北。
我的手哆嗦的拿不住手机,悲伤和恐惧如海水般袭上心头,尽管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顾云北的不成器伤到,并且发誓不再管他的事情,可我还是不忍心,他是我弟弟,亲弟弟,我甚至可以替他去死,只要他不受到伤害。
我想林斐邑是故意的,我一次次的打,他一次次的挂断,最后,我已经绝望,想着,顾云北的手没了也好,看他以后还怎么赌。
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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