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还是安静了许多。或许是没有想到,毕竟我们总是一副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样子。
林斐邑那么爱面子的人,显然很生气,瞪着豌豆不说话。豌豆也自知自己闯了口祸,忙捂住自己的嘴,可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已收不回。立刻装起可怜来,只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就流出来了。哽咽道:“爷爷,奶奶,救救我,爸爸今晚他就打我的屁股,打的红红的,好疼,好疼啊……”他就这样念叨着的时候,似乎就真的想到了那个场面,且感觉到了疼,哭的也更大声。
豌豆这么一哭,倒是缓解了那尴尬的气氛。
我忙把儿子搂在怀里,轻轻的拍着。我最是听不得儿子的哭声,仿佛我的心被狠狠的揪着,撕扯的痛。林斐邑一口闷下那度数极高的烈酒,“看看都被你惯成什么样子了。”这下,豌豆就哭的更大声。我忙说:“爷爷,你们先吃着,我去哄哄他。”
二楼,我跟林斐邑的卧室。
我把豌豆搂在怀里晃着,唱着摇篮曲。豌豆渐渐的不哭了,静静听着我的歌声。又拿手指揩去我眼角的泪水。彼时,我们母子俩,就那样安静的呆着。我亲亲豌豆的额头,“宝贝,爸爸妈妈吵架,你还是偏向妈妈的,是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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