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正经的王少将嘴里说出这种话,我还真是不习惯呢。”
王绶云道:“以后你会越来越习惯的。”拉着陈怡玢又亲了下去,许是受到了黄薇甜怀孕的刺激,王少将更加卖力了起来。
他知道黄薇甜怀孕的消息之后,先是向李少雍到了喜,两位都是三十岁的先生了,都有对孩子的渴望,王绶云这才新婚,自然是不着急的,而且自从上次杨苒苒怀孕的事件之后,他对于有孩子的心思也淡了很多,他也是看开了,儿女都是缘分,来或者不来都不是他能强求的。
再说陈公馆里三个孩子每天都吵吵闹闹的,阿光也是他的儿子啊,阿宝是陈怡玢的干儿子,那也是他的干儿子,珊珊也管他叫姑丈呢,三个孩子天天都能见到面,还得哄着讲故事、哄着吃饭做游戏,跟亲生的还差什么。
王绶云还跟李少雍说:“嘉和做了孩子的干娘,那我必须得是干爹啊,我可得想想送孩子什么礼物。”
李少雍这会儿就特别实际的替自家娃讨实惠:“你先别着急,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你若是要送金锁银锁什么的可还是算了吧,我岳丈和岳丈的姨太太们不知道准备了多少,金条的话我还是很欢迎的。不过你还是看看是男是女,若是女儿就研究打个火油钻的首饰,留着将来出嫁的时候压箱底的,若是儿子给整把名刀或者德国产的手枪什么的。”
王绶云说:“我干女儿刚出生就要准备出嫁了吗?我干儿子还吃奶呢就要准备拔刀弄枪了吗?还德国产的,你倒是懂得还挺多,也不怕孩子小碰伤了皮肤!”
李少雍道:“我女儿出嫁的时候是必须有很多嫁妆压箱底,从小我就得给她攒着,省得将来到婆家去挨欺负,你说像甜甜这样的,自己嫁妆丰厚不说了,还自带一个闺蜜,一个闺蜜比我岳丈、岳丈姨太太、舅兄、姨妹加一起的分量都重,不仅有能力还能天天看着甜甜,甜甜粘嘉和哥比粘我都多,我若不是知道嘉和哥真不是男人,我都吃醋了。”
他又捶王绶云一把,说:“你也不把她领走!”嘉和哥简直是他的伪情敌啊!
王绶云幽幽来一句:“嘉和若是真的跟我到营地住了,你确定你不会跟着薇甜一起住到营地吗?”
李少雍想了想,苦着脸,说:“我当年太天真了,明明当年在沙弗也是见过嘉和哥的,怎么那时候没有意识到嘉和哥的重要性呢?”
王绶云道:“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当年第一次见到嘉和的时候若是知道日后我们会在一起,我怎么还会跟杨苒苒结婚?”
时间过得很快,大小姐回沙弗之后立刻就给陈怡玢运了第一批货物,陈怡玢要的东西占了十多个大木头箱子,尤其是书籍是最沉的,最近一批新招的店员也都在学校里培训好了,正好也可以入职了。
‘繁森西洋百货’四层楼各自卖不同的货品,日用品的定价都不太贵,薄利多销不说,四楼的西洋图书尤其受到一些有识之士的赞扬,陈怡玢还托身为报纸主编黄穆德帮她介绍一些能够翻译西洋文学的人才,翻译费和未来的出版费都有她来付,只要是在翻译这块有造诣的人才就可以。
黄穆德身为报纸主编自然是认识了一大批文学圈内的人士的,陈怡玢提出的支持翻译西洋文学真贱就是黄穆德特别支持的,他自己手头也正在翻译一些沙弗文学,只是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有一群人的力量大?
在他的心里,陈怡玢已经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人和高官太太了,没想到她还是这么的有想法,让黄穆德特别高兴。
听到陈怡玢想集中出版一批西洋翻译读书,黄穆德高兴的一个劲儿的说:“仪玢,这是好事啊,能为后世传点东西啊!你真是有气魄啊,我一直遗憾国内没有人能做这件事,因为想做这件事的人没有钱、没有人脉,可是有钱有人脉的人又不会想做这种事,他们认为西洋文学是舶来品,既挣不到钱又会侵袭我们的文化,可是殊不知夜郎自大才是最可怕的,我们是要‘师夷长技以制夷’啊!”
陈怡玢道:“你有这个想法就最好了,我跟朱伯逸先生还合开着一间小出版社,将来也是想把翻译西洋文学这块做大的,若是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聘请你兼职管理翻译文学这块,你专门帮我负责找人翻译,并且帮我把关翻译质量,你的人品和才华我信得过的,若是你愿意,薪水也会比照你们报社那边给你的。”
黄穆德考虑都不考虑,一口应承下来,那时候报社的主编挣得本来也不少,陈怡玢这边比照报社给他,那就是双份高薪的薪水了,黄穆德既能发展翻译文学这块,又能多挣钱,何乐而不为呢?
唐阿凤跟着她一段时间了,已经渐渐成长起来,她美丽的容颜更显得娇艳,只不过她自从跟了陈怡玢之后,也开始慢慢的爱穿裤装了。
陈怡玢在那次被许开疆连累遇险之后,就特别爱在日常工作的时候穿着有腰线的西裤,她腿长腰细,穿上阔腿西裤显得十分英气。
本来在这个年代,穿裤子是妇女保守的标志,是不洋气的,但是陈怡玢穿起裤装的样子怎么也不能跟土气挂上钩,她上身常穿彼得潘领的衬衫,领子上别着雅致的胸针,手里常或夹或挎着皮包,这一身看似简单的装束穿在她身上有一种英气与娇媚糅合的感觉,因为她常穿,又常被记者拍到,很快就成为很多在银行和洋行工作的女性的选择。
唐晚照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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