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蕙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不像平常那样敏锐,对薄羡的异常竟毫无察觉。
薄羡按下心头的怨毒,且哭且诉,“我和我祖父被抓,惊慌失措,不知是犯了什么法。官兵如凶神恶煞一样将我祖孙二人抓了,关入牢中,一连两天,连审问也不曾审问,我和我祖父已是吓得胆子都细了。到了第三天,我祖父被提审,回来的时候鲜血淋漓,当晚便断了气……”
说到这里,薄羡怨恨已极,眼眸中满是悲伤愤恨。
张欣豫惊得站起来了,“竟有这等事?薄姑娘,你们到底犯的什么事啊?”
薄羡笑了两声,笑声怪异,目光更是怪异,缓缓的、怨毒的自江蕙脸上掠过,“我们犯的什么事?我和我祖父奉公守法,什么法也没犯,我祖父之所以枉死,只是因为他当天去了江家,去了和废太子谋逆案有关的江家……”
江蕙和张欣豫一样惊呆了。
就因为薄老先生当天去过江家,官府就以为他和谋逆案有关,对他严刑拷打至死?太残忍了!
江蕙打了个寒噤。
她依稀记得,她曾经听冯兰讲过类似的案件,叫文字狱。有一个朝代的文字狱异常严苛,因为一句诗便抄了那诗人全家,给那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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