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赤鹤听他说完这句,这几日压下去的害怕又怕了起来。
她怕平楉反悔,怕她待在这里不再安全,怕阿果留不住。
然平楉只不过话锋一转,只又道:“肖先生操心了,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若先生还觉得不称意,我大可再给先生四字。”
肖澜来了兴趣,盎然道:“哦?”
平楉皓齿轻启,漠然着:“你情我愿。”
肖澜吃了一回瘪,再不想多话。赤鹤在屋内听着已没了他的声音,未几,平楉又来启了她的房门。
经他二人这一阵说辞,她是如何也在此待不下去了,趁着平楉进来,便揶揄着谢了他的好意,拿捏道:“我不该留此给你添麻烦。虽说我本意原不是这个……”
要走的话还没全说出口,平楉已不想再听下去,截断她道:“肖澜原是崇明宫的天君,眼下生身在幻瞑界中,对他而言当然是屈居人下。”平楉做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适才一来一回,憋得他口干舌燥。
他润了润喉,又道:“往日都是高高在上的,他现在心上自然会觉得不顺。”平楉不屑的笑了一回,好像对肖澜这人毫不在意,又把眼望着身旁的赤鹤,道:
“虽然他同盘连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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