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这个靶子显然很好使,羽儿闷了闷,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熵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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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鹤不知元屏要同自己商量什么机密大事,兀自坐直了身子缓了一缓,起身挨到桌旁坐着。
她本来忧心着待在崇明宫会不会有什么意外,但转念想元屏都如此淡定,且俗话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也就留下了。
不过好像元屏没有什么时候是不淡定的。
她撇了撇嘴,揉了揉酸痛的腰身,挪到桌旁坐下。这才注意到枣红的木桌上,于元屏手边放着一个木托盘,上头搁着两碗药。
她想也没想,伸手就想去抬一碗喝了,然将将抬了袖子却被元屏将托盘往外挪了挪,大没有让她现在就吃的意思。
“药先不急,你且先同我叙一叙。”元屏另给她倒了杯水,语气不算轻松。赤鹤没大在意,打了个呵欠点头道:“九雷池的事情,我还没谢你……”
元屏眼底微动,顿了顿倒茶的手,关切道:“你的伤,该已无大碍了吧。”
赤鹤顺意的抚了抚锁骨处的疤痕,应道:“平楉给我用了幻瞑界的水花膏,已经没事了。”
“水花膏?那是幻瞑界的好东西。他也算是破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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