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屏知道他这是负气责备着自己。责备自己既有机会机会接触赤鹤,缘何不劫了她走。
且现在天相如此,云汀就是再闭塞,肯定也该知道赤鹤将受的是什么刑罚了。
所以他脸色不佳,元屏觉得亦是情理之中。
然他不过草草瞟了一眼狼藉,言语也淡漠的很:“我不过是替人捎封信,你好像并不感兴趣,那我不如走了。”
云汀不过听了他的前话,就忙不迭急急奔过来,唤他道:“等等!”
元屏本就没打算走,此时不过是顺势停下。
见他顿足,云汀忙道:“是赤鹤吗?她,她现在……”
“接着。”元屏将信一展挥进禁制之内,戛然打断是因他绝口不想再谈关于赤鹤近况的事情。
然不知怎的,他手虽探到了袖中的簪花,本想一道挥给云汀,却蓦地迟了一迟,私将簪花隐在自己袖中了。
云汀抬手,颤着指尖将信纸铺展开,因这信是赤鹤趴在石台上写的,既不规整亦不娟秀,但好在笔锋稳当,看来写信之人还算康健。
信中不过是嘱他不可遑遑度日,嘱他好好吃饭,不负柴米,又嘱天时多变,冷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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