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起,当时也并没有找到幕后的人。
富可敌国的财产,高深的法力,这个在赵善人死后忽然冒出来的,自称为国师的老头。
“城下的,如果肯投诚陆家,唯陆家公子马首是瞻的就放下兵器,否则格杀勿论。”国师喊道。
一夜厮杀,满城都飘着浓浓的血腥味,死的人在城外堆得高高的,百姓吓得闭门不出,陆家却大摆筵席,将全城百姓都聚集在一起。
九婴也混在人群里,陆家公子黄袍加身,身旁站着国师。
“我乃成道仙人,窥得天机,现在皇城之内的天子并不是众望所归,而站在我身边的这位才是真正应该称帝的人。
昨夜大胜,正好说明师出有名,我们的胜利占据了天意,如果站在我们这边的,必然以后也成为开国功臣,如若不然,就是和天作对。”
九婴听得直摇头,这陆家公子就是一胸无点墨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是受到天命的皇帝之相,反观这国师,恐怕才是幕后之人、
不过这国师如此聪明,怎么又看不出来这陆家公子是个扶不起的阿斗?
人群攒动之中,她远远看到一个神似秀才的男人,她一惊,从人群中寻过去,无奈人实在是太多,等到她到了刚才男人所站的地方,人已经不见。
她确定那人不是秀才,现在青天白日,那人却能够站在人群之中,而且和凡人肩膀抵着肩膀,肯定不是鬼能做出来的,她只是惊奇有一个人和秀才长得如此之像,就像是孪生般。
桐城县一战独立,没几天国师便率领着游民攻占下了桐城县隔壁的城镇,将县令斩杀在城门口,并且派人到全国各地游说造反之事,宣称谁能够在当下时期与他们为伍,将来就是开国功臣。
虽然说此为不义之行,但是依旧有不少为名为利的人投靠陆家。
朝廷对于如此嚣张的造反当然十分重视,当下就派遣精兵讨伐桐城县,两方又进行一次激烈的对战。
士兵在城门外不断投掷石头,想把城门上的人砸下城去,城中不少百姓遭殃。
砍杀之间,城内已经血流成河,诸多无辜百姓惨死。
九婴救起一名来不及逃跑的老妪时后背被重石狠狠砸了一下,狼狈逃跑时又遇到了城内厮杀的官兵。
情急之下,她躲在堆起来的箩筐之中,却还是被发现,士兵挑开箩筐,尖刀对准她的喉咙。
她并不想死,也不认为自己会死,正想用手挡住要害,那些士兵却忽然定住。
充满血腥味的空气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逆光之中,身穿白衣的男人朝她伸出手。
“小九。”
片刻之间,她已经被抱着安置到一家幽静的别院,外头安安静静,仿佛刚才的厮杀只是一场梦。
“江楼。”
男人只轻轻摇头。
九婴笑笑,扯到后背的伤口,“也对,江楼已经死了,应该叫你神君大人。”
星宿软了语气,“很疼?”
“疼,然后呢。”
星宿叹气,“稍后我送你离开,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九婴起身往外走,“秀才失踪了,我得留在这里,不然他找不到我。”
星宿从身后抱住她,力道越缩越紧,“小九,我很想你。”
九婴看着门板上的纹路,轻声道:“既然已经回去,就不要再谈情了,我只和江楼有牵扯,他死了,你和我就是陌生人。”
星宿瞳孔猛地一缩,压着人靠向墙壁,带着点狠意堵住她的唇。
九婴睁着眼睛,神色淡淡的仍凭被亲吻。
无论他怎么进攻都得不到回应,星宿后退,拇指重重压着她唇角,声音有些哑,“不要成为陌生人,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九婴拍掉他的手,开门离去。
避开街上的杀戮,她回到破庙,将门关好,坐进泥菩萨背后的破洞里,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再醒来之时,星宿正坐在蒲团之上,窗户与门大开,但听听不见嘶喊。
“桐城县将军队打得退避二里。”星宿主动说道。
九婴点头,从泥菩萨身体里爬出来,往洞里捞了捞,捞出一袋馒头,掰开一个吃了。
星宿递过水囊,声音温柔,“莫噎着。”
她接了喝了一大口,只觉嘴内清香不已,通体舒畅。
“神君不去拯救苍生,窝在我这里做什么?那些百姓跪拜的是你们神仙,平日里吃了人家那么多贡品。”
不在意她的阴阳怪气,星宿道:“这次确实有事而来。通城县有此劫难本来是定数,但是却出了意外,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鬼魂都不见了。”
“这关我.....不见了?”
“对。”星宿拍拍旁边的蒲团,见人听话的坐下,嘴角勾了勾,“鬼差找了一圈,没抓到一只鬼,那些鬼在生死簿上的名字也都消失了,唯独有魂飞魄散者才会在生死簿上除名,此事兹事体大,我便要了这差事。”
“如果全城的鬼都被抓走的话,秀才会不会也被抓走了,难怪我这么久都找不到他。”
“有可能,我并不想骗你,我知你不肯离开桐城县,所以将这些和你说,也利用找他的名义把你留在身边。”
“只要跟着你能够找到他,那不用你说,我都会黏着你不放。”
星宿掩掉眼里的落寞,“要藏住鬼气,还是在战争中被杀死,数量巨大的鬼气并不容易,除非在军队这种已经地方。军队里本来都是男性之阳,但偏偏又因为杀戮而极具阴气,也只有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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