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九婴围住,为首的刀疤脸喊道:“把人带走。”
九婴还来不及喊,手臂就被人架着强制拉走,头上的簪子因为拉扯时掉在地上。
路上行人都看见她被带走,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制止。
她被带到类似牢房的屋子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些人都被关着。
把她丢下后,那几人便扬长而去。
“混蛋,把我放出去!”
“姑娘,别喊了,出去了也没用,在这里的都是得罪陆家的。”隔壁牢房一个男子指了指身后,“在这个地方,不能随便提起陆家,你瞧见那里躺着的老头没有,因为在陆家门口台阶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就被说是带了晦气给抓来了。
还有那边坐着的是翡翠堂的掌柜,陆家在他们家店连吃带拿白混了半年多,他去催帐,也被抓来关到这里了,还有我,本来是陆家公子的夫子,早就已经不干了,可是前些天他们也把我抓来,说我当初对陆家公子多有不敬,你想想是不是说陆家坏话,这里晚上躲在家里都不敢说陆家坏话,一说立刻被抓。”
九婴吃惊,“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比京城里的皇帝还要蛮不讲理,县令呢,官府呢?”
“官府?之前那个县令还管来着,被陆家人冲进县衙里绑着揍了一顿,把县官绑着游了菜市场一圈,后来这县令走了,又来了一个,陆家成堆成堆的珠宝往县衙里送,就算现在陆家杀人,估计县官老爷还在那一堆金银珠宝里大睡特睡,又怎么会管?”
这个陆家,几年没见,怎么嚣张到这个地步!
下午,牢房开了,刀疤脸让众人依次走出牢房,给他们依次带上镣铐,出了街道。
百姓都看到这些人,但没有一个敢出声,连眼神都不敢多看一眼,生怕自己遭殃。
他们就这么从街道一头走到另外一头陆家的地盘。
陆家已经被扩充了很多,几乎占据了一大片土地,建筑面积和京城里王爷府有得一拼,以往街道的房子都被拆除殆尽,只有他们一家。
进了院子,里面更是金碧辉煌,连桥梁都是以金子搭建,亭台阁楼更是恢弘壮丽。
他们被带到一块空地,九婴认出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是陆家公子的随从,那个叫小六的。
“六爷,都带来了。刀疤脸道。
“你们这些人啊,就是不识趣!我家公子在桐城县就是天就是地!就你们这些山鸡也敢在这里造次?都给我站好了,让你们晒晒太阳清醒清醒。”
这日头太阳毒辣,站在场上的有妇人,也有老叟,刚站了一会,就有一名老叟咳嗽着,小六跳起来指着他鼻子骂,“你一定是故意的!刚才还在嘲讽公子对不对!来人啊,把他拎出来。”
“老人家咳嗽哪里有故意和不故意之说,你别太过分!”九婴呵斥。
小六一愣,“你不是那个....那个江楼的娘子?”
他忽然大笑,“哎呀,你们也有今天啊,幸好江楼跑得快,不然这桐城县让他有去无回。”
九婴悄悄朝着老人摆手,示意他先回到队伍里,无惧的看着小六。
“当初你们可多神气啊,一出门就有人喊你们江公子江夫人,可现在呢,啧啧。”小六把椅子拍得啪啪响,扭头对手下说,“你们怎么那么不懂礼貌呢,赶紧喊江夫人啊。”
“放他们走。”
“你说啥,我没听清?这是大名鼎鼎的江夫人在说话?”
“我们都没听清。”那些小厮附和着。
“既然江夫人远道而来,那我们当然得欢迎欢迎,为了避免江夫人动来动去,去把她架住。”
“陆公子来了。”不知谁喊了那么一句,小六立刻从椅子上起来,得瑟的神情被谄媚取代。
九婴扭头,噗嗤笑出声。
把人抬着软轿,前后还跟着四位婢女,两名小童负责开路,队伍浩浩荡荡的。
软轿刚停下,带路的小童便来到轿门前四肢着地趴下,陆公子踩着他下地。
“还不赶紧的问陆公子好。”小六跑到前头,恭敬的站在他身旁。
四周有人屈服的,也有眼里不屑,但是又不想得罪陆家沉默不语的。
小六在陆公子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一边伸手指了指九婴。
“江夫人。”陆公子笑眯眯的走过来,把九婴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公子的事我听说了,可真是英年早逝啊。”
“我不是江夫人。”九婴道:“还有,没别的事我要走了。”
“别啊。”陆公子拦住她,眼珠一转悠,“这女人在外难过日子,我们陆家本来就好客,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小六,把江夫人带到内院里。”
他一声令下,小六和其他几名粗壮小厮已经将九婴团团围住,将人半是强迫的带走。
九婴被带到一间奢华的屋子里,没多久陆家公子就推门而入,一关门就想抱她。
她将掌心的瓜子壳丢过去,却还是坐着不动,冷冷看着面前猴急的男人。
“我说,我跟了我怎么样?这屋子里的东西可都是你的,不比江家差吧,你男人都已经死了,那个药罐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江家没戏了。”
“大哥离开江家了?”九婴诧异。
“这可不,估计是自己弟弟死了得了失心疯吧。”陆公子边说边靠近,冷不丁的扑上去抱住她,却感觉似乎毛茸茸的。
待人扭头,他吓得赶紧松手,面前的哪里是个女人,分明就是个狼头。
他吓得大喊,定睛一看,狼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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