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渊源,当年我还是黄口小儿之时家道中落,父母接二连三去世,乡里地痞无赖以及穷恶亲戚欺我年小,将我家良田瓜分完,又占我家房屋,只给我留一间破败的小房子与一名养我到大的奶妈。
一日我与奶妈正在屋里痛哭,恰好碰见已过而立之年的赵员外来求宿,得知我的遭遇后他十分气愤,不仅帮我上诉当时的知府,帮我从恶霸手里夺回良田和房屋,而且还恐我年少被欺负,一直守护这些直到我中了秀才才将这些通通还我,助我兴家,还不求回报,我现在有一点成就,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九婴道:“大人这就是你不对了,仁义虽好,但必须在理法之下,明明有诸多证据表明赵员外可能与张家灭门惨案有关,可是你却顾着情义,不顾张家十几口人的性命。”
雷员外震怒,拍案而起,“我雷某敢为赵员外做担保,若是他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我这左眼识人不清,自然不要,右眼为报他当日守家之情,也不要了,你们莫在多说,今日便离去吧。”
第32章巧妙劝说
“走就走,都说雷知府深明大义,可是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尔尔。”
九婴拉着夫君出么,刚出雷府就道:“夫君你先到走,到回桐城县的官道等我,我自然有办法拿到雷知府的官令。”
“你想做什么?”
“略施小计,你别担心啦,先到官道等我。”
“小九。”江楼忽然开口,唇动了动,接下来的话却没说。
“恩?”
“没什么?确定要我先走?”
九婴左右看着没人,偷偷踮起脚尖要了个吻,独自偷着乐。
江楼摸摸她的头,也不再多说什么便走了。
等夫君走后,她大摇大摆的再走近雷知府的家,雷知府正在大厅上喝茶,看到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九婴叉腰大骂,“人人都说你善恶分明,我看是糊涂虫,只因为他以前对你有恩惠,你现在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味的偏袒他,那以后是不是只要恶人救了你一命就可以逍遥法外了?你就是糊涂虫。”
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雷知府气得不行,拍案而起,“来人啊,给我抓住她杖责二十大板,今日就算你是江楼的夫人,辱骂朝廷命官这件事也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官差涌上来,九婴趁势而跑,那些官差穷追不舍。
跑出知府,门口居然有一只枣红色大马,她顺势骑上马往城外奔去,那些官差在后面追。
出了城门之后,她跳下马,身后的追赶声已经近了,前方有孩子在放羊,她灵机一动钻入羊群里。
那些官差明明看见那个女人跳下马之后往羊群躲去,可是等到他们赶到之后却只看见成群吃草的羊,没有人。
官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诡异万分,其中一人挥刀宰了一头羊,另外的人效仿,不一会十几头羊便都被刀刺死。
也不顾放羊小童在哭,官差杀了羊之后便驱马离开,回去复命。
羊匹血流成河,小童正抹着眼泪,恍惚间听见有人安慰,“别哭啦,羊都没事。”擦干眼泪一看,面前正站着一个笑意盈盈的妇人。
九婴抖了抖袖子,一只羊从袖子里跑出来,本来只有巴掌大,但是落地后立刻长得肥硕,和之前无异,很快所有羊都从她袖子里跑出来,数量和之前的一只不差。
雷知府听到手下报告这一系列离奇的事,便知道江楼的妻子恐怕非普通人,又听下属说江羊匹全部都屠杀,一时大怒。
“若是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责,那么死有余辜也就罢了,仅仅只是辱骂我便让她身首异处,这着实不是我的本意。”
官差被他骂了一顿,这才悻悻的退下,雷知府想着这事与自己脱不了干系,还得告诉江楼才成,便准便唤下人进来。
“大人果然担得起公正廉明啊。”九婴笑嘻嘻的走进来,“不过怎么偏偏对赵员外那事转不过弯来。”
后者还算镇定,“我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不管是妖还是仙我都无所畏惧。”
九婴笑:“大人别管我是妖还是仙,但是尚且妖仙都在请你探查赵员外,你还如此坚持吗?”
见后者犹豫,她继续道:“如果大人愿意出官令搜查赵员外家,如果赵员外确实是冤枉的,那么九婴愿意领罚。”
雷知府诧异,“你和赵员外有深仇大恨?”
九婴摇头,“我与他无亲无故,不过为人妻子的便是想为夫家分担,他的事便就是我的事。”
雷知府长叹一声,“也罢了,到时候我在上门向恩人谢罪,你回去吧,公文很快就送到。”
九婴欠身纳福,却不肯离开,“雷知府,因为见你确实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才让你知道我并非凡人,但是夫君却不知,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所以你能否为我保密。”
“人妖结合本来就是陌路。”
“我一不吸他精元,二没有害人的心思,只是想陪他过完凡人一世,轰轰历历爱一场,他往生之后我便回我的地盘修炼去了。”
“不管你是仙是妖,对人的情感理解得太淡,如果真的爱上了,恐怕届时你便没那么轻松愿意抽身离开,也罢,这事与我无关,我不会乱说。”
九婴不晓得这话里深的意思,只知这事是搞定了,便兴匆匆离开。
官道上,一辆奢华的马车停靠在路边,一批枣红色的大马嘶鸣着踏着尘土而来,乖巧的停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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