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接您回去,结果扑了一场空,恰好在这里看到您了。”
九婴上马车,“现在立刻回去,我有要事要找夫君。”
回到府上,她直奔书房,夫君果然在书房,只不过正在练字。
过门也久了,她知道夫君练字的时候除非是他很在意的事情,否则不能多加打扰,她心里又急,坐着喝了杯茶,又走到窗帘看看外面的荷塘,站了一会又不耐,绕道案桌前看字。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她已经磨得没了脾气,坐在桌子旁嗑瓜子,百无聊赖的等着。
“不焦了?”江楼慢悠悠的去洗手。
“好啊,原来你知道我急,还故意不理我。”
江楼接过她递过来的软帕,擦了擦手,“越是急躁越是容易出错。”
“像个私塾先生。”九婴嘀咕两句,想起要紧事,忙说:“能不能帮我画两幅画?”
“画谁?”
“小玲。”
城门口,一女人坐在毛驴上,老驴身上还驮着两麻袋货物,自家男人在前面引着毛驴走。
刚要过城门,一清秀男子就把他们截了下来,笑嘻嘻的,“请问你是张家小玲的闺友对吧?”
女人刚哭过,眼睛还红红的,不明所以的点头。
男子指着旁边奢华的马车,“我叫青竹,是江府的小厮,我们二夫人有请。”
江府,小厮路过书房都会看上两眼,众人都知道江家有个诗词画都十分了得的二少,知道他要作画,也都想一睹风采。
书房内,女子看着画上的人,她没想到只是靠着自己口述,对方居然能够把人画得分毫不差。喃喃道:“像,太像了。”
九婴凑过去看,“有多像?”
“犹如真人,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那就好!”九婴把画卷起来塞进怀里,青竹哎呀呀的叫,心疼得要上去阻止,“少夫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公子的画啊,多少人小心翼翼的拿回去裱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弄。”
九婴还是笑:“他整个人都是我的,还在乎什么画嘛。”
一旁的女人听得耳朵都红了,心想城里的姑娘就是这么放得开啊。
江楼收好笔墨,幽幽来了一句,“倒也没错。”
“公子。”青竹哀怨的叫了声,认命的送女子出去,谁叫娶媳妇的公子泼出去的水呢。
深夜,看守牢房的衙役在喝酒吃花生,听见开门声赶紧起来,身后把酒壶塞进怀里。
“别藏了,整个地牢里都是酒的味道。”
“老爷,还是您的鼻子灵,要不来一杯?”
县令挥挥手,“一边呆着去。”他侧开站在旁边,“江公子,江夫人。”
屠夫双手被绑着,嘴巴也塞了布条,牢房里昏暗潮湿,一见到他们就乱动,眼睛眨得厉害。
九婴要进牢房,县令忙去阻止,只说牢房里脏乱,她会不习惯,见她执意要进,这才开了门。
九婴见屠夫身上被绑着的地方已经出现淤青,四肢肿胀得厉害,惊,“你们把这样绑着有多久了?”
县令道:“这可是重犯,当然得严加看管,他整日叫骂,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屠夫流出眼泪,哀求般的看着九婴,想要磕头却做不到,索性用后脑往后靠着撞墙。
“听说我,现在有一个办法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但一定要你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不是有那个什么"比特"病毒么?听说中招的不少,大家要注意把资料备份啊.
别辛辛苦苦搜集资料好几年,一招回到解放前啊!
(づ ̄ 3 ̄)づ
第23章另一种可能(中)
她把怀里画卷掏出来,一连掏出了三幅,分别摆放在地上,再次重复,“如果你说假话,那么没人能够再救你,告诉我,这三幅里女人的画像,哪一个是小玲。”
屠夫浑身抖得像筛子,眼睛在三幅画面前扫来扫去,然后摇头。
衙役上前把他嘴里的破布拿出来,但由于塞得久了,他的嘴巴竟然一时间合不上,口水流了满地。
“现在立刻告诉我,哪个是小玲?答对就活命,答错就死!”九婴步步紧逼。屠夫半响发不了声,只好咿咿呀呀的摇头。
“现在立刻告诉我!”
慌乱之中,他点了其中一副,接着趴在地上磕头。
九婴松了口气,把画收好,出了牢房。
她现在确定屠夫确实不是凶手,一个连小玲的画像都认不住来的人,怎么会是凶手。
县令却在这时候变了卦,认为屠夫还在狡辩,他肯定已经认出了小玲,但是生怕受到牵连,所以假装说不认识。
九婴气炸了,“你这官要眼睛何用!”
“县官,该案件与查私盐还有相关联,还是押后重审要好,江家蒙御史眷顾,若是不清查此事难以交代。”
一旦把那位搬出来,县令哪里有说不的余地,他只好嗫声答应。
等人走后,一直跟在旁边的师爷问:“这可怎么办?陆夫人明明交代了早点送刑。”
县官一来收到陆夫人的旨意,另外确实想早点把这事了解,咬牙吩咐,“明天早点送刑场,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咔嚓了,人死后,江公子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次日一早,官差压着囚车往刑场的时候,特地绕过了江家,结果由于全城百姓几乎都出动了,九婴耳力又好,免不了听到一些端倪。
她刚出门,管家就出现了,手里端着不少糕点,说是厨房新做的,让她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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