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得厉害,我不愿他再变成那样,如此天宫的人也迟早不会容他,况且他已经伤了你。”
女衍不知道该说什么,前段时间南海的事她确实也听闻了。
“既然如此,便来个了断吧。”她笑了笑,“总算是,还能见上一面!”
女衍出神的看着水中的游物和水底的光亮,一时照得她睁不开眼。
“东方神啊,竟这般脆弱。”她轻声道。
待她回过身来,眼中一片清明,她二人现已上了岸,玄波泉下只有闪亮的奇珍异石。
“东猗她...什么时候去?”
“明日,也不知那人如何了。”
“战事结束之后你便突然消失,弗修定然会发疯似得到处找你。”
“他应该会在不周山等。”
女衍点点头,“找到他之后呢?你又如何把东猗带去呢?”
“敛华锁,从自此处到天宫该是可以的,那处雾泉再借着敛华锁的功力,不至于会马上魂飞魄散。”
“这么说,那处雾泉真的就没可能了?”女衍看着他的肯定,显然东猗已做好了打算。
归阑面对着她温柔的笑了笑,“衍儿是想去吗?”
“不了,我在此处等你吧。”
说完便向前走去,背影有些落寞,归阑跟了上去牵起她的手。
......
意识朦胧间,她又感到了清冽的气息充斥在身体周围,想来这便是归阑在施法帮她驱散魔气了,她知道归阑是想快些带她离开此地。
周围很安静,她睡得很沉,以至完全没了意识,再次睁开眼时身体很是轻灵。
女衍坐起身来看着周围空无一人,想来归阑定是去找弗修了,也不知找到没有。她站起身来转了几圈,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打发时间。
“不然再去看看东猗?罢了,再看也无济于事,不想了不想了。”她自问自答道,抬步向前走去。
她突然想到了那次追逐的身影,金色轮廓很是好看,这是大荒天唯一的不同。
这样想着她便继续朝前走去,片刻之后,果然看到前方一道金色轮廓,非圆非方,中间是静止的应该是支架类的东西,而两侧光影在上下浮动。
她不自觉得加快步伐,却总是无法接近它,不知走了多久才泄气似得停了下来。
“莫不是海市蜃楼?”她疑惑道。说着复又抬眸看去,却见那光影大了些,竟然依稀看得清了。
她展颜一笑便继续向前,越是向前走,轮廓愈发清晰起来,直至她走至金色光影下方这才看清。
巨大的金色光芒中是一只鸟儿,或者说这光芒便是鸟儿周身散发出的,它的身体固定在原地,只有两侧的翅膀在上下扇动。
“嗳?是金璃,你怎么在这呢?不是已经放你去找芷俞玩了吗?”说着便绕着它周围走来走去,“是被困在这儿了吗?”
她双手抓住它的爪子想把它拉走,却丝毫没有动弹,“怎么会这样?是谁把你困在这儿的?阿阑吗,不会啊,那么还有谁能来到这里?”
她双手开始施法,却见它依旧毫无反应,再次仔细看了看它周身。
“没有被禁锢,也没有结界。”她疑惑道,便纵身跃上至它的背上。
“啊!”
她惊呼一声,竟直直穿过它的身体落到了地面。
“是精元吗?”她更加好奇了,抬头看着上方的轮廓,“精元放在这里做什么?修炼?打坐?”她不住得自言自语。
“哦——”,她恍然道,“我说呢,平日里你为什么这么笨,竟然是把精元放在这里了。这样的话,修炼会更快吗?”她悠哉得点头思索,虽然她并搞不懂这是个什么情况。
此刻她正坐在它前方的地面上,抬头却也看不清它的眼眸。她思索着,想要离去却又不愿离去,只是静静的盯着它看。
“可是你显然是被困在了这里,虽然不知道你是如何被困的,可我找不到方法边便也无法救你。”她苦恼的泄了气,低头坐在原地,“怎么会有这等法术?能够于无形之中困得住别人?”
突然站起身来,仰头看了看它再次纵身跃起,飞至与它视线相平的位置。
女衍只觉得呼吸一滞,只见那双眸直直望向前方,呆滞之中似乎还包含光亮,却因时日久远,无法发泄而不得不化作记忆储存其中,这缕记忆努力化成一丝形体而妄想能被人解读,不至于它直至沉没而不被知晓。
这种眼神太过熟悉,是无奈至绝望而不得不妥协却又努力挣扎于死地求生的意识,但在意识之中,它却清晰得知晓一切并无可能。
她抚了抚狂跳的胸口,咽下不存在的口水,“这是......”
突然一阵地动山摇,伴着大声的呼喊传入耳中。
“衍儿!”
“衍儿!”
女衍幽幽睁开眼来,看着熟悉的面容,“阿阑,你回来了!”勾起唇角看着他,一手撑地坐起身来。
“怎么这么嗜睡?”归阑微皱眉道。
“闲来无事嘛!况且在梦中可以打坐修炼啊,之前吐了这么多血太伤元气,不知不觉就在打坐中入迷了。”她笑看着他随意道。
她是记得梦中的情形的,却并没有说出口。梦中之事到底代表着什么?为何这两日会接连出现?
“衍儿?”
听到声音她回过神来,“对了,找到弗修了吗?”
“他确是在不周山,不过在去不周山之前确实是在外大肆翻找了一遍。”
“已经带去雾泉了吗?那青凡可在殿中?还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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