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回答道:“是的,公子,曲老头为那孩子重新盖了房,置了地。那孩子打定主意是要留下来的。”
符昭寿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马鞭在手里一拍,深吸口气才说:“嗯!好吧,既然谢姑娘已经为你们去京里求我父亲,只要我二弟能醒来,想必我父亲还是愿意还谢姑娘一个人情。这二十四条命,说不得还真有可能被她求下来。
既然这样的话,本公子也就不费那个事,先每人抽二十鞭子然后关回去吧。谢姑娘如果保下了你们的命,就算你们运气好,如果我父亲不想卖谢姑娘这个人情,非要替我二弟出这口气,回头再叫人来一并砍了。
行了,就这样!立即行刑,然后我们趁早赶回镇上!“
“是!”一排大马上自始至终自动隐形的随从们,齐声答道。
☆、第九十五章门路
这一下午,东山村的人算是被这煞神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给折腾了个够呛。
好了,现在这煞神终于要走了,多数人都恨不得跳起来欢欣鼓舞,相互庆祝。
可还是有一部分人家,也就是那帮小子的家人,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孩子承受鞭刑之苦。
二十鞭啊,都还是些还没长成的小身板,如何能受得了。
小子们的家人在一旁,眼看着自家孩子被抽的几近断了气,却无可奈何,除了哭还是哭。
富珅的儿子富途是主犯,本应抽三十鞭,因他体弱有病,怕挨不了十鞭救会一命呜呼,符昭寿决定给富途暂时记下,等抓到人的时候多加十鞭。
富珅逃过一劫,连滚带爬的逃离了行刑现场,最终昏倒在地。
一阵鬼哭狼嚎下抽完了鞭子,没有一个小子还有意识,全都昏了过去。
符昭寿带了人马扬长而去,给东山村留下了二十多个重伤员。
这一夜,谢玉娇他们六人赶了一整天的路,进了客房,全都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众人精神奕奕的启程,决定先找到李厚,然后才好计划如何才能见到太傅大人。
太傅府倒是很好打听,昨夜从客栈掌柜那里就打听到了。
太傅府位于内城西街的延庆路,那里可不是普通老百姓能进的去的地方。
而平时,太傅大人不是上朝,就是在太傅府外书房办公,想要面见太傅。
难!
众人坐着驴板车,来到了内城北街上的冯氏药铺门前。
这时辰的药铺刚开门,里面的活计正在打扫地面。
李珂一眼就看到了侄子李厚,赶忙招手把人叫了出来。
“大伯,您怎么来了?”李厚穿着干净整齐的灰白短打,看着突然出现的大伯,很是意外。
他再一看,不仅大伯,还有村长,张家族老和在县里上学的张怀砚,曲家爷孙俩,这么些人怎么突然到京里来了。
“村里出什么事了?”他一想就能猜到,若不是村里出大事,怎么会劳动这几位一起上京。
张怀砚把他拉到一边,解释说:“此时说来话长,李厚,咱还是找个地方坐着说吧,你还是先跟你师傅解释解释,村里出了大事,恐怕要耽搁你几天。”
“行,前面有个茶摊子,你们去那里等我,我跟师傅说一声。”李厚指了下百丈开外的一个街边摊说。
“好,我们去摊子上等你!”村长带路,张怀砚搀扶着自家爷爷,后面几个人也跟了上去。
这么早就有人来喝茶水,让摊主高兴坏了,虽说这几位一看就不是有钱的主,但进门是客,这么早开张也预示着今天的开门红。
老板招待几位入了座,见几人只点了几万大碗茶和两碟点心也不恼,还热情的擦桌子搭话。
“几位是来京求人办事的吧?”
“老板好眼力!您这是怎么看出来的?”张怀砚是这行人的交际能人,他主动接过话。
“嗨,什么眼力啊,我这摊子开张五六年了,都是寻常老百姓走累了歇个脚,喝碗水的地方。真正的主儿看不上我这街边摊子。像您几位这么一大早喝茶的,**不离十,都是外地来京求人或者办事的!”老板一边上茶水点心,一边说。
“老板,您真猜对了,我们还真是来求人的,我们有攸关性命的大事求见符太傅,不知您可知如何才能见到太傅大人?”张怀砚本着见人就打听,万一这老板知道点什么门路呢。
大家都望着茶摊老板,希望老板能说出点什么有用的消息。
“太傅大人?符太傅?“老板连连摆手,”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人物,咱一个摆街边摊的,怎么能知道求见太傅大人的路子。”他表示自己就是个平头百姓,太傅那样的大人物不是他们能攀的上的。
“这太傅大人寻常也很少出门,一般都是在皇宫和府里两处。不过一年能有两三次去大相国寺,或是军营倒是他的夫人总去大相国寺烧香礼佛,或是到城外施粥救济穷人。
不过符家三小姐倒是经常上街,或许你们可以走走三小姐的门路?”
老板这个提议好倒是好,就是他们几个谁也不知道三小姐什么时候上街,何况他们也不认识三小姐,求人也不知道找谁!
不一会儿,李厚就换了长衫过来。
几个人愁眉苦脸的把村里的事情一说,李厚也沉默了。
他只是个小小的药铺学徒,高官显贵也不会理睬他,
张怀砚看着李厚,说:”李厚,你能不能问问你师傅,他老人家可结识什么权贵,能不能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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