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是时刻牵挂,这谢姑娘还是第一人。
之前家里把侄女翩翩送进宫给太子作伴,打算从小培养感情,将来亲上加亲。
最后,太子连外家的面子都不给,直接把人送了回府。
这谢姑娘,有什么能耐,能让太子另眼相看,每次都恨不能夸出一朵花。
谢玉娇与爷爷吃了早饭就带了干粮和水,背着背篓,带着工具就进山了。
所以,当符二公子风度翩翩,一副贵公子气派,带着两个下人,骑着千里良驹的来到曲家门前,面对的只有铁将军守门。
他们主仆三人太过惹眼,一路就引了不少村民驻足打量。
当人们看到这曲家在几天前就来过一位大户人家的公子拜访,如今再次有豪门公子找上门来,都好奇的不得了。
东山村又不是什么风景秀丽的地方,平时多少年都见不到贵人踏足。
没想到这才几天的功夫,就接连两位贵人找上门来,还是冲着那孤立在村边的曲家来的。
也不知道是来找小的还是找老的。
主仆三人面对如此处境,也不好强行破门而进。
符二公子环视了一下村子,决定找人问问这家人的去向。
离曲家最近的就是牛树根家。
牛婶子也是看到有陌生人往曲家去,才不放心的出门看看。
谁知道那三人牵着大马,竟然朝她家来了。
走在前面的公子,一身亮青色绣纹锦袍,腰缠玉带,外罩白色云螺纹大氅,头顶玉饰发冠束发。
好一派豪门贵公子的打扮,惹得牛婶子这般爽利的人都诺诺的弯腰,不敢直视。
符二公子仿若没看到牛婶子的局促,一脸春风的对眼前的妇人笑着:“这位婶子,小生前来访友,岂料主人家外出未归,可否借贵地歇歇脚,讨口水喝。”
本来他是打算问问这妇人可否知道那一家老小去了何处,他们自能寻去。
待看到两家离的最近,想必这家人对曲家多少有所了解,这才转了心思,想借着歇脚的功夫,顺便打探一番。
牛婶子哪见过如此天人般的公子,此时早被人家的气度给淹没,直到她主动的侧身把人让进院子,才反应过来这公子是要在他家歇脚,忙手足无措的进去招呼。
“贵人踏足寒舍,真是让小妇人惶恐。三妹,快去地里叫你爹,说有贵人上门,让他赶紧回来招呼。”
如今开春了,地里也已经解冻,着急的人家已经动手翻地,准备一年的耕种。
牛树根和老爹,再加上两个儿子,都去打理租来的几亩地去了。
家里只剩三妹母女俩忙活家务
牛三妹本来因为富途非玉娇不娶的还在默默的伤心,听到老娘的招呼,出来一看。
“我的娘啊!”她被眼前神仙般的人儿给晃的呆立当场。
那温润如玉,俊逸得撩人心魄的脸,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顿时让天地刹那失色,让牛三妹瞬时失了心魄。她忘却了富途,忘却了爹娘,忘却了她自身,只愿永远沉沦在那温柔的一笑中。
“三妹!三妹!”牛婶子看到三妹如此神情,暗叫不妙,这丫头一直在村里打转,没见过外面的花花世界,怕是被这贵公子迷了心智。
她连叫几声都不见三妹回神,上前几步就把人拖出了院子。
牛三妹被亲娘拖出院子才回过神来,抓住她娘懵懂的问道:“娘!刚才,刚才那位公子,是谁?是咱家的什么人?”
牛婶子一看女儿的样子,哪能不知道是对人家上了心,连忙呵斥道:“三妹,你清醒一点。那人一看就是豪门大户人家的公子,跟我们这平头老百姓可没甚相干的,你趁早收了你想心思。免得到时吃亏。”
“快去,叫你爹和哥哥们回来待客!”
牛三妹此刻恨不能飞着去,飞着回来,好守着那天人般的公子,不再分心。
牛树根听了三妹的话,也是一脸不解,贵人?什么贵人能上他家?
他收拾了工具就往家走。
牛三妹平时最爱的就是学村长家的碧莲,穿着打扮也好,举手投足也好,都学的像模像样。
特别是走路,迈着小碎步,生怕哪一步迈大了,就不端庄了。
此时的牛三妹可不管端庄不端庄,一颗心早已经飞回了家里,飞到了那个让她失了心魂的公子身上。
牛家父子几人,看着如此反常的三妹,也很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贵人,竟让三妹连一贯的端庄都不顾了。
等牛家父子踏进自家院子,看着坐在当院的贵人,也是一阵恍惚。
他们同时在心里叹到:难怪三妹如此反常这贵人确实有魅惑人心的本质,特别是三妹这种情窦初开的小丫头。
牛家世代都是跟土地打交道,也就牛树根农闲的时候进城做些闲散活计,接触过一些富有人家。
牛树根率先回过神来,对着贵人拱手招呼道:“贵人驾临寒舍,小人不甚惶恐!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符二公子也站起身来,回礼道:“仓促而来,打扰了。我等也就借贵舍歇歇脚,讨口水喝,请不必在意。”
相互落座后,牛三妹已经换了一身桃红薄衫,体态轻盈的端了几碗糖水出来。
只见她满脸羞涩,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抖的低声到:”公子,请喝水!“
虽说此时已经开春,可初春的寒意还让人没有脱去厚厚的棉袄。
她换上如此单薄的春衫,虽然美丽实际却很冻人。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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