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别人,他要告诉玉娇将要嫁的那个男人,玉娇心里装的是他富途,不是那个从哪里冒出来的老头子。
对!他以为玉娇要嫁的什么侯爷指定是个糟老头子,因为对方指定是看上玉娇的美貌。
“哟!这不是富途吗?怎么?专程从县城赶来参加谢姑娘的定亲仪式的?怎么不早点到!宴席都快吃完了!”
说话的村里的乡亲。
富途从小就哀爱慕谢丫头的事,村里没人不知道。
在他看来,今天怕是有的热闹看了。
“玉娇呢,玉娇在哪!玉娇,你出来!我是富途!我有话跟你说!”富途少了一条腿,行动颇为不便,杵着拐杖,往谢玉娇的房间方向走。
宾客们也是第一次见受伤后的富途,一时间也议论纷纷,自动的让开了路,让富途通过。
因今天的宾客比较多,曲家院子里又开出了两块水田,所剩的空间并不大,因此院门外的路上也被平整后,热热闹闹的摆上了一张张的宴客桌子。
院子里面相对还比较清净一些,都是些谢玉娇在京城结交的好友。
此时,谢玉娇的闺房里,已经出嫁了的赵寒嫣以及春草等闺蜜正热闹的打趣着她,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高声叫她的闺名。
李天磊正与客人们喝酒,此时也注意到了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人。
他示意随从把人架走,别让他破坏了今天大好的气氛。
“你们不许碰我,我可是战场上受伤的英勇之士,不是你们可以碰的!”富途失去拐杖,失去了平衡,倒在地上大叫着挣扎,“玉娇,你出来!我是富途,你告诉我,这桩婚事不是你愿意的,你是被逼的是不是?你心底的男人是我对不对!玉娇,你出来,你告诉我,你不是爱慕虚荣的女子,你是被迫的?”
富途的话一时激起千层浪,被宾客们听的清清楚楚,顿时,人群就有人小声的议论开了!
“怎么回事?富途不是已经娶妻了吗?怎么还来纠缠谢姑娘?”
“富途娶的那妻子,不是他愿意的,他一直想娶的都是谢丫头,不过为了他的前程被逼无奈娶了别人!”
“既然他都娶了别人,今天来又是什么意思?谢姑娘不可能为了他不嫁人吧?”
“前年富途刚成婚不久,就扬言不能娶谢姑娘为妻,也要纳谢姑娘为妾!”
“他失心疯吧?人家好好姑娘家正妻不做要去给他当妾室?”
“可不是?谢姑娘一直都说的清清楚楚,她对富途这小子一直都是兄妹情,把他当哥哥看待,而且也是看在他当初从山里背她出来的救命之恩,对富途可是相当关照,并不存在私情!没想到这富途从来你没死心过,哪怕成了亲!”
“他这一闹可真够绝情的,无论如何在谢姑娘的未婚夫心里也种下了根刺,哪个男人能不介意今天这种闹剧?”
“是啊!就不见的别人好!还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到也是跟他那个混账娘一个德行!”
李天磊并没有把人群异样的目光放在心上,他此时只是心疼玉娇,那丫头本来好心一片,却被这烂人给当做了驴肝肺。那丫头对这人的维护他是一清二楚,可今天他不会再由着这人败坏玉娇的名声。
玉娇是他的未婚妻,他理应守护她,给她一片安宁的天空。
从今往后,她将由他来守护。
李天磊走了出来,随从自动让开,富途还在地上撒泼打滚的高声叫着玉娇的名字。
就是地上这人,让玉娇一再维护,不忍伤他,原来却是如此的品性,真是浪费了玉娇的一片心意。
他因一直与曲家往来,并没有把诸多未婚男女间的约束给放在心上,今日反倒是以主人家的身份在招呼客人。
李天磊一身喜庆的紫衫红袍,气场大开站在富途面前,俯视着地上的男子,不喜不怒,说出了他的身份:
“你叫富途?曾是东山村人,十二岁的年纪投奔了军营参了军,后来也立下过些许战功,被嘉奖授官,这次出征蜀地贪功冒进,害的小队全军覆没,只有你还是因你的上峰也是你的岳丈,舍命救了你。我说的可对?”
☆、第二百零六章谁家的渣男
富途仰头望着头顶上方的男人,这个男人他知道,就凭他脸上这道疤,就很有辨识性。
他想起对方就是前年中秋之时徒手撂倒他和他同伴的人,也是玉娇的大哥,更是禇卫上将军。
”李将军,末将只是想跟玉娇说说话,您是玉娇的大哥,您指定不想看到她以后过的不幸福,对吧?“富途艰难的站起身来,满脸希翼的望着李天磊,”李将军,我和玉娇从七年前就相识了,我们算是真正的青梅竹马,我把玉娇当成了我心尖上的人,从来都不舍得她受委屈,我去参军也是为了能风光的回来娶玉娇,我的心里一直都只要玉娇!“
李天磊本想就这么把他丢出去,可是当听到他说起他与玉娇的过往情分时,他心里有了醋意,并指出了他先违背了自己的诺言,“最终你还是娶了江氏!”
娶江绾这件事是富途的耻辱,更何况如今江绾的父亲已经死了,他也成了残废,江绾再也不是问题了。
富途指着江绾,神情坚决的对李天磊说:“李将军,不,李大哥!李大哥,我休她,我可以立马就休了她,我休了江氏就可以娶玉娇了,对吧!休了江氏,我就可以明媒正娶玉娇为妻子!对,我马上休了江氏!”
富途想现在当场就写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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