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发脾气的模样。余念皱眉:“他性格不好?看起来冷冰冰的,典型的霸道总裁,最近这种人设挺吃香的嘛?”
商曳一脸苦大仇深,“那是小说,现实里家里有个总裁,处处对你发号指令,谁受得了!宝宝也是个小公举,又不是他的员工!”
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余念这次沉默着没有说话。
叹了一声,商曳轻声道:“他的确对我好,可我不需要一个上司,有时候他对我越好,我越觉得喘不过气来,总觉得我们不像是在谈恋爱。普通的情侣,闹个别扭,吵吵闹闹,转脸就好了,可他压根就觉得我幼稚,都不稀罕搭理我,只会晾我一个人静静,宝宝不喜欢静静,宝宝就想和他吵吵闹闹嘛……余姐姐,你别笑。”
“嗯,我不笑。”余念捂嘴,偷偷瞥见门口晃过一道身影,咳了咳,“所以,你希望他怎么对你呢?”
商曳眼珠一转,“我要求也不高。只希望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放下点架子,我不是傻白甜,他也不是什么霸道总裁,角色扮演一次新鲜,两次有余味,三次四次就真没什么意思了。”
“他都替你倒尿壶了,还不满意?”
“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他会亲自照顾我,如果往常,肯定又让他那几个小跟班来伺候我。”商曳想了想,无奈地望着余念,“其实我也没什么太大的心愿,只希望他有空的时候,亲自来和我谈个恋爱,不要再指挥下属对我照顾来照顾去的,我又不是智障儿童……余姐姐,你说我只想好好谈个恋爱怎么这么费劲呢?”
余念余光瞥着门口问:“他要是改了,你会重新接受他吗?”
商曳眨眨眼,“他要亲自煮粥,还亲自喂宝宝,宝宝也不是不能答应。”
“你的心愿……还真挺容易实现的。”
“容易?余姐姐,你太不了解他了。”商曳咋舌,“让他下个厨,还不如让他给我买这一季度最新的奢饰品来得容易。有钱的人儿啊,真无聊,赚再多的钱又怎样,当上总统又怎样,不还是要正常吃饭,睡那么大的床,如果连正常人的生活都没有,只知道赚钱有什么意思……”
余念想起来了,难怪她看赵止江眼熟,原来是年轻才俊,地产大亨,经常在金融杂志上出现。
既然两家父母是故交,那商曳家境也是不差。
余念倏地安下心,羡慕地望着嘀咕赵二狗不是的商曳和门口晃过的墨蓝色身影。
这对欢喜冤家,除了他们内心的障碍,想要最后走在一起,几乎没有什么难度。
“余姐姐,我想听你和那个帅医生的故事。”商曳眨眨眼,“正好我最近还在纠结什么时候结婚,你给我点好的忠告呗!”
余念苦笑:“我失败的经验想来对你也没什么用处。”
“那……我能问问你们为什么离婚吗?”商曳眼中一抹淡淡的忧愁转瞬即逝,抬起头双眼又恢复如常。
“因为什么,”余念想了想,“很多原因,当初结婚的时候也是草率,但主要原因应该是因为一个女人。”
商岚惊坐起,捂着肚子上的伤口睁大眼睛:“卧槽,他出轨了?”
余念笑着摆手,示意她冷静,淡淡道:
“因为他妈妈不喜欢我。”
“呼……吓死宝宝了,差点粉转黑……”商曳摸着肚子再次平躺。
待商曳听完余念的叙述,刚想发表意见,赵止江回来了。
商曳和余念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默契地闭了嘴。赵止江带回来一个保温桶,放在商曳床头。
给商曳掖好被子,赵止江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轻声交代:“保温桶里装的粥,你夜里如果排气了,实在饿了就吃点。”
商曳努努嘴:“又是管家送来的吧?”
“嗯。”
商曳朝余念挤挤眼,一脸——你看,和我说的一样吧——的表情。
“等你出院了,回家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赵止江握住商曳打着点滴的手。
“二哥……你吃错药了?”商曳一脸惨白,旋即一脸惊喜,“我排气了!”
“嗯。”赵止江打开保温桶,“你打针呢,我喂你。”
“余姐姐……”
商曳激动地转过头,却发现余念拒绝吃狗粮,早就背对他们装睡。到了熄灯时间后,赵止江才离开,但是也并没有走远。他租了一张小床,睡在病房外。
从外面进来的商曳移着小碎步挪到余念床边,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余念的被子:“余姐姐,你睡着了吗?”
为了不牵扯伤口,余念缓缓地翻了个身,“怎么了?”
“难以置信,感觉自己在做梦。”商曳啪啪地拍了拍自己的脸,“余姐姐,你掐我一下?”
余念捏住商曳软软的脸蛋捏了两下:“醒了吗?”
“真的不是梦啊,居然肯睡那么破的床,褥子脏的我都嫌弃。”商曳挂好尿袋,钻进被窝,还在念念不忘地嘀咕,“真的变成赵二狗了……”
余念微笑:“不好么。”
“好是好,”商曳转过头,“余姐姐,你想和前夫复合吗?”
“没想过。”余念想了想,“这几年一心想赚钱,等再见他的时候甩他一脸。生病后他突然有出现了,还成了我的主治医生……看来是没机会甩他一脸了。”
商曳摇摇头:“听了你刚刚的话,虽然他妈妈占大部分责任,可我还是觉得他有点渣啊……”
余念缓了一会儿,笑道:
“是嘛。我能理解他……也因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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