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咒骂。终于,脚步声在秦箐房门口停住了。
“里面住的谁,不知道官府检查吗?”刚刚说话蛮横的捕快,大声的责问身边的小二。
小二一脸惶恐,听说是佟县令家丢了东西,看到贼人往这条街上来了,这才大张旗鼓的搜人。可这屋里的客官,白白净净文文弱弱,不像是那偷盗之人啊。
“小……小的马上,马上让里面的客官开门。”说罢,小二用力的叩响秦箐的房门。“客官,官府的来查,你开开门。”
秦箐皱眉,看着黑影说道:“怎么办?”像是他们是同伙一般。
黑影笑道,似乎是觉得她这问题很可笑,“那就劳烦你帮我遮掩遮掩。”
秦箐不懂他的意思,只见他从窗户跃出去。秦箐才终于知道,为什么黑影让自己给他遮掩了,她的穴还没解呢!她这样久久不开门定会惹人怀疑。
外面的人敲了半晌也不见里面有动静。捕快怒了,推开小二说道:“里面一定有问题!”
说罢,一脚踢开了房门。
踢开房门,众人都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适合捉虫……
☆、第三章
捕快推门前,秦箐的穴道堪堪解开,她抓了一旁的衣服刚刚穿好,门便被踢开了。
“报上名来,哪里人氏,来郦城做什么。”捕快对着背对着他们的秦箐,凶巴巴的说道。
秦箐手忙脚乱的系好腰带,整理了衣服才转身抱拳说道:“官爷,草民奉城人氏,姓秦名青竹,是个商人,听说郦城羊毛很好,是来收羊毛的。”
秦箐本想说自己是个说书的,不过想想,一个说书的能住这么好的客房,定会引起他人怀疑,便换了说辞。
这两个捕快是个粗鲁汉子,自然不知道秦箐为什么来寻羊毛。“你来做什么的?”他们当中的捕头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再问了一遍。
“寻羊毛,做羊毫。”秦箐抱拳说道。
捕快上下打量了她。白白净净文文弱弱,也不像一般的商人,风里来雨里去,又黑又瘦。
大伙正要出去,却见一个穿着捕头衣服的人进来,那人对着其他人挥手说道:“将这人带回去,仔细盘问。”
秦箐大声叫喊道:“为什么抓我!”
捕头笑道:“一个收羊毛的,能住这么好的房间?”
“带走!”
秦箐这回真是栽了,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上等的羊毫在渲和只有达官贵人才买得起,一支羊毫能抵这些捕快几个月的俸银。就算她真是卖羊毫的,怎么就住不起这天字一号房了!
秦箐之前没有报上家门和姓名,也是因为害怕那人找到她。可秦箐哪里知道,无论她说什么,这捕头都会带她府衙走一遭。毕竟其他房里住的,都是常年与郦城有来往的商人,捕快看着他们眼熟不说。这收羊毛是粗活,掌柜的一般不会亲自来手,所以手羊毛的,自然也住不起天字一号房。
再说了,捕快也是要睡觉的,佟府大半夜遭贼,佟县令要他们非抓到那贼人不可,这会遇见秦箐,正合了他们的意。
秦箐自知打不过这群五大三粗的捕快,乖乖被带走了。
俗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见机行事便是。
~~
公堂之上灯火通明,押解秦箐的捕快去往内堂,估摸着是去叫县令去了。
片刻后,只听堂后有人说道:“真是活腻了,偷到县太爷头上来了!”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个个头不高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一脸谄笑的看着他身边的人。中年男子那溜须拍马的模样,秦箐看了极为不舒服,这哪里是到了衙门,简直是到了贼窝。
中年男子身旁,那位穿官服的男子,想必就是佟县令了。看佟县令两鬓斑白,青须如戟,模样倒是十分威武,只是有些精神不振。真是白白的浪费了这副威武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猥琐了。
佟县令刚坐到书案后,便听见“啪”的一声。
惊堂木撞击书案,发出脆生生的响声回荡在公堂上,佟县令呵斥的声音响起,“大胆贼人,你可知罪?”
秦箐为难,她是该万般无奈的说:“大人,小民冤枉。”还是说:“小民知罪,求大人开恩。”很明显,这些都不是她的风格。
“不知大人说的是何罪?”秦箐一脸无辜的反问道。
佟县令一惊,和一旁刚刚溜须拍马的师爷,对视一眼。这人怎么不按套路来?
“大胆!竟如此执迷不悟,给我打!”两旁的衙役得了佟县令的令,就动起手来。
秦箐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捂住屁股。她可是个女儿身,怎么能当着这群男人的面打屁股呢。
“等等!”秦箐大喊,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唬了前来动手的衙役们一跳,“要死也得给个说法,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将我打死!”
这县令怎么比自己,还不按套路出牌。
“好,今日,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说罢,佟县令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大概。
敢情是县令老母的宝贝被盗,老人家今晚睡得不好,被贼人吓得不轻,佟县令这才大怒。不止怒这贼人胆大包天,最重要的是怒这贼人,不仅吓得他老母卧床不起,还盗走了他很是重要的东西。
“你说佟老夫人见过那贼人?”秦箐问道。
“那又如何,你还怕你能逃脱了不成?”佟县令吼道。
秦箐拍手叫好,这就好办了,“若我说,我能证明,我不是那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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