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怔愣,一个闪着金光的暗器直挺挺地朝着他鼻子砸来,大茶壶下意识护住鼻子,一把抓住暗器,定睛一看,却是一锭金子,大茶壶面色变了变,这锭金子别说请碧落公子,就是买也是可以的。
“够不够?”赵承恺傲慢地问道。
“够!够!”大茶壶急忙让开路,让四人通过。单看这一掷千金的手笔,这位公子就不是他们小小南风馆可以惹得起的,赶紧送佛离开才是正道。
…………
大理寺内,叶洪彦面色不虞地看看昏倒在底下的韩逸,再看看安静地跪在一旁的碧落公子,朝一旁端着一盆水的捕快示意了一下。
“哗啦”捕快将一盆将将从井中取出来的冷水泼在昏倒的韩逸脸上,韩逸被冷水激得一个痉挛,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正对上居高临下看着他被泼的叶妩。
灼灼兮明艳晚霞,夭夭兮芍药醉眠。说得大概就是眼前的女子。韩逸眼神直了直,手缓缓前伸。
叶妩往后一撤,转身坐到叶洪彦下首。捕快将手上的木盆交给一旁的拂冬,拂冬行了一礼,拿着木盆走了出去。韩逸这才回过神,爬了起来。
韩逸目光随着叶妩的身影看去,这才恍然发现他竟然在公堂之上。一旁跪着的碧落公子轻咳一声,他猛地转头看向侧边,碧落公子一身绛红色立领衣衫跪在他脚边,身形修长而魅~惑,脖颈处他划得细痕隐隐可以看到,更添了一份禁~忌之美。韩逸眼神暗了暗,碧落公子拉了拉韩逸的衣襟,低声道:“韩公子,公堂之上,您看,您是否应该先跪下?”
碧落公子话音还没落,一道威严的声音夹带着惊堂木敲击的声音呼啸而来:“公堂之下可是韩逸?”
韩逸吓得一哆嗦,随着碧落公子拉扯的力道,“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砸的膝盖一阵发麻。
韩逸抬起头看向桌后坐着的叶洪彦,一身大理寺少卿的官服威仪严肃,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韩逸忙道:“正是。不知学生犯了什么错,少卿大人拿学生到大理寺?”
“你可熟识叹春楼老板娘?”叶洪彦问道。
韩逸摸着下巴想了想,道:“谈不上熟识,只是偶尔去叹春楼会遇到。不过叹春楼老板娘举手投足之间大气中带着一丝娇媚,让学生心有神往。”
“你可有唐突过她?”叶洪彦蹙眉问道。
韩逸唇角轻扬,有些讽刺道:“她一介风尘女子,如何叫唐突?不过我前几日的确酒后想要让她陪我,不过她没同意,我韩逸也不是个勉强人的,也就换了个花娘。这件事叹春楼的花娘都知道。”
“那你可与司经局沈校书的女儿沈妍有来往?”叶妩开口问道。
“沈妍?”韩逸面色变了变,眼帘轻垂,道:“没有来往。”
“啧啧,京城上下就没有谁不知道你韩逸韩公子求取沈家小姐被拒绝的事情。”赵承恺手上折扇轻摇,漫不经心地道。
韩逸抬头看了一眼赵承恺,满脸的尴尬和不情愿,道:“确有此事,但是我被沈家据婚之后就没有再去自取其辱。”
叶洪彦看着韩逸足有三息,韩逸吸了吸气,假装潇洒,眼神中的不甘心出卖了他,叶洪彦道:“这几日你在何处?”
韩逸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碧落公子,道:“除了碧落公子处,不作他想。”
“碧落公子,他所说是否属实?”叶洪彦问道。
“回大人,前几日韩公子确实在我房中,但是韩公子的喜好和手段有些伤人心神,所以韩公子中途有没有离开过,我着实不知。”碧落公子没有看一旁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韩逸,径直道:“韩公子,得罪了,碧落不敢随意作证。”
叶洪彦未及说话,一个捕快从外边跑了进来,道:“叶大人,司经局韩洗马在大理寺外求见。”
韩逸眼睛亮了亮,转头向外看去,尽管看不到大门口,他还是觉得有人可以护着他。
“请韩大人进来。”叶洪彦想了想,道。
不一会儿,韩洗马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朝着叶洪彦拱了拱手,道:“叶大人。”
叶洪彦未起身,也拱了拱手,道:“韩大人。”
韩洗马面色有些僵,本来他等着叶洪彦问他缘何而来,他可以顺水推舟请求保下韩逸,如今这个情况,韩洗马狠狠地瞪了一眼韩逸,厚着脸皮道:“叶大人,实不相瞒,下官来是为了给犬子作保。犬子荒淫,但不是作奸犯科之人,绝不会涉及到命案中来。”
韩逸有些怔愣地看着韩洗马,迷茫地问道:“什么命案?”
韩洗马恨铁不成钢地道:“你个逆子,天天混迹在不夜场馆,连京城中发生命案的事情都不知道!把你拒之门外的沈小姐仙去了!”
韩逸面上血色尽失,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叶洪彦,喃喃道:“妍儿去了?她是如何去的?”
叶洪彦眯着眼睛看了韩逸几息,方才道:“被人害了。大理寺正在找寻凶手。”
韩逸咬了咬牙,跪直了身子,道:“叶大人,虽然我与沈小姐失之交臂无缘同船渡,但我绝没有害她之心。这几日我的确有些怨,所以在南风馆厮混了几日,望大人明察。”
韩洗马向前走一步,道:“下官愿以功名担保,此子虽无状但仁心扔在,不会害人性命。下官愿意将韩逸关在家中,若叶大人传唤,随传随到。”
叶洪彦看着一站一跪的父子俩,刚才韩逸的惊讶和面色改变不像是装的,既然韩洗马执意要保下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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