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帕,揩了揩女子脸上的粉,灯光下,这个女子不是叶妩是谁?
夏侯玄收起手帕,道:“她杀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害怕?”
叶妩轻笑了一声,道:“因为她杀的是人啊。”
“啪啪啪!”身后传来拍门的声音,柳如是颤抖的声音喊道:“放我出去!我不要在这里,他们,他们回来找我了,救命啊!”柳如是尖利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不复以往的娇俏软糯。
“啪啪啪——”“救命啊!”柳如是歇斯底里地喊着。
“对不住,柳小姐,我们需要你配合查周吴的案子,现在还在调查,暂时不能放你出来。”夏侯玄公事公办地道。
“贤王,贤王,你放我出来,只要不让我呆在这个房间里,我什么都交代。”柳如是像是抓住一块浮木的溺水之人,苦苦哀求道。
“来人,请叶大人升堂审案。”夏侯玄道。
柳如是瑟瑟发抖地跪坐在地上,面色惨白。
“柳如是,你要说什么?”叶洪彦问道。
“杀掉王冲的人不是周吴,是我,是我和孙锐。除去邹炎的人是孙锐,你不要来找我!”柳如是神志有些不清道。
“你为何要杀掉王冲?”叶洪彦放低声音问道。
“我为了习得媚~术,需要男子的滋润。可是这个王冲以为跟我有了露水情缘就可以娶我,真是癞□□想吃天鹅肉,他还敢以此威胁我,我一气之下就找了孙锐,和他一起把王冲骗到了东街废弃的院子里,把他杀了砌到了墙里。”柳如是眼神有些空洞地说道。
“后来孙锐说那天我们砌墙的时候好像有个醉鬼看到了,保险起见还是除了吧,我没有同意,但是他背着我杀了那个醉鬼。”柳如是眼睛似乎有了焦距,道:“邹炎不是我杀的,真的不是我!”
“那你为何要诬陷周吴?”叶洪彦问道。
“因为他竟然敢拒绝我!”柳如是挺了挺胸,道:“他家中的糟糠之妻怎么有我的姿色,他竟然敢拒绝我!”说着,柳如是往后缩了缩,道:“不,不,我说错了,你不要来找我!”
…………
“哗啦——”钰王抓起书桌上的笔洗扔到了地上,笔洗四分五裂,“你说什么?如是被捉到和男人苟合?”
“是,而且都察院那边已经审理完毕,小姐已经招供了,她杀了人。”禄管事趴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滚!”钰王又抓起砚台扔了下去。
禄管事赶忙起身退出书房。
…………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启禀皇上,臣有本要奏。”叶洪彦出列道。
“准奏。”刘启镇道。
“启禀皇上,此前的城门口自戕事件臣已查实。该女子自戕实乃以命鸣冤,杀死羽林左卫王冲之人另有其人,不是周吴。”叶洪彦不卑不亢道。
“启禀皇上,臣弟也有本要奏。”夏侯玄道。
刘启镇看了一眼夏侯玄,道:“准。”
夏侯玄淡然地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单膝跪下举过头顶,道:“启禀皇上,这才是真正的血~书。臣弟担心有人从中作梗,故出此下策,望陛下赎罪。”
御前的公公赶忙把信件呈给刘启镇,刘启镇拿过信件,上面“叶青天亲启”五个大字字字泣~血,还有眼泪化开字迹的痕迹,未及拆开,刘启镇基本可以断定之前这才是真正的血~书。
“贤王,你是从何得到的血~书?朕如何相信你的这份血~书是真的?”刘启镇看了一眼低垂着头的林侍郎,问道。
“回皇上,这封血~书是臣弟在盈袖撞~死城门口之后,卫兵们疏散民众维持秩序之时,派小厮趁乱从盈袖身上拿到的。而后臣弟仿造了一封血~书命人放在盈袖中衣中。这就是为何一开始刑部没有发现这封血~书,而后又发现了的原因。”夏侯玄有些戏谑地看了一眼林侍郎,问道:“林侍郎,你按照我仿造的那份假的血~书又仿造了那封所谓的畏罪书,不知道我仿造的那份还在不在?”
“这——”林侍郎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林侍郎在袖角蹭了一把手上的汗,抬头看了一眼看着他的夏侯玄。
“皇上,您若是不赦免一下林侍郎私藏仿造信件的罪过,恐怕林侍郎没有胆子继续说下去。反正林侍郎私藏仿造的原本也是假的,臣弟斗胆请陛下赦免林侍郎此过。”夏侯玄躬身道。
“贤王所说有理,林侍郎,朕不追究你私藏仿造信件,你如实告诉朕,贤王仿造的信在哪里?”刘启镇道。
林侍郎忙从袖中掏了一番,将一封折成方块的信恭恭敬敬地呈过头顶,道:“臣罪该万死,承蒙皇上厚爱不予追究,谢贤王为下官求情。”
御前太监急忙迈着小碎步拿过信,呈到御前。
“皇上,臣弟仿造的血~书第七列有一个字的捺换成了点,除此之外别无他差。”夏侯玄道。
刘启镇拿过两封信细细比对,果然如夏侯玄所说第七列有一个字的捺换成了点,相比较真正的血~书,夏侯玄所仿造的颜色稍微黯淡一些。
“皇上,臣弟是用鸡血兑醋仿造的,颜色应该不如原本鲜艳,而且皇上可以派人以舌尝味,不出所料应该有酸味。”夏侯玄观察着刘启镇的表情,淡淡地补充道。
刘启镇把仿造的那份递给御前公公,公公咽了口唾沫,视死如归地舔了一口,瞪大了眼睛,道:“回皇上,果然有醋酸味。”
刘启镇点了点头,这才细细地看手上血~书的内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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