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老给分裂了。我的天,为了几间铺子和田产,族里长老们自己就打的不可开交,再也没心情找政兄弟的麻烦。更绝的是,那些铺子和田产如今还在政兄弟手里。这次他考入翰林院,怕是族里人再闹也不敢抢他的东西了。”
安氏听的一愣一愣的:“我我一直以为那孩子破产了呢。”
张氏掩嘴一笑:“不是我说您,您可真没有自己的两个女儿精明。若是破产了,哪有银子买你们家隔壁的院子?这一片岂能是几百两银子就能住下的?”
安氏想想也是,当初还真没多想:“这孩子心机太重了。”
张氏顿时有种“是不是我说错话”的感觉,忙补救道:“若是一点心机没有怎么进入仕途呢?您看当官的有几个傻的?我家公公就是看上政兄弟那个聪明劲儿,才不遗余力的重点培养的。说句不怕您笑话的话,我们家呀是没人才了,以后族里的风光就靠着政兄弟来延续了。”
安氏被她说了这么多,还是不明白这跟张氏要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你们家培养刘政是你们家的事情,与我说这个干什么?”
张氏真的有点急了:“我们家政兄弟一表人才,又是新出炉的传胪,至今没有个亲事,我们这心里急呀。”
安氏恍然大悟:“你是让我留意着些适龄的女孩子?”
张氏这回真的要扶额了:“你们家不还是有个没出嫁的姑娘吗?”
“你是说萱姐?”安氏大惊失色:“萱姐还没及笄,刘政可以快20了!不行不行!”
虽说刘政前程大好,可是年纪差的也太多了,真要给两个人定了亲,别人会怎么说她呢。
其实这一次张氏也不是非要说成,刘政说了先探探安氏的口风,回头再议。
张氏见安氏的模样知道这次是谈不拢了:“安夫人别急,我就是想着两个孩子都没定亲,我家政兄弟虽父母皆不在了,可在教养品性上您也是知道的,配得上萱妹妹。”
安氏低头裁思:其实刘政无父无母倒也省了以后婆媳的矛盾,而且家有恒财萱姐也不会受苦,只是年纪也太大了。
若真给萱姐找个大那么多的想起二嫂那张脸,安氏皱皱眉头:“不行,大太多了。”
张氏道:“您再想一想,好歹多考虑几日,别这么早下结论。”
安氏答应多想几日,又记起玉萱跟那刘琪关系不错,也是见过刘政几面的,不如问问女儿自己的意思。
这里张氏透漏了点想结亲的意思不提。
再说江玉茜撑到喜宴也没看到玉菁那里有什么热闹传出来,怕是那双鱼配被带到淮阴侯府去了。
她就静等着后门的时候看看淮阴侯还要不要这个与人私相授受的这样一想,她心情大好,被陈耀扶着坐上了陈家的马车往回赶。
刚驶出了槐树胡同,就有两个衣着华丽的少年在后面追赶,边追边喊:“前面的车架停一停,你们掉东西了。”
陈耀耳朵聪明,听见了后头的叫喊,回头一看有人追赶,忙让车夫停下。
他探出头去问:“两位公子何事?”
乔装成公子哥儿的长春带着江一赶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你们是不是也是参加太保府喜事的?我也是受江大爷邀请过来参加喜宴的。”
一听是亲舅子的朋友,陈耀就有了些好感,问:“不知兄台追赶我们的车架所谓何事?”
长春连连喘了几口气,掏出双鱼玉佩说道:“刚看嫂子上车时掉了这个,
幸亏是我捡起来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也能掉了,哎呦我这一通追赶呦”说着又用手使劲扇着风。
陈耀接过来看了看,眯了眯眼,回车里递给江玉茜:“这是你掉的?”
江玉茜在听到长春捡了东西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等到看到双鱼玉佩时脸色先是红后是白,不断的变幻着颜色。
陈耀并没有把东西给她,只在手上掂了掂,又从怀里掏出另一半双鱼佩:“呵呵,正好一对。真好,真好,真是好呀!”
江玉茜听他连说了三遍“真好”,有脸颊好似抽筋了一样不受控制的跳动,很想去问陈耀怎么有那双鱼配的另一半,却始终发不出声音来。
明明放玉菁腰封里的,怎么会被弟弟的朋友给捡到?
191挫败
“没想到今日倒凑成了一对。”陈耀将双鱼配合在一起,晶莹剔透的玉佩发出柔和的光芒:“原来是我打错了人,也许不怨人家袁春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江玉茜终于发出了声音,一字一句的说道。
可惜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她实在怕刚到手的幸福突然间不翼而飞,江玉茜双手紧紧捂住了肚子,她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呀,是谁陷害她!
陈耀也看到了她的动作,目光在她肚子上审视了半天。
其实他是相信江玉茜和袁春没什么的,可是手里的双鱼配又刺激着他不能不去想两人婚前是不是就有情有义了。
袁春有惜香怜玉的名声在外,江玉茜凭借精彩琴艺在西山梅花宴上一举闻名,两人难保不会惺惺相惜。
这种随时会被带个绿帽子的危险实在不爽的很。
陈耀闭上眼睛想了一会,说道:“以后出门就让母亲带着大嫂去吧,你就在家安心养胎。”
江玉茜咬紧嘴唇,问道:“生完孩子以后呢?”
陈耀苦笑了一下:“那就在家看孩子。只要你不踏出陈家一步,陈家二房的夫人始终是你!”
江玉茜若不是个倔强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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