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被玉菁抢先说了一通,明明白白的告诉家里没钱,今年的孝敬银子不但没有,她们还想着安庆能帮衬帮衬。
江吴氏后悔不及,怎么就派自己来走这一趟呢。
她这里心里如巨浪翻滚,哪里玉菁又开了口:“今年我们怕是没办法给公中银子了,大伯母回去看看公中还有多少,能给多些自然好,若为难,好歹给个三、五千两的我们先将就着。”
还五千两先将就着,真拿安庆当慈善铺了,江吴氏有些坐不住,说道:“我回去看看吧,若是能倒腾的开就给你们送些过来。”
说完就想扇自己嘴巴子,公中就剩五千两了,本想着来要了三房的一万两份银今年能撑过去,谁知道还要倒贴银子去。
安氏犹在道:“实在不行就拿我嫁妆银子先顶着。”
玉菁使劲的按住安氏让她别说话:“大伯母,母亲的嫁妆银子可是不能轻易动的。上次祖母跟姨母骂那一场架,京里多少人都盯住了母亲的嫁妆,想看看咱们江家是不是就不要脸面的先吞了儿媳妇的嫁妆。若是我真拿了母亲的嫁妆给父亲吃药而安庆不管不顾的,到时候家里兄弟跟着受连累可就不要怪咱们了。”
江吴氏重新站起身:“那是那是,菁姐说的是在理。我还要去看看芳姐去,先回去了。”
安氏惊讶道:“大嫂不在家里住还回哪去?”
江吴氏也是打算住在槐树胡同的,可是现在哪里还住的下,就怕菁姐在屁股后面又追着要往年三房的份例银子。
仔细想想,三房这几年确实只给钱不花钱,伸手要份例她也没什么理由拒绝,还是赶紧走了好。
安氏也起了身:“这大冷的天,西城的江家院子地火龙都还没烧上,也没打扫,你去哪里住去?”
玉菁笑:“母亲太操心了,大伯母多久没见堂姐了,许是有很多话要说,估计今个儿要跟堂姐促膝夜谈呢。”
安氏怪道:“咱们家又不是没地方,在个出嫁的姑奶奶家里住让人看笑话。”
玉菁也不搭话,只对极其尴尬的江吴氏说道:“说起来我也很久不见堂姐了,这一段日子也没出过府去,前几天大姐过来,只顾着伤感父亲,竟也没有问问堂姐过的可好。”
江吴氏一愣神:“你父亲病重,芳姐没来探病?”
玉菁摇头:“没见到芳姐,许是家里有什么事情吧。”
江吴氏更觉得没脸没面了,对姜婆子道:“嬷嬷我们赶紧去看看芳姐去。”
玉菁笑盈盈的将人送到二门处,眼看着江吴氏要上轿,又喊了句:“大伯母可别忘了给我们的份例银子!”
江吴氏连头都没回就匆匆上了轿。
玉菁乐滋滋的回了上房,安氏拉住她焦急的问:“你这孩子,家里入不敷出你怎么不给我说一声?”
玉菁不愿意与安氏多说,只道:“还能撑过年去母亲不用担心。你先回屋看父亲去吧,我得赶紧过去看看妹妹去。”
安氏一听萱姐,也顾不得什么银子了,只问:“她这一病我也没去看她,可好了?”
玉菁点头:“就是还有点咳嗽,身上也没力气。不过已经快好了。”
安氏道:“库里还有砀山的冰糖梨,回头都送萱姐院子里去。”
玉菁连连点头,想快点去安然居给妹妹说说今天的战果。
安氏还拉住她问:“芳姐是不是真出什么事情了?你回头记得派个人过去看看,她一个人嫁到京里,咱们家可得看顾着些。”
玉菁有些不耐烦了:“再有事,亲叔叔都这个样子了也不能不来看看吧。母亲还是少关心些旁人吧,父亲那里等着你去说说话呢,快去吧。”
说着示意春草赶紧的把安氏扶进去。
江玉芳确实出事了。
自打嫁给袁春,也是过了几天柔情蜜意的日子。
只是袁春本是fēng_liú多情,陶夫人对江玉芳也不是很满意。
媳妇一娶进门,陶夫人就抬了袁春房里的通房做姨娘,又在江玉芳不方便的日子赐给了袁春几个有才情好诗书的美貌丫鬟。
江玉芳不敢对陶夫人说什么,在自己屋子里对袁春发了几场脾气。
开始时袁春还好言劝着,也不去那些丫鬟姨娘屋里歇着。
后来见江玉芳既不温柔体贴也不能能红袖添香,慢慢的就对她冷淡了下去。
江玉芳再闹,袁春干脆就住在了书房。
江玉芳有些傻眼,家里大哥虽然也fēng_liú,可是大嫂一闹大哥就服软,后院里姨娘通房也不敢大声喘气,怎么袁春跟大哥不一样呢。
这一日她实在坐不住了,趁着袁春不在,跑去他的书房看看是不是有哪一个妖精霸着夫君不放。
然而书房一尘不染,连个女人的东西也没有,只在书案上散落着些写过的纸张。
江玉芳寻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站在书案旁又拿那些写满字的纸张看。
却见上面潦潦草草的写着写诗句:“梅园岂敢离君去,茜袖香裙积泪痕”
再往下翻,又写着:“雪花一尺江南北,茜魂销尽夕阳前。”
再翻下去全是些求而不得的情诗,玉芳一把拍在书案上,恨恨的道:“到底哪个妖精让夫君这么挂念!”
袁春正好推门而进,看见玉芳手里的纸张顿时变了颜色,两步并作一步的上前要夺回来:“谁给你胆子随便进我的书房翻东西的!”
169小产
江玉芳扬起手里的纸张,怒问:“你还有脸怪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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