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武安侯府如今虽然没有个出息的人,可是武安侯老侯爷战功卓著,当年也有从龙之功,还不至于就被宫里厌弃了,不过是看着侯府不像样子怕作死的太快,敲打敲打罢了。
明华皇后命身边的宠信往武安侯府走了一趟,赏赐了武安侯老夫人一个玉枕做寿礼,并对武安侯老侯爷当年的功勋又夸赞了一遍。
皇后都亲自派人给了寿礼,京里夫人们闻风而动,纷纷开始给武安侯老夫人这位超一品的高浩命、高辈分的夫人备起寿礼来。
安氏也不例外,因为自家婆母与姐姐的那一闹,连累着武安侯府受连累,她心里很过意不去,更怕安丽在侯府日子难过,想着怎么准备一份让老夫人看进眼的寿礼。
可是武安侯老夫人一辈子荣华富贵,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安氏最近一段日子很为送礼这件事发愁,就是坐在江睦桐的画架前也笑不出来。
还是玉菁给出了主意,武安侯老夫人平日不爱出门,且不苟言笑性格孤僻,但是她特别信佛,没事就爱人给她读经消遣。
所以不如找几个手艺好的绣娘绣副佛经装裱了做寿礼,即吉利又投了老夫人的心头好。
安氏听了大喜,忙叫人去苏州请来了几个有名气的绣娘,也不绣那长的佛经,只拿着《心经》赶着日子用双面绣的技法绣了个两米半高的独屏。
安氏母女的动作,并没有特别瞒着谁。
不久江老太太也知道安氏要去武安侯府赴宴,她将江睦桐叫进正房半天,江睦桐再出来时面色很是为难。
他进东厢时,安氏和两个女儿正围着刚送过来装裱好的屏风惊叹。
屏风坐架是金星紫檀,本是安氏无意中得来的一块,想着以后给女儿们打个炕几什么的做嫁妆,如今也是咬着牙拿出来打了屏风的坐架,希望武安侯老夫人能够喜欢。
苏州的绣娘技艺自然是高超的,《心经》按着老夫人的偏好,用钟繇小楷的字体绣出来,且两面一模一样。
纵是活了两世,玉萱也没见过这样的绣艺,她问安氏:“母亲,两面的画一样我知道,怎么字也能绣的两面是一样的?”
安氏也不知道:“所以说人家是大家,果然精彩绝伦,老夫人肯定喜欢。”
玉菁得意:“我出的主意不错吧,这个屏风一抬出去,肯定惊掉大家的眼珠子。”
“我舍不得让母亲送出去了怎么办?”玉萱道:“母亲可不可以再让绣娘给咱们绣个其它的花样,咱们也不要大的,我和姐姐一人一个小炕屏就行。”
安氏笑:“可以是可以,反正绣娘大老远跑来一趟,咱们不如多绣几扇。金星紫檀剩的也不多了,做不成别的做两三个小屏风坐架是可以的。”
说完就吩咐春草出去告诉绣娘,再绣三个小小的炕屏,花样简单吉利些的就好,让绣娘们自己看着绣。
安氏吩咐完,回头笑:“绣娘工钱可不低,这下又支出去不少银子。”
玉萱道:“反正父亲给了你不少,多花点说不定父亲还会再给您补上。”
江睦桐进门问:“让我补上什么?”
见父亲回来,玉萱笑答:“母亲给咱们也绣了个小炕屏,正心疼又要支出一大笔工钱了。”
江睦桐望着立在屋中央的屏风,面色阴晴不定。
玉萱瞧出不妥,看向了安氏。
安氏已经站起身,望着江睦桐问:“三郎有心事?”
江睦桐道:“不如再多绣一扇,送给母亲。”
安氏道:“是我疏忽了,不过我们用的都是剩下的下脚料,也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计较。”
江睦桐道:“没关系,一个炕屏罢了,母亲喜不喜欢另说,咱们送不送就是咱们的孝心了。”
见他开了口,安氏总要留给他脸面,忙答道:“我这就吩咐春草去传话,不知道给母亲绣个福禄寿可好?”
江睦桐点头:“你看着办。”说完坐了下来,欲言又止。
玉萱见父亲有话对母亲说,拉着玉菁要往外走。
玉菁推开,对江睦桐道:“父亲有事情要说?不知道我们姐妹能不能听一听。”
江睦桐见二人不走,想想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点头同意两人留下来,他道:“这次去给武安侯老夫人贺寿,不知道夫人准备带谁去。”
这话问的安氏一愣:“自然是带着菁姐和萱姐去。”
江睦桐道:“那芳姐和茜姐不跟去?”
玉菁一旁冷笑:“就是母亲要带她们去,她们可有脸过去?大哥打伤了云表弟,姨母与祖母刚闹了一场,父亲是怕事情被人忘了吗?要让她们凑过去再被姨母记恨上?”
江睦桐也知道不妥当,可是江老太太提了出来,他又一向孝顺:“茜姐可以不会去,可是这事跟芳姐没关系。大哥大嫂让芳姐跟来京里,就是为了找个好点的亲家。夫人不如把芳姐带上,许会碰到好缘分也说不准。”
玉菁还要张嘴反驳,被玉萱拉住抢先开口:“父亲说的是,不如让人问一问大姐姐和二姐姐,若她们自己愿意去,母亲也是乐意带上的。母亲您说对不对?”
两姐妹你一言我一语的,安氏正插不上嘴,见玉萱问她,忙点头:“三郎这有什么为难,我使人去问问她们的意见就是。”
说着就吩咐夏雨去潇湘馆问一问,两位小姐可愿意一起去武安侯府贺寿。
江玉芳自然是愿意的,她正愁着怎么再与安丽说上话,听安氏派人来问,立刻就答应了。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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