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弄人,居然在这么多年以后,才让她看到当初他闷骚的心思,她鼻头酸酸的几欲潸然泪下。最后哽咽着说:“不用了,谢谢!”
既然已经磨损了,就这样吧,总有一天它会被完全磨平,好像从来没刻过一样。
她走后,何清远步进店内,店员认出他,眼前一亮:“何总,您怎么来了,有什么需要的吗?”
他掏出手机递给她:“刚才这个女人,她是不是拿了一条项链来保养?”
“对!就是很多年前,你特意定做的那条!”店员说完瞬间恍然大悟,然后笑着说:“这么多年她还这么宝贝那条项链,吊坠上的英文都被磨的不清晰了,应该是每天都戴着!”
他有些迟疑:“她说了什么吗?”
“没有,但是我向她推荐了店里所有的新款,她都不喜欢,看来还是最喜欢你送的那条!”
何清远明白,此话有讨好的嫌疑,但是闻言心头还是暗喜:“我想定做一枚钻戒!”
新车上路,霍淸懿生怕刮了蹭了,竟然比平时上班还迟了半小时,虽然在lamp;h不需要打卡,但还是有些忐忑。昨晚陆云旗直接去把车开回来了,早上她就开来上班,毕竟考了驾照以后就很少摸车,连连技术也好!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早上何清远要找一份资料,怎么都找不到,只好让她再做一份,但是她竟9点半才进办公室。她刚进办公室,就见总裁办的杨蕊红着眼,急得直跺脚:“霍助理,你总算来了!”
她喊她霍助理,想来是有些埋怨成分,她连忙安抚道歉:“小杨,抱歉,是资产清算报告吗?”她明明打了好多份,怎么会找不到了?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她立刻重新打了一份给何清远递进去。五分钟后内线响起:“是不是少了一份附录?”
怎么会?她明明打了完整的,她无奈又打一份。五分钟后内线又响:“股权配比明细。”
这东西他不是早都看过了吗,跟现在进行的事务没有关系啊,他看这个做什么?她干脆将所有财务报告打印一份,一起抱进去。
他眸光一闪带着些疑惑:“你很不耐烦?”
“怎么会,分内之事,我只是不希望耽误何总时间,让您等候,希望你们早日审查结束,好跟迅欧签约。”她莞尔一笑。
“早日签约?”这就是顾慎行送你来lamp;h常驻的目的?
难道不是你要求的吗?她嘴上虽没出声,但是心中却颇不服气。何清远只消一眼就知道她一定在心中默默腹诽,于是薄唇弯弯,浅笑:“送你股份你不收,于是改送豪车?果然是大手笔,早知道用玛莎拉蒂就能让你死心塌地,我应该捷足先登的!”她突然开了豪车过来,自然是人还没上楼,流言已经传了几千里。他潜意识里不相信她是这样的女人,但更让他感到厌恶的是自己不断在心里为她找借口开脱,哪怕她真是如此虚荣的女人,他依然不想放手!
他轻嗤一声,眼中只剩下凌厉的嘲讽:“你以为他凭什么这么对你?早在我们第一天重逢时,他就已经察觉你我之间的异样,早就把你我的旧事查的清清楚楚。他明知你心里有我,却故意在我面前说些含混不清似有若无暧昧的话试探我。私下里却偷偷接触我的助理打探我是否与你破镜重圆,一边对你情深义重,一边又将你做诱饵抛给我。让你一边感激涕零对他忠心耿耿,一边又时不时以往日旧情勾引我。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若是你与我再续前缘,他就可以顺利完成上市,既在迅欧站稳脚跟,又坐拥殷厚身家,何愁找不到别的女人?若是我根本已经厌弃了你,便早日惹得我不痛快推翻合作趁早找下一家。你以为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厚?就算真的有那么些许真情,但是紧要关头,你尚有一丝可利用的价值,便毫不犹豫的加以利用。这个男人有多爱你,看清楚了吗?”
霍淸懿既惊诧又怀疑:“你胡说!”一时想不到别的话来反驳他,只好挑他话里最薄弱的那一句下手:“我心里才没有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她的怀疑是针对何清远却不是针对顾慎行,何清远被这个认知激得几乎要骂娘,他自办公桌后起身,擒住她的手腕:“你敢说,你对我的吻没有感觉?你敢说你没有把我送的项链当做宝贝?你敢说,这些年你一直没接受他,难道不是在等我?”
虽然是赌气,却多少有些认真的成分,希望她如实相告,但是她是霍淸懿,嘴硬固执脾气倔是她仅有的武器,仅攻击他。
霍淸懿被他的话戳中,矢口否认:“没有,没有,都没有!”
她过于激动以至于声音尖锐且急躁,惹得何清远心头一怒,一把掀开她方才打印的厚厚一叠报告。她的腰被抵在坚硬的办公桌上,脖子被他搂住,嘴巴牢牢封住。她死命地掐住自己的手腕不允许自己沉沦,到底是他心疼了,放开她。手腕已经被她掐破了皮,红红的翻着,她转身便走。
却听身后嘭地一声,他将桌上所有的一切掀翻了,她顿了顿继续往外走。刚坐下,就见他手插裤兜像一阵疾风略过,出了办公室。
果然,办公室里风言风语不少,洗手间里听到,茶水间里听到,就连杨蕊也小心翼翼地问:“霍姐姐,你到底是顾总的女朋友,还是......”
她今天分明看到,何总吻了她。霍淸懿进去的时候没关办公室的门,所以她只瞧见两人剑拔弩张的似乎吵架了,然后何总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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