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了无谓的人无谓的事生气?这6年的分离已经让他受够了,他再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想到此,他的吻不免也温柔起来。若不是霍清懿忽然推开他,他差点都要忘了这是大庭广众之下。
霍清懿气喘吁吁的倚在他胸前,脸色酡红,娇艳欲滴。何清远低头看到她这副模样就觉得身下发紧,霍清懿残存的理智顽强的抵抗着强烈的□□,她一把抓住在她身上放肆作乱的魔爪,没好气的低呼:“这是在医院啊!”
何清远咬着她的耳朵说:“霍清懿,你就只有在这种时候最是可爱,害得我强大的意志力在你面前总是溃不成军,轻易瓦解。”
霍清懿瞪他一眼:“厚颜无耻!”他还好意思说自己意志力强大,明明自己自制力不够,却将错怪在她身上,除了他,她想不出第二个人能这么无耻。
何清远只当她的话是在调情了,心情大好的他轻抚着霍清懿头发不回答,霍清懿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何清远皱着眉低声说:“霍清懿,你再动我就忍不住了。”
霍清懿当然已经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如果她此时起身,他必然会很狼狈,只得窝在他怀里不敢抬头。何清远得意的瞅着远处的身影,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
顾慎行感觉自己手上的花此刻仿佛是个笑话,他向来理智冷静的头脑迅速做出判断,身后的赵嘉柔见他挡在电梯门口于是轻轻推推他:“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顾慎行闻言,随手将手上的花塞给赵嘉柔,扬起一抹微笑:“小姐,祝你心情愉快。”
赵嘉柔呆在那里看着他转身进电梯,电梯一路下到地下车库,她这才反应过来,奈何她运气不够好,等她追到地下车库,连个人影都没了。她看着手上的花,不禁哭笑不得,世间还有这种奇事竟被她遇到。
她再次坐进电梯,进了病房竟然意外的见到何清远,更诡异的是他坐在床边跟霍清懿的外婆相谈甚欢。而霍清懿坐在沙发上像个小媳妇一样哀怨的削着苹果。她走过去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走到床边跟霍清懿外婆打招呼:“外婆,你好些了吗?”
霍清懿的外婆见过赵嘉柔两次,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赵嘉柔连忙制止她:“您别动,我是来找霍清懿,顺路看看您,您千万别跟我客气。”
霍清懿外婆感激的笑笑:“你这丫头倒是会说话,真是难得。”
霍清懿看到桌上的花不由的好奇:“嘉柔,你来看我外婆干嘛买花啊?”赵嘉柔对花粉过敏,视花为鬼魅毒蛇般恐惧。
赵嘉柔坐在沙发上,眼尖的她已经发现霍清懿的嘴唇有些轻微的红肿,她好整以暇的调笑道:“哪里是我买的,是我的一个追求者送的。不过霍清懿,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暗度陈仓狼狈为奸了?”
霍清懿专心的削着苹果懒得理会她,因为她不知道何清远到底是不是愿意与她狼狈为奸?何清远见她没反对,想着她大概是默认了,顿时心情灿烂,笑得跟花似得。赵嘉柔轻轻的用手指戳戳霍清懿,霍清懿心领神会的跟她一起出去。
坐在花园的椅子上,赵嘉柔凑近霍清懿的嘴巴仔细观察了半天,啧啧称奇:“看看我们饥渴的何大少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霍清懿瞪她一眼:“你把我喊出来就是为了取笑我的?”
赵嘉柔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去你的,姐喊你出来是为了让你脑子清醒一点,别迷失在何大少的美色之中了。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得给个说法啊?”
霍清懿靠在椅背上有些迷茫,她自己也不清楚,何清远到底是什么意思,当年一走了之,6年杳无音信。一回来就这么强势霸道的宣示主权,可却没给她任何重修旧好的讯号,他到底当她是什么呢?
赵嘉柔看到她脸上的挣扎和迷惘,心里叹了口气:“罢了,我也懒得问,这么些年,能让你挂在心上的,也就只有他了,要是放不下干脆不要放,我看他也不会轻易放手的,你只需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就是了。”
感情的事,当然只能是当局者才最清楚,不管她们关系再好,也不便过问。何况霍清懿向来是有主见的人,她只希望在这段感情里,霍清懿能少受些苦就好了。
霍青从医生口中得知,转院的事是何清远帮的忙,回到病房跟霍淸懿说:“小懿,这个点了,你请小何跟嘉柔吃顿饭吧!”她说着从身上掏出钱包,递给她几张纸币。
霍淸懿无奈唤道:“妈,这个钱我还是有的!”
霍青把钱塞进她手里:“那不一样,这是我的心意,你替我谢谢小何!”
何清远站起身说:“阿姨,跟我一起,哪有让淸懿付钱的道理!”
霍青看向他:“小何,一码归一码,我们淸懿跟你的事我不多过问,但是我们霍家,不想欠你。”
何清远终于明白霍淸懿的倔脾气随谁了,未来丈母娘这么清高孤傲,将来难免跟自己母亲意见不合起争执,想到婚后他跟霍淸懿要做夹心饼干,他就忍不住替自己哀悼!
出了医院,赵嘉柔识趣的撤了。陪何清远吃过饭,霍淸懿见他面色疲惫:“你看起来很累,要不然先回去休息一下。”
何清远确实很累,他今天之所以来医院也是听说她在医院,他还以为她生病了,匆匆赶来原来是虚惊一场。他挽住她的手问道:“这几年为什么不跟我联系?如果我今天不来找你,你真的打算老死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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