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北冷冷回绝:“不可以!”
难以言说的焦躁感无声在头顶炸开,年画急切地、几乎是在恳求,“顾天北!”
“……”
顾天北无声揉着太阳穴,头疼欲裂。
他的声音听起来疲惫极了,“年画,我不同意,这种伤害不是你应该承受的。”
“……”
“我不能将自己的不幸加诸到你的身上,你也没有义务替我们姐弟承担这些。最重要的是,我舍不得,”他的声音软下来,几乎是在示弱,“小螃蟹,我真的舍不得。”
他的心疼和不忍,年画比任何人都懂。可是,她何尝不为他心疼,疼地恨不得立即将这颗肾挖出来,补上他心里的伤痕。
“顾天北,小顾哥哥……”她哀哀地唤着他,耳边是他清浅的呼吸,眼前满是他疲惫的眉眼,沉郁的笑容,无声倒下的身影……随着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她感觉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我不想看你每天辛苦难过无计可施,也不想看你每天自我安慰咬牙硬抗。我心疼你,心疼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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