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酒香四溢,飘散在院子里的酒香可算是把不少人的馋虫勾出来了。
单是闻着,就知道是地地道道的好酒。
因着下水村有习俗,盖成新房之后摆酒席时,要把备好的酒水在院子里打开,酒味越浓越香醇,往后主家的日子会越红火。不管是传言,还是为了蹭酒喝才有的这说法,最起码林青蕊觉得这也是个好兆头。索性就在盖好房子以后,直接让李铁柱兄弟俩把酒窖里存了许久的雕花酒取出来好几坛子,而冬元酒更是备了不少。
本来就是好酒,加上量大,那酒香还能不充满整个院子?
这厢红火热闹的庆祝着,大房那边却一片冷冷清清好生凄惨。李铁顺没有等到二弟三弟的请帖,心里五味杂陈,最终也只能叹息一声。在外面过了许多日子,刚开始他还想混日子,可后来看多了白眼,挨饿受冻久了,终于向现实妥协。
别管是没有彻底坏了良知,或是害怕在贴上二房三房,会被对方拿了之前的证据跟文书送去衙门。反正,他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多看王氏一眼,就又出门做工去了。
倒是秦氏想凑上去扒拉些东西,只可惜还没进李家大门,就被门口窝着的大黑龇牙咧嘴的吓的连滚带爬跑了。
大黑也是个顽皮的,追了秦氏一道,就跟猫跟老鼠一般,不紧不慢的。只要秦氏停下歇气儿,它就会做攻击状的狂叫着扑上去,可秦氏跑的快了它就慢慢悠悠的在后头跟着。
等进了自家茅草房土坯院子,秦氏才啐了一口,感情二房的狗都成精了。
想着既然有人打听了他们现在做的生意,而且有许多店家并不掩饰的前来订酒,索性他们也就光明正大的挂上了李记酒坊的招牌。更是不断的对来提酒水的伙计提及,李记正宗的雕花酒跟冬元酒。
他们这样做还是林青蕊特地交代过的,其实林青蕊这样做,无非是要打出自家的招牌-来,日后别管哪家要酒,提起雕花跟冬元就想起李记酒坊来。
所谓拿人的手软,吃人的嘴软,得了好饭好酒,现在村里不少人的心可就有些偏了。当然,也并不是没有红眼病的,只是碍着李铁柱凶神恶煞不好招惹的模样,她们也只不过敢在背地里捣鼓几句。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乡下本就没什么娱乐项目,家家户户都是干完活儿吃饭以后凑到一块说闲话,但真要做出什么事儿来的却并没有。
倒是在作坊开业的酒席时候,闹了一桩事儿让林青蕊颇为恼火,甚至当天夜里直接把李铁柱赶去了东厢房酿酒的屋里睡了一宿。
说起来,李铁柱也觉得冤枉,都是陈年旧事了,哪想到还会有人提起来!偏偏,还当着自家媳妇的面提起来,可见着媳妇似笑非笑的模样,他还是摸摸鼻子乖乖的去了东厢房。
不过当天夜里,等到西屋那边灭了油灯,本来安安生生在东厢房的汉子可就蹑手蹑脚的推了推自家屋里的房门。见媳妇居然真的上了门闩,他只得跑到火炕窗户那边敲了敲窗棂。
“媳妇,东边屋子有些冷,那被褥都潮乎乎的没法睡人。”李铁柱低声诉苦,顺带着还示弱了一把。
林青蕊心里暗暗啐了一口,那汉子她能不知道?甭说就是潮褥子了,便是柴房都能睡得着的。他现在示弱,还不是为了骗自个开门?
“那就自个去柴房抱了柴禾烧烧炕。”林青蕊抿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可是那炕一冬天没掏了,早就烧不热乎了。”
虽然林青蕊心里还有些别扭,可想到东厢房是很久没住人了,而且他们一直在那边酿酒,潮气恐怕是有些重的。就算自家汉子是个能吃苦不挑剔的,可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过了一会儿见外头没了动静,她披了一件衣裳下地。悄没声的打开门闩打算瞧瞧情况,却不防一只大手直接挡住了们,然后就硬生生的挤了进来。
“媳妇,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脸还是那张硬汉脸,面容还是那个外人惧怕的骇人模样,可这话怎么听都带了些流/氓味。林青蕊有些瞋目结舌的看着进门就要开始顺着竿子往上爬的男人,到底是谁说这男人不善言辞少言寡语的?怎么她就觉得他越来越不要脸皮了呢?
一想到自个现在还应该生气呢,林青蕊就撇了撇嘴,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把人推开上炕蒙了被子在头上。
哼,想几句话卖个好就把那青梅竹马的事儿揭过去?想得倒美,反正不交代清楚,甭想让她搭理他。也不是林青蕊钻死牛角尖了,只是原本以为一切都属于自个的男人,突然蹦出来一个青梅竹马,甚至人家那边的父母都凑到她跟上恶心人了,她还能好好的?
就算白天为了给他撑脸面,也为了自个酒坊开业顺利没说啥刻薄的话,可心里却轻易过不去。
李铁柱见糊弄不过去了,再者他也没意要隐瞒,可看到媳妇为着那事儿闹脾气,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当然,他不痛快的对象自然是那边一家人了,自家媳妇时时刻刻都是好的,定然不可能是他生气的对象。
叹口气他就把人带被子抱进怀里,低声说起那起子事儿来。
☆、第46章第46章
原来白天时候,李铁柱跟李铁栓敬酒以后,就让林青蕊跟赵氏在屋里招待女眷了。三大桌的酒菜,偏生都堵不住某些人的嘴。
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的赵氏,听着那些人有意没意的提说,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果然,没一会儿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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