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裂声后,酒香四溢,酒水顺着路面渗入地下。
边上刚刚撞到他的伙计,没等他开口就一个扭身蹿进人群里,甚至都没给他反应的时间。
此时的李铁栓根本不知道,就在庆丰楼后边的暗巷里,刚刚那个伙计抹了一把脸上跟一个身着灰色长衫的中年男人说话,最后那男人似是不耐烦了,随手扔给他一角银子。
没有酒水,哪里还能参加品酒会呢?哪怕他们有邀请函,依旧没法进入庆丰楼。
等他垂头丧气的回到客栈跟自家二嫂说明白以后,却不想二嫂呵呵笑了,感叹一句还好她早有准备。
其实林青蕊自个都没想到会有这种事,只是当时田掌柜的提点她时候,说万事要做足了准备。所以她才会把自个酿的酒多装了一份,就怕路上遇上什么麻烦撒了或是摔了。
那时候她念着李铁柱,想着若是用不着就让李铁柱拿去给卫所的人分了或者是给自个的长官送去,就当作是一份人情。
这一次俩人一块到了庆丰楼,许是运气好反正没有再碰上什么幺蛾子。
品酒会除了林青蕊并没有其他女子,毕竟这个世道还是男主外的多,就算他们带来的酒水是女子的手艺,最后出头的大多时候还是男人。所以林青蕊一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本来举办起品酒会的就是一群吊儿郎当的纨绔或是二世祖,他们整日里就是斗鸡喝酒,只是家世在那,一般的俗物跟低劣的酒水也入不得他们的口。
也是这个缘由,使得许多人还是很追捧品酒会得了夸赞的酒水的。更有甚者,若是得了那几位的眼,在县城的生意也会好做许多。尤其是钱家少爷,那可是背靠县太爷开了许多私产铺子的人。
“哎,今儿竟然来了个美人,合着该先尝尝美人送来的酒水。”一个摇着扇子的年轻人就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还装作fēng_liú倜傥的模样调笑了两句。
林青蕊也并不理会,只是心底里有一些腻味。
等那年轻人端了酒水入口,顿时哑了声,看了一眼林青蕊再品一口。刚刚还有些漫不经心的态度也收敛了许多,甚至开口夸赞起来。
“纯净透彻,醇馥幽郁,入口醇厚,好酒。”见为首的刘公子说了这话,余下几个刚打算起哄调笑的公子哥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甚至说是有些摸不到头脑。小娘子虽说清秀,也不至于美到让刘家公子昧心夸赞的地步啊,难不成是真的酒好?
这般想着,几个人就自发的倒了一碗就品了品,虽说不若年前老太爷从京城带来的贡酒好,但却也比县城众多酒家的口感香醇许多。
他们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得了好酒自然不吝啬好话。只是刚刚那刘家公子本来言语就有些轻浮,所以这会儿周围瞧着的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倒是让几个公子哥有些气恼。
林青蕊嗤笑,“却不想几位的酒会竟然名不副实,当真是乌烟瘴气。”
她本来心情就不好,如今被看轻,自然不乐意了。只管抱着胸冷言冷语的让李铁栓拾掇了东西离开。
倒是几个人中的钱公子正了颜色,连忙开口道:“不知姑娘家的酒水是哪个酒坊送来的?”
他与其他几个公子哥不同,本就是爱酒之人,虽说有功名傍身,可他对自己名下几处饭庄的私产看重程度远远甚于入仕做官。对于他而言,有了功名,加上县太爷跟爹爹的身份,外人便是说起来也只当他是玩闹,谁都不会在意他是不是在经商。
林青蕊看他透着文雅之气,虽说不若刘家糖坊的少东家那般穿着精致,却也比平时的商人多了几分儒雅。
她任由他打量着,不亢不卑。左右三弟就在边上,加上众目睽睽之下,想必他也不敢如何。等他打量完了,林青蕊才缓缓开口道:“这位公子刚刚喝的酒水,是岔头镇李记酒坊所酿的雕花酒。若是想要口味清淡一些,还有冬元酒。”
说着,她就示意自家三弟又倒了一碗冬元递过去。
钱公子也不让身边的侍从接手,只亲自接过来细细品尝。入口清洌,不曾有半分粗糙呛人的辛辣之感。虽然比不上刚刚喝的雕花酒,但也足够比得上他饭庄里打别处买来的酒水了。
瞧见钱公子眼前一亮,继而露出惊喜的表情,林青蕊就知道有戏。当下她也不再多说,直说若有意定酒水只管去李记酒坊。
得了好酒钱公子自然也不再轻待林青蕊跟李铁栓,想了想说道:“庆丰楼在县城共有四家分店,若是李记有意,还请后后堂详谈。”
早些时候林青蕊就跟刘家糖坊的少爷谈过生意,如今面对钱家少爷她自然也不会拘束更不会忐忑。
铁柱剿匪后回家,碰上赵大娘大儿子一家来闹腾,三房流产,彻底闹掰。之后铁柱上战场,女主酒水提纯用于消毒伤口,军医研究后报云将军再开销路。北邙之战中,李铁柱找到了消失很久的林大虎发现他已经跟北蛮姑娘成亲并且有了孩子,正在征战的时候,立场又不同,他左右为难。这个时候北蛮就和,北邙停战,只是再次回家的林大虎跟蛮夷姑娘受尽冷眼,所以就算林家甜菜生意做大了,一家人都始终没离开村子。
这个时候有一大户来定酒,可指明要见酒坊东家,疑似故人来却不知是敌是友,此后才知道青蕊一家本是北邙商家,但当初战争让一家人分奔离西,当时北蛮军进城烧杀抢掠。尤其是被传有宝的林家,为了逃命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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