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觉得这样子坐火车非常不适应,下午五点外面天还热着,火车里面人挤人更是要热上几分,不但热而且闷得要命,坐在里面真是一种煎熬。
最让林秋接受不了的是火车上的气味,浓浓的汗味、香水味、汽油味甚至还有厕所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林秋直犯恶心脸色白。再加上火车开起来有些晃晃悠悠的,结果甜甜和虎子两个小孩子适应的都比林秋要好上几分,只有她一个人头昏脑涨,想吐的厉害。掏出兜里的橘子皮放在鼻子前面那种感觉才渐渐消退,这火车坐起来还真是要人命啊!
幸好因为担心自己做不惯火车,回娘家的时候要了一些陈皮,否则今儿个火车上会真的很难熬。
“姑娘你好,请问你还有陈皮吗?”一位衣着朴素,满头银丝的老大娘走上来有些不安地搓搓手,“我孙子难受得厉害。”
陈皮自己带的虽说不多但也不少,林秋分了一些给老大娘。
老大娘一脸感激,“谢谢。”
林秋不觉得自己这样做了什么特别令人感激的事情,“不用谢,给您孙子试试,看有用不?”剩下的陈皮就分给了大伯子大嫂和小姑子,陈皮味道清新把它放在鼻子下面,抵挡车里的异味还有可以提神,多多少少会舒服一些。
知道坐火车带了不少干娘,火车上吃食昂贵吃自带的比较划算得来。
夜色渐深,火车晃晃悠悠再加上有些人已经坐了许久的火车难免昏昏欲睡,但事实上这个时候人却不能够放松的,在火车上别的都不怎么担心,最担心就是那些个小偷乘着夜色和拥挤人群的掩护,偷走一家人随身携带的财物,而那些钱或许就是家里的大半钱财。
每次火车上总有那么几个熟睡被偷钱财的人,他们的后悔与眼泪让其余的人心里暗暗提高警惕,例如将钱藏在好几处,如果你看见有人的鞋里藏着钱请不用惊讶,那的确是比较好的藏钱手段。
其实关键还是不能睡得太死像一头猪一样,人们的心里要有所警惕,因为有的时候小偷就坐在你的身边,乘你不留神的时候,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割破你的衣服从里面衣兜偷走你的钱或者顺走你手上的手表。
不过还有句话叫做财不露白,如果你脖子带着粗粗的项链,嘴里镶着金牙或者手上戒指好几个,那小偷一看便知你有钱不向你下手向谁下手?不过这样的人几乎是看不到的。
这丢钱宋家一家人是不大担心的,因为自家的钱多放在存折里面保管着,但晚上还是得打起精神来,这年头不仅有小偷还有人贩子,这身边带着两孩子总得小心一些。知道晚上要坐车,大家白天补足了睡眠就等着晚上熬夜,不过到后来也只有大伯子宋青自己一人守夜,林秋靠着硬卧睡着了。
睡着睡着林秋听见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在火车上不比在家里自己林秋睡得浅,就一下子醒过来了,借着昏黄的灯光,林秋看见不远处也有不少人从睡梦中醒来,他们伸进自个儿的兜里好像在检查自己的钱财有没有丢失,只是虚惊一场,过了一会儿露出放松的表情想来是一切安好。
这坐火车还真挺遭罪的,林秋觉得屁股疼得厉害,起身的时候腿都麻了好在没有抽筋,在车上活动几下坐在了床沿上也亏得这床结实承得了重。
早上天大亮的时候,人们已经整装待准备下车,火车出一声长长的汽鸣声,这火车总算是到站了,将赶往目的地的人们安全送到,熄了火,在铁轨上安静地休息,准备着下一趟的出。
人们的脸上有的带着笑意,有的带着紧张,还有的面无表情……
x省到了。
等里面人走的差不多了,一家子人才出去现在是到站,时间充裕,没必要急着往外奔缓一点也好,林秋拎着装着衣服和存折的牛皮箱出了车门,和大伯子大嫂小姑子还有侄子侄女暂时告别。
第三十五章到地儿
“秦严,这这么多人,咱们怎么认得出嫂子来?”一个身穿绿色军装的青年笑得憨憨的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身边的战友。┡
秦严手里拿着一张纸,冷不丁被碰了一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别打扰我,我再看看。”
“我这不是担心吗?”青年收回自己的手。
秦严转过头来,“你个傻子,咱这一身军装站在这里够显眼的了吧,嫂子总找得到咱的。”
那个憨憨的青年摸摸自己的板寸头,呵呵傻笑,“还是你比较聪明。”
“真想不到营长怎么会让你来跟我一起接嫂子。”秦严低下头来,继续盯着手里的纸,研究嫂子的长相。
……
过了许久从出口出来的人渐渐变少,但要接的嫂子还没有出来,倒是另外一位老兵已经接到自己的母亲和儿子先到车里待着。
青年眼尖看见远处有一个长及腰的美女好像朝自己走来,“秦严,你说那是不是嫂子啊?”
名叫秦严的青年抬起头看看林秋,低下头看看手中的纸,上面是一张黑白照复印件,如果林秋看到这张照片就会知道这是自己和宋墨照的结婚照,只不过上面没有两人的身份信息只有照片而已,而且关键是这张复印照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凭这个找人只怕有点困难,“长得有几分相似,但未必就是。”
“哎,你们侦察兵是不是都这样,我看那就是。”憨憨的青年战士不再理会战友朝着林秋走去,如果是嫂子那就可以回去了,自己总不能回回都看错吧,“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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