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法还你一刀的。太善良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若干年前,农夫与蛇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这一切了。
莫心然垂眸细细思咐。
算算时日,现在青禾的幼弟还未落在郑贵妃手里。那么,青禾还是可以挽回的。至于这春兰,冬梅二人吧,也无需妄动以免打草惊蛇。还有就是要吩咐安插在皇帝几人身边的心腹需多多留神,以便在这非常时期打探更多的消息。
莫心然站起身,招来秋菊,夏竹近前服侍后,就吩咐众人退下。接着在二女搀扶下缓步走进了内殿。
莫心然在美人榻上坐定,就让秋菊夏竹凑上前来。轻声如此这般吩咐一番。
“请娘娘放心,奴婢定当办妥此事!”两人齐声恭敬应是。
“嗯”莫心然揉了揉眉心,“下去办吧,除了你二人外,定不可再让他人知晓。”
“是,请娘娘放心。”两人再次俯身:“奴婢告退。”
“嗯”
现在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只待皇帝服下健身粉的药引子后,前期的布局就已全部完成。
莫心然斜靠在榻上软垫上略歇一歇。这身子跟她前世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就这么一会儿就有些累了。
莫心然刚闭上双目,内殿门外就传来宫人禀报声:“启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求见。”
宫人话音未落,就听见一道明朗年轻男声由远而近:“母后,宁儿来看你了。”
太子杨永宁,是皇帝的嫡长子。今年刚满十八岁,与皇后母子感情极为深厚,是一很优秀且很孝顺的好孩子。去年已由皇帝赐婚了,将于下月中旬大婚。
莫心然睁开眼,扬声吩咐:“让太子进来吧。”
殿门随即打开,一个身形颀长,丰神俊朗的少年男子进殿后,守门宫人又将殿门关上。
“母后,您身子又有不适了?现在可好些?可曾传御医请脉?”太子坐在榻沿握着母亲的手,一叠声地追问。
莫心然微笑看着太子,拍了拍他的手:“母后好着呢,不过是夜间少眠些而已。”
太子这才松了口气。母亲身体常年虚弱,实在是让他放心不下。
果然装的和真的是完全不同的。皇帝演得再好再像,莫心然都无法从他身上感到一丝真心关怀。
不像眼前太子,关切濡慕尽溢言表的同时,但眼底却还是又一丝隐忧挥之不去。
用心去感受察看,真心假意,其实是可以一目了然的。
母子俩又闲话了几句,莫心然才脸色一正。
“宁儿,母后有话与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愈发寒冷了,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蠢作者这胃可以媲美气象局了,都不用看天气预报,胃一疼,保准又要降温的说。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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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皇后之恨三
“宁儿,母后有话与你说。”
杨永宁马上明悟母亲的意思。他先是谨慎四下打量一番,确定周围再无旁人耳目。才回头对莫心然道:“母后您说,孩儿定当谨记。”
环境其实是很能磨砺一个人的。特别是生长在皇宫中的这一众皇子皇女。就算有生来蠢笨些的,吃了几次亏后,就会变得聪明起来了。
太子本就是个伶俐聪慧的人。而且还处在了这个敏感的位置上,这更令他的城府比同龄人更为深沉厚重。现在的太子,除了会在母亲面前活泛些之外,其余时候都已相当成熟老练了。
莫心然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就更好了。她行起事来顾忌就会少很多。就算皇帝倒下了,太子也可以很快地接手一切事务。
“母后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你不要怀疑它的真实性,母后经过多方调查后。可以肯定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真的。”莫心然直视杨永宁双目,不容质询的说道。
杨永宁挺直腰背,脸上表情愈发严肃。他意识到母亲将要说的肯定是一件十分震撼他的大事。
杨永宁郑重点点头:“孩儿知道了,母后您说。”
“母后之前在以前身体是很健康的,可这些年来——”莫心然细细述说,将这身子并非生病,而是被皇帝下了毒。郑贵妃母子在皇帝暗地里扶持下,对她们娘俩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取而代之的事娓娓道来。将能告诉太子的都说了。
杨永宁闻言大惊失色,脑子一时有些轰轰作响,他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在掌心之中。这些事已经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他好半响才无措地问道:“父皇,他,他怎么会——”
杨永宁毫不怀疑母亲的话。因为他知道这深宫中,只有母亲是无论感情上还是利益上都是与他互为一体的。所有人都可能欺骗他,陷害他。只有母亲永远是和他站一块的。
可是这事情的发生令他相当不能理解。
莫心然沉默了一下。才将当年莫父为避免卷进夺嫡之争,设法将前身嫁给五皇子的旧事说了出来。最后才面无表情地说:“母后向来都知道你父皇不是个大度的人,只是没想到他如此介意当年之事。”
其实更有可能是,自尊强大的皇帝被众人漠视的情绪压抑久了。到了可以发泄出来的时候,偏偏这些无视他的人又都歇菜了。他的满腔恨意无处倾泻。而在这时,与这事稍有关联兼又不得他欢心的皇后母子,这时又占据了他人生的重要角色在他眼前晃荡。理所自然的,皇后母子就遭殃了。
不过莫心然相信,皇帝并不缺女人和孩子也是其中一个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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