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他的。
他听见自己开口:“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不会反悔?”
尹一诺抬起头,正了脸色道:“不会。他很好。”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避开的意思。好一会儿,莫宇宸点头:“婚假可以休,业绩不能降。”
这就是单纯的老板对雇员的态度了。
尹一诺微微的笑,非常真诚的说:“谢谢你。”谢谢你的真心,也谢谢你的不执着。
莫宇宸已经转身离开了。她的笑容那么甜美,却烫得他眼睛疼,没办法再待下去。
尹一诺转身,就好像有感觉一样,朝着路的对面看去。
王曜正等在那里,微笑着,向她伸出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结束了。下一个,该换个年代了。
☆、不做督军夫人(1)
“少奶奶,您可是有什么吩咐吗?”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少女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
达一诺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鲜艳的红色。房间很宽敞,屋子里的摆设中西合璧,既有旧式的雕花妆台和圆凳,又有西式的大衣柜,而自己现在躺着的,也是一张西式的豪华木床。只是床榻上铺陈的是正红色的锦被,衣柜上也贴着红双喜字,显然是新婚的婚房。
她坐起来,低头看看自己,一身旧式的绣着凤凰图案的袄裙,连脚上的绣花鞋也是鲜亮亮的红色,正是一副新嫁娘装扮。
她认得门口难掩忧虑的丫鬟,便向她招招手:“小秀,你来,帮我把这发髻拆了。”
小秀快步走进来,却一时没敢动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劝道:“少奶奶,大少爷也许一会儿就回来了呢,您再忍忍吧。”
“他不会回来的,拆了吧。”达一诺知道,章浩然的父亲在他们的婚宴上遭到了暗杀,他这会儿正忙着,不可能回来的,反正他也不喜欢她,两下便利。
小秀是还想再劝一下的,可是看到主子已经自己动手,把钗环都卸除得七七八八,便赶紧过来帮忙。
达一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脸上还带着略显浓艳的新娘妆,但是不难看出她的好相貌——不同于之前几世的甜美娇嫩,如今的她五官大气,眉目疏朗,有几分端庄刚毅的感觉。她觉得这样子很好,可是,她如今的新婚丈夫章浩然偏偏不爱这一口,对她毫无感觉。
也正是这个毫无感觉,让他在处理了父亲后事、接掌了一省兵权、又纳了一个娇媚可人的姨太太之后才勉为其难的跟达一诺圆了房,更是让他毫无压力的陆续往家里抬了四五个姨太太,又发展了不知道多少个红颜知己。他是一代fēng_liú花帅,她却为他生儿育女、打理家族,最终积劳积郁,英年早逝。
纵然身前身后的口碑极高,人人敬重,达一诺也还是觉得不平,这个女人心里有多苦,谁又知道呢?
让小秀下去休息,达一诺洗去了浓妆,换下了这身精致繁复的嫁衣。她看着墙上的婚纱照,努力回想着原主和章浩然拍照时的情形。
章浩然的不耐几乎就要写在脸上了,达一诺是个受传统教育长大的千金小姐,纵然之前对他有几分好感,也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心冷成冰。解除婚约?父亲再有名望,是省立大学堂的校长又如何,也不过还是一名教书匠,一个文人,如何与章督军抗衡?
得道高僧说她的命好,旺夫,自己家的书香气刚好能洗去些章家的匪气,章督军拍了板,谁能说个不字?没看他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宝贝儿子都捏着鼻子认了吗?
可是现在,章督军死了。
原主守着那个毫无希望的婚约,想着一女不侍二夫,苦熬了一辈子,现在的达一诺自然是不愿意的。瞧瞧,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她这里却是除了贴身丫鬟小秀之外,连个人都没有,这不就是章浩然的态度么?
虽然不受待见,达一诺到底是少督军,哦,不对,现在是督军了,明媒正娶的夫人,她的自由是没人约束的。第二天一早,她带着小秀就出了门。
其实老督军死得突然,凶手也没有捉到,章浩然的位子没坐稳,达一诺出门是挺危险的,可是从佣人到侍卫,没一个人阻拦她,当然也没人保护她,就这么漠不关心的,任由她们主仆离开了督军府的大宅。
小秀一脸愤怒:“夫人,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您呢!他们眼里有没有主子啊!”
达一诺倒不生气,回头捏捏她的小包子脸,微笑道:“你都看得出来,那他们自然是故意的了,他们的眼里就是没有我这个主子啊。”
小秀红了眼眶:“他们,他们怎么能这样?”
“怎么不能这样?原本不就是我高攀了吗?”达一诺轻声说,“攀不起,我们不攀便是。”
小秀虽然年纪小,却从来不敢越了规矩,替主子抱怨了几句就不再多话,发现她走的是回娘家的方向,便老老实实的护着达一诺。
因为昨晚的事件,街面上虽然没有戒严,却也有些肃杀,走动的行人不多,身穿戎装的士兵却不少。达一诺慢慢的走着,想着怎么才能跟家里人把话说清楚,然而好像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便顾不上自己心中所想,认真的打量着路面上的情形。
好一会儿,她才发觉,每个路口都是有两路人马在警戒,着装不同,表情严肃,壁垒分明,真不知道他们是在协同防卫还是在对峙,亦或两者都有。
达一诺紧了紧身上的大衣,加快了脚步。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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