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弟弟,总是不叫人省心,去年连院试都没能通过,何谈考过县试、府试、道试后成为秀才,母亲骂他一代不如一代,还不如中了秀才的父亲,冉珩就辩白,说爹爹人过中年才考上秀才,自己才十几岁,考不中实属正常,把母亲噎得一句话说不出,只说生子不教,为父之过。
看着徐泰则,虽不习文,却有心学武,总不算是不学无术,只此一点就比冉珩强许多。
宴席上各有心事,灯昏宴收,冉念烟回到梨雪斋,见母亲一人坐在灯下写信,肩上披着一领素纱披风。
一年过去,母亲的气色好了许多,只是小产后气虚血瘀,终究恢复不了往日的状态,尤其是双眼时常晕眩,如今在灯下写字已是勉强。
难道和大伯母今日前来有关?否则母亲何必那么心急。
“盈盈,今日玩的可还开心?”母亲道,“坐到我身边来。”
琼枝搬来一只小杌子,放在夫人身侧。
☆、第三十八章
冉念烟坐在母亲身边,却见她将信纸封好,在信封上写下谢夫人亲启的字样,看来是要送去谢迁府上的。
“堂姐说大伯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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