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舒服,也不好再打扰,笑着说,“那你多休息。”
戴圣哎了一声,随后关了门,在办公室里渡来渡去,等了一会她给苏荷拨个电话,硬着头皮说自己想要先下班。
苏荷在那头嗯了一声,语气不高不低,没啥情绪,戴圣试探地多说了两句谢谢,苏荷在那头呵了一声,戴圣头皮瞬间揪起,她就知道苏荷肯定有所怨气。
这下好了全得罪光了,正准备挂电话,苏荷来了一句,“戴圣,有时我真的蛮羡慕你的。”
羡慕个毛阿,戴圣直翻白眼,可是她不敢冲苏荷这么说,老实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嗯,苏荷笑着又说,“袁董是我见过第一个这么花心思的男人,戴圣,你跟袁董过去爱得很深吗?”
何为过去爱得很深?深这个字只适合用在她的身上,不适合袁徒吧,在这十年间他还结婚了,十年前视她如猛虎。
戴圣听得出苏荷只是惆怅地问,并不是真的要答案,再说她也没答案给苏荷,只是诺诺地应了声,“我不知道。”
苏荷呵了一声,挂了电话,戴圣盯着电话发呆,随后她火速将电话挂了,收拾东西,下班。
路过高辉办公室的时候,她的心简直虚到了地底下,说真的她还真的得好好考虑一下,到底是要不要继续在正诺上班了。
这麻烦了苏荷不说,还烦死高辉,指不定到时连于惠都埋怨她,一想到这个她头就疼,幸好这个时候,电梯没什么人,也没有发生灵异事件,像中午的时候,她按下降反而往上,于是一路畅通到底。
安静地上了回家的地铁,戴圣都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仿佛袁徒还是消失中,她还在寻找他中。
回到家里她不敢告诉林素,她今天见到了袁徒,早上被他亲了,中午被他上了,这一来一回,丢了不少便宜给袁徒,林素恨袁徒她心里自然是明白的,母女两个也差不多一个多星期没见,林素见她回来欢喜得很,给她煮了消暑的绿豆汤。
“对了,你对面的秦阿姨前两天搬走了。”林素叹了口气,“以后就没人帮忙买菜了,这都几年了老邻居,说搬就搬。”
戴圣愣了愣,难怪刚才回家,秦阿姨门口的鞋架都不见了,她还以为都收去洗了呢,“秦阿姨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搬?”
“不知道,没说,但看她搬得很愉快的样子,我估计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估计是跟她女儿有关。”林素住这里几年了,楼上楼下关系都不错,关系更好的当然就数对面的秦阿姨了,秦阿姨就生了一个女儿,31岁了还没嫁,一直担忧着,秦爸跟秦阿姨在事业单位上班,这房子是他们辛苦存下的钱买的,据说房贷跟月供还没还完。
这匆忙地搬走了,还是一脸欢喜,兴许是她女儿嫁了个金龟婿啥的。
戴圣安慰地揽揽林素的肩膀,“妈,以后还有会别的阿姨来陪你,你说嘛,秦阿姨是高兴地走的,咱们当然得祝福她。”
林素叹口气,认命似地说,知道了,戴圣随后继续喝着绿豆汤,突然门铃大起,她这随着绿豆汤飘到不知哪里的魂瞬间被招了回来,狠狠呛了一口,正准备起身去开门,林素已经先她一步拉开门了。
门一开,于惠嚎啕大叫,“戴圣!原来高辉都是受……”
戴圣刷地一声跳起来,冲到于惠跟前,堵住于惠的嘴,随后将她朝门口推去,于惠眨了眨眼睛,戴圣朝她挤眉弄眼,于惠看了眼一脸疑惑的林素才反应过来,接着戴圣朝林素说,“妈,我跟于惠出去走走。”
说着就关上门,拉扯着于惠朝电梯走去。
进了电梯,戴圣才放开于惠的嘴巴,于惠哇哇大叫,“高辉哪里是对我一见钟情,都是骗人的,他就是受袁徒的指使来接近我的,我还傻乎乎地以为他真的爱上我了,老娘能接受他这个小鲜肉就已经算不错了,根本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嘛,他居然还敢说我,说我老牛吃嫩草,他哪里嫩了,他就是一颗烂菜。”
听到最后,戴圣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她还以为于惠拿着袁徒指使高辉的事情来指责她呢,没想到是跟高辉吵架了,到她这儿来骂人来着。
“你别笑!”于惠指着戴圣,表情严肃。
戴圣立刻闭了嘴,眼睛看着于惠,于惠哇地一声又大叫了起来,“袁徒就是个混蛋,我就说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戴圣你栽他身上太浪费了,他怎么可以对你耍了那么多手段,你不要那么轻易地原谅他,他还教唆高辉来追我,害我都不喜欢大叔了。”
戴圣顿时哈哈大笑,一肚子郁闷全被于惠给哇完了,她拍着于惠的肩,“你就知足吧,高辉看起来真的是挺好的男人的。”
于惠拍开戴圣的手,气呼呼地说,“本来高辉说给你介绍工作,我还想着我总算了弥补了一件事情了,总算是心安了,之前你跟袁徒那次相遇,我一直都愧疚着,认为我搅了你跟陈元的姻缘,尤其是后来你跟袁徒的婚礼没成,我更是愧疚得就差上吊了,当时我一个念头就是要是你没有好姻缘,我就不会接受任何人的,可是哇……为什么绕来绕去还是着了袁徒的道啊,我真的讨厌死他了。”
戴圣心情复杂,苦笑了一下,说,“不能怪你,冥冥之中应该算是注定了,别说你,我也挺讨厌他的。”
这时电梯开了,于惠拉着戴圣出了电梯,她凑近戴圣的耳朵,“你是不是已经见到袁徒了?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戴圣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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