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已经被封杀了。
林素听罢,一拍桌子,怒道“准是袁徒的那个什么爸爸干的!不是还拿了支票给我们吗,现在是逼你离开这座城市还是逼你回乡下去?”
戴圣反应过来,她这段时间把袁徒那家人的事情下意识地撇到一边,今天被告知封杀,一时没想起兴许是袁徒的爸爸干的,想到那个沉稳如山的男人,他若是想捏死她,简直轻而易举,可是他凭什么这么做,袁徒已经离开她了,甚至应该已经回到他身边了,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这件事情不能这么罢休!”林素气冲冲地拿起电话就要给戴贵天拨去,戴圣急忙按住她的手,轻声道,“妈,我去解决。”
“戴圣,你都被人欺负到这个头上来了,还打算放过袁徒吗?当初他是救了我们没错,帮家里摆平了那一百万也没错,这些我都感激他,可是他想娶你,我们都没反对,他没地方住,我们让他到家里来住,我每天给他煲汤做饭,还有办婚礼的事情他没亲人,我做了双人份的事,全都我拿捏主意,最后在婚礼上他说丧父丧母我们疼惜他,认为他可怜不强求,可是人家压根就是在骗我们,他不仅有父母还有前妻,那个前妻在新闻上对你咄咄逼人,这也就算了,事情出了,他只出现一次就没再出现过了,现在封杀你?让你找不到工作?这算什么事。”林素一个劲地将憋在心里的苦水往外倒,这从三个月前就憋在心里了,在整件事情中,最受伤的人是女儿,她作为母亲除了心疼她照顾好她,还能怎么样。
林素的话让她浑身发抖,颤着身子扶着沙发,脸白如纸,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这所发生的一切如果不连贯说起来,还能捡一块丢一块,伤口是会疼,但总会痊愈,但是被林素这么一连贯下来。
慢慢地整件事情的目的就浮出水面,想到那天面对媒体盘问的话,元蒂娜的回答,即使当时于惠愤怒地反击记者,但是连贯起来,似乎真的如元蒂娜所说的,袁徒的目的就是声东击西,引出他的父亲。
她戴圣不过就是袁徒最终目的的牺牲者。
但是她更不能让父母去找袁徒,那天袁启鹏虽然没有直说,可是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那张支票撕掉得罪了他,本来就是两个实力悬殊的家庭,怎么也不能让父亲去跟他们对峙。
“妈,我会把袁徒找出来的。”说出这话需要费很大的力气,她本来想将这个男人捏死在她的世界里,可是现在为了这件封杀的事情,她必须找他出来,他消失可以,但不能连带着影响了她的生活。
“你怎么找?他若是有心躲你,你能找得到吗?这件事情让我跟你爸处理吧。”林素看着眼前的傻女儿,她情切地看出戴圣对袁徒的感情那是真的,这一真被欺骗了伤害就加大了。
“妈!你要相信我!”戴圣心里虽然没底,但是她就是不想林素插手。
“你……”
两个人面对着面僵持着,戴圣眼眸里簇着泪花,带着一丝哀求看着林素,女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用过这种近乎哀伤致死的眼神哀求她,她心里一阵钝痛,袁徒跟女儿有什么过去,她是不知道,但是这次看女儿的表现,表明女儿是真的爱着袁徒的,这种情不知所起一往而终的感觉,让林素心里加深了对袁徒的恨意,却不得不去屈服于女儿的哀求。
“你找他可以,但是我是坚决不会再让你跟他在一起的。”虽然知道女儿不一定找得到袁徒,就算找得到袁徒了也不定会继续跟他在一起,但是她必须说明白,让戴圣知道她的意思。
“嗯。”戴圣心里暖暖的,伸手抱住林素,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父母。
戴圣第二天就开始去找袁徒,可惜等她走出家门去找他的时候,却可笑得发现她居然不知从何找起,想了想,她只能找到那家蓝调的酒吧,她记得蓝调里有个酒保跟袁徒曾经是住在一起的,可是那个酒保已经不在蓝调做了,蓝调的经理也不知道袁徒跟那名酒保的行踪。
就这样,这条她唯一知道的线索断了。
接下来的日子,她走遍整个y市,翻遍每个角落都找不到袁徒,打袁徒的手机电话卡已经作废了,最后她只能打给小喜,小喜在电话里头楞了好久才说,她也不知道,戴圣心里一下子就凉了,不顾小喜还在电话里叫她别去找袁徒的话就挂了电话。
而这段时间她的精神也在逐渐地崩溃中,她一边找袁徒,一边在各大公司穿梭着,依然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要她,依然任何一家公司看到她的简历都找尽各种借口说请不起她等等,那些招聘者眼神里*裸的同情都要将她逼疯了。
后来只要那个招聘者眼神稍微有点变化,她就快速地抓起那份简历,低头就离开那间公司。
林素跟戴贵天将女儿的状况看在眼里,两个人都心疼得要命,林素不停地给戴圣做好吃的补身体,戴贵天每天晚上都给戴圣做心里辅导,戴贵天甚至提出要离开这座城市,一家人到别的城市发展,却被戴圣否决了,她咬牙说道,“我就是要待在这里,我要看他什么时候出现!”
心中那仅存的爱磨到最后成了一种必须找到他的执念,另外她更明白,父亲离开这里,什么都得重新开始,住的这间房子还在月供,父亲的所有人脉都在这里,母亲的朋友也大部分都在y市,他们虽然寄存在y市,但早已落地生根。
戴贵天看女儿这么执着,也没办法,他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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