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自己说的多见外啊,他只是来祝贺我的。末了一个礼节性的拥抱,你是不是想多了。以为我做了对不起贺繁的事?”聂华眨着有些犯困的双眼,还是看到程翼眼睛里。其实她根本不喜欢跟男人直视或者对视。
不知道为什么,聂华总是觉得一旦她与男人对视超过一分钟。必然会让这个男人记住她一辈子。
程翼果然不敢面对聂华的对视,他扭头看向窗外。雪花还在下,明天肯定又是一片雪白的世界。
“我觉得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程翼对聂华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他对她的好,从来都不会跨越界限。就像现在,他还是对她好,不忍心去严厉的臭骂她。可是,他也不希望她做傻事。
聂华剥着贺繁剩下的柚子,打发时间。她觉得今晚真的睡不了了,该熬一夜了。“我明白。贺繁,对我很重要。”
只是这一句就足以表达聂华对贺繁所有的感情,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拿感情当儿戏的人。更何况她跟贺繁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就格外的珍惜这个人。
程翼知道,聂华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可能,他看到的那一幕真的只是祝福吧。“你明白就好。”顿了顿,程翼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补充道:“我就是怕你做傻事。”
聂华推着一盘子的柚子果肉,推到程翼面前。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老哥也把我想的太傻了吧。你妹子我可聪明着呢。”
程翼转头看着聂华,盈盈亮的黑眸。脸上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第二天,天还没亮。可是满世界的雪白映的天空泛着一尘不染的白光,聂华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
她感觉到嗓子有些干疼,想开口说话。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无奈的清着嗓子才发现。嗓子难受,贺繁端着水杯。手里拿着药片进屋。
“任性!大晚上的爬在餐厅睡觉,你以为你是北极熊啊!”贺繁满嘴的责怪,却透着心疼的味道。
聂华委屈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明明就是他喝醉了。把烂摊子留给她收拾,程翼没睡。她还得陪着,现在倒怪起她来了。
贺繁话说得有点难听了,看着聂华要哭的架势。心一软,扶着聂华起来,把枕头垫得高高。又把被子拉高,掖到贺繁脖子下面。
“乖,不哭。嗓子都哑了,吃点药。病好了,我带你去滑雪。”贺繁又是哄又是诱骗的,聂华最后才张开嘴,咽下了那颗苦的不能再苦的白色小药片。
聂华又喝了几杯水,眼皮子又开始打架了。贺繁扶着她躺下,给她盖上被子。交代她好好睡一觉。他就去部队了,班还是要上的。要不然,怎么养活床上的小女人。
聂华其实困意没有那么浓,可能真的是昨晚太冷。又熬夜,就有点急火攻心了。其实,聂华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可怜小女孩的黑洞。每次生病,她都希望妈妈在身边。哪怕什么都不做,只要看到她妈妈在家里,她就会安稳的睡觉,吃药,心情好。
现在贺繁在做着她妈妈做的事情,聂华看着阳台上。微微的风吹起外面的窗帘,睡着之前就想起了一句话: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
聂华病好之后,贺繁的年假也批下来了。他决定带着聂华会去一趟,不管怎么样。就算程爷爷没有意见,他还是要顾及父母的意见。
这天晚上,聂华坐立不安的一会出现在客厅。一会又跑回卧室,卧室也呆不下去就做到书房,可是书房里更难受。聂华干脆站在厨房里。
贺繁一直坐在客厅看电视,他看着聂华窜来窜去的。无奈的叹了口气,“宝贝,累不累。过来陪我看电视。”
聂华磨磨蹭蹭的走到贺繁身边,被贺繁一拉。坐到了他怀里,聂华把头靠在贺繁心脏的位置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你妈妈不喜欢我怎么办?她要是不同意我们的婚事怎么办?”
贺繁怀里抱着聂华,邪魅的说。“要不,我们先生个娃。让她必须同意?”
聂华突然抬起头,看着贺繁。脸上阴云密布。
“逗你的了。放心吧,万事都有老公在。你就好好的跟着老公的步伐就错不了。”贺繁看着聂华那张不安的小脸,总是喜欢没事逗逗她。看她生气,他就开心。
聂华跟着贺繁去了他的家乡,她第一次看到了草原。也见到了好多年不曾见过的贺繁的母亲。满头银色的发丝爬满了她的发顶,昔日光彩照人的风采也被这些年磨尽了。
虽然她依然不喜欢聂华,可是却没有那么的敌对了。不知道是贺繁经常提起还是真的到了结婚的年龄,当贺繁牵着聂华的手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吃惊,相反很平静。
接下来的几天,贺繁每天带着聂华串亲戚。每到一家,聂华都会被贺繁介绍一次。最后聂华索性不再管了,随便贺繁去说了。中间说穿了好几次,聂华也懒得去纠正。聂华觉得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除了贺繁的妈妈之外,他们家的其他亲戚似乎都对聂华很满意。
贺繁又陪着聂华转了草原,他们看着广阔的草原。聂华在漠河的最北边,带着贺繁许下了今生今世的诺言。没有人再能拆散他们。
不管怎么样,这次聂华见到贺繁的家人还是挺圆满的。贺繁的母亲并没有多么的为难她,可能是因为聂华对贺繁也很好。她也就不说什么了,毕竟对她儿子好就够了。
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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