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我开枪。”回过神的黑木下弘,犹如失心疯般朝着一群警察嘶吼起來,整张侧脸因为和地板有了亲密接触,而肿胀的如同猪腰子。
他不懂事,但他身边的几名狗腿子,则心里有数,赶紧拉住自家主子,不知在他耳边嘀咕了什么,后者才情绪稳定下來。
“我刚刚看见你举枪有杀人的动机,麻烦你随我去警局一趟。”为首的男子,面部表情严肃的对黑木下弘说道,不理会这名黑二代的‘胡搅蛮缠’,数名便衣不但擒住了他,更连他的几名保镖,都趁手拿下。
在场的人谁都知道,这只是多交多少保释金的问題,此时此刻的便衣警官,把目光投向了丝毫沒有任何表情的肖胜,刚准备开口,后者轻声道:“自卫也需要去警局吗,这些年我一直跟牢狱打交道,一些基本的法律我还是知道的。”
听到肖胜这话,前者严肃的脸颊,突然有了笑意,随即回答道:“腾山馆长该怎么说。”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摇了摇头,不做任何挣扎的伸出双臂,示意对方可以拷上,但是这名便衣警察,摆手示意自己的人不用。
待到肖胜往前数步走,与黑木下弘擦肩而过之际,突然停下脚步的肖胜,先是看了看刚刚举枪且踢了自己一脚的保镖,随后把目光投向了黑木下弘,冷声道:“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最后那句‘一定’,近乎是逐字喊出,而肖胜身后的便衣,在这个时候推了他一把。
这样一次的擦肩而过,这样一个冷厉的眼神,使得头晕目眩的黑木下弘,甚至忘记了反驳,倒是他身边的狗腿子,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道:“警察,他刚刚说的话,算不算威胁,我们可不可以……”
不等他狗腿子说完,全场哄然大笑,你是混社团的,竟然让警察帮忙,这样一横向对比,肖胜的形象,立刻被突显的高大上起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想灭肖胜的威风,到头來却成了‘鲜嫩的绿叶配红花’,这次黑木下弘随着他的狗腿子,丢人丢大发了。
进了警局后的肖胜,沒有和任何人电话联系,按理说似他这种即将上位的新贵,应该第一时间通过社团,让自己置身事外的,极大的反差,让给他录口供的警察,都显得很不自在。
只谈与腾山老馆长之间的‘切磋’,只字不提黑木下弘主动生事,更沒提及拿枪准备射杀他的事情,对于前者肖胜言无不尽,对于后者他却沉默寡言,询问他的警察,也沒有刻意的去为难肖胜,倒不是说这里的公安部门多么的廉洁。
天下乌鸦一般黑,只是碍于肖胜现在的身份,不敢动私刑,生怕哪天着了他们的道,届时,比死还难受。
便衣离开后,偌大的审讯室里,就只有肖胜一人,双手搭在审问桌上,一言不发的肖胜,保持了许久这样的姿势,倒不是说他是在故意装深沉,而是在回味着今天所表现的每一个细节,是否有漏洞。
同时还在揣摩着山本腾一他们的心思,按理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山本腾一即使不亲自來警局,也会委派一人來协调,但他坐在这里已经近半个小时了,丝毫沒有所谓的律师前來陪同,对于肖胜來讲,这算不上一个好的信号。
‘吱啦……’紧关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推门而入的是一名肖胜,从资料上了解过的社团大佬,,黑木长佑。
一身便装的他,随手拉开了肖胜面前的凳子,这面凳子原本是属于询问警察的,从兜里掏出香烟的黑木长佑,递给了肖胜一支,后者沒有做作的接了下來,岛国的香烟,都很淡,但对于肖胜來讲,有……胜似沒有。
“看了你的口供,我替孽子谢谢你。”突然开口的黑木长佑,让肖胜有种想笑的冲动。
微微摇了摇头的他,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江湖事,用江湖的方法解决。”肖胜的回答,让黑木长佑欣慰露出了笑容。
稍稍沉默些许的这位大佬,随即继续说道:“过档到我们黑手党來,不单是歌舞伎町的场子,包括新宿区的,都交由你來看。”
这一次肖胜沒有忍住的笑出了口,笑声很酣畅,也很肆无忌惮,如若不是肖胜身后有椅背挡着,他肯定仰过去。
“怎么,不相信我的诚意,你被抓进來已经半个小时了,山本腾一连个屁都沒放,腾山道馆,虽然是我黑手党的场子,但距离你黑龙会的店面也就十多米的距离,我不相信,下弘在准备找你事时,他们会不知道,上头对你不闻不问,下面对你爱理不理,你说你悲哀不。”
“蛮悲哀的,就从现状而言,如果我过档到你旗下,也许给予金钱、地位、女人……但最起码有一样,你给不了我。”
面对肖胜这般有意思的回复,黑木长佑下意识的反问道:“什么。”
“尊严,作为一名岛国人最起码的尊严,最少在黑龙会,我的老板不是美国佬,我是北海道人,有一段屈辱,从未因时间的流逝,而被抹去,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的‘诚意’,最起码让我知道,我的存在就目前而言,还是有价值的。”
肖胜的一番话,着实让黑木长佑无言以对,在岛国亲美的民众不少,但抵美的人更多,特别是北海道那边,曾在二战结束初期,沦为老美的军事落脚地,横行霸道的美国大兵,所带给当地民众的不是希望,而是屈辱的过去。
“要西,你是个很有个性的年轻人,但一般这样的人都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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